對于鐘書毓的所作所為,除了鐘正勇佩服這個侄子真的敢為之外,一眾鐘家族人自是群情激憤,皆說鐘書毓是一個白眼狼。
鐘老太太更是跳得八丈高。
“不可能,那個喪門星怎么可能被封五品誥命夫人,她就是克父克子的喪門星,誥命該封是老身我才對,老身才該是誥命夫人!!”
然而不管鐘老太太跳得有多高,事實就是事實。
最終氣怒交加的鐘老太太一股悶氣直沖腦門,最后她哀嚎一聲,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竟是直接給氣暈了。
雖然事后診斷只是氣急攻心,沒什么生命危險。
可是,打此之后鐘老太太就一病不起了。
這事讓一直受鐘老太太磋磨的蘇惠然知道了,她自是拍手稱快,雖然她斗了幾年的張瑩華被封誥命這事著實讓她心中打翻了五味雜瓶,復雜極了。
但可能因為她這兩年過得太苦了,她只能記得眼前之仇了。
所以此時她恨不得鐘書毓快點搞廢鐘家,這樣她也能找到機會逃出去。
而面對鐘書毓做的這些事情,除了鐘家之人的過激反應,其他的旁人有的拍手稱快,說這是鐘家暗中魚肉鄉里的報應,是活該!!
有的則說鐘書毓太不孝順了,怎么能只重母而不重父呢。
不管好的還是壞的說辭,那些自己身為母親的女人,皆都羨慕張瑩華生了這么一個看重她的兒子。
可不管這邊的人怎么氣,怎么說,遠在京城的鐘書毓不知也不在意。
她的工作很忙的。
在鐘書毓的忙碌工作中,轉眼間,隨著天氣漸漸炎熱起來,時間進入了七月下旬。
這一天鐘書毓下班之后,主動去了裴昱行所住的皇子府邸等他回來。
當裴昱行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推掉那邊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急急的便回來了,一臉驚喜與意外的看著鐘書毓道:“你怎么來了?”
接著他又注意到今天的鐘書毓沒有著官服,而是著了一身青色素錦的袍子。
雖然這并不是什么特別的裝扮,但是仍然讓裴昱行眼前一亮。
尤其是鐘書毓換衣了這個小細節,更是讓裴昱行心中一動。
這究竟有什么好事?
鐘書毓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示意裴昱行換身衣服。
裴昱行當然沒有拒絕鐘書毓的意思。
他很快就換了一身差不多款式顏色的衣服出來。
鐘書毓看了一眼挺拔帥氣的他,滿意的一頷首,隨而便帶著裴昱行出門了。
鐘書毓沒有帶他去吃飯,而是帶著他在夜幕降下來之后的京城鬧市街頭一起吃喝玩樂。
這算是年初那一次的元宵花燈,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游。
兩人行走在熱鬧的街頭,如同一對普通的平民百姓。
一起吃了吹糖人兒,一起喝了冰飲,一起嘗了各種小吃,一起看了街邊的各種雜耍,也一起親自參與玩了投壺,射覆,彈棋等小游戲…
在這樣的玩樂中,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幾個小時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坐在返程的馬車上,裴昱行的精神狀態仍處于亢奮未平的快樂狀態,便聽鐘書毓出聲道:“這會不必送我回府,一起回殿下的府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