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往下訂了,是重復的是重復的,明天早上再來看!訂了等我修改后刷新,不是騙錢,而是沒有寫好。
鐘書毓一直忍著他,直到來到這邊清靜的碎石小路之上,確定別人聽不到了,鐘書毓這才出聲道:“行了,別裝了,自己好好走。”
裴昱行心中咯噔一跳。
鐘書毓發現他沒有醉了?
不,這可不能承認。
他口齒不清,故意沒有邏輯的回道:“你說什么?裝?你要化妝容?你一個男的化什么妝容!”
鐘書毓抿著唇推他,然而裴昱行攬得她緊緊的,這一下,根本不能讓她甩掉這個包袱,反而讓兩個人身體更加親近了。
鐘書毓對著眉心吹了一口氣,仿佛真的接受了裴昱行醉了這件事,扶著他繼續朝前走。
裴昱行繼續道:“說話啊,怎么不出聲了”
鐘書毓不出聲就這么埋頭走。
裴昱行又試著說了幾句,發現鐘書毓真的不理他,他也安份下來,倚著她不說話了,就這么聞著鐘書毓的氣息,享受著月下兩人安靜的時光。
三四分鐘之后,兩人沿著路來到瓊林苑這邊。
這條路上的花木繁茂更多一些。
鐘書毓忽然臉色一變,發出不淡定的急促音。
“啊,有蛇!我的腳被蛇咬了。”
鐘書毓一邊說著一邊抬著右腿用力幾甩。
這個動作一下就把裴昱行給嚇住了,他哪里還記得住裝醉的問題,他立時松開鐘書毓,迅猛的蹲身而下,撩開鐘書毓的下袍,急聲道:“蛇在哪里??”
他一雙凌厲的眼睛掃向鐘書毓的腿,只等一看見蛇,就徒手捏住它的腦袋,將整條蛇掐死甩開。
然而,他卻沒有看見蛇的影子,
想著可能是剛才被鐘書毓甩掉了,裴昱行此時也顧不得先去殺蛇了,當下他就想往上撩開鐘書毓的褲腿,查看鐘書毓的傷口。
“咬在哪里了?”
鐘書毓看著他這般著急的模樣,自然沒有讓他往上挽起她的褲腳。
她腳往后面一縮,聲音平穩的道:“沒有咬在哪里。”
裴昱行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急切的看向她道:“怎么會沒有咬?不是說被咬到了嗎?”
鐘書毓沖看過來的他微微一笑道:“那殿下剛才不是也說醉了嗎?現在怎么就清醒了”
裴昱行這時終于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圈套了。
不過就算反應過來了,驚魂未定的他,仍然再次向鐘書毓確認道:“真的沒有蛇?”
鐘書毓微笑道:“對,就像你真的沒有醉一樣。”
鐘書毓說著步子往側邊一邁,就向前邁出了步子。
裴昱行起身追上鐘書毓的步子道:“你怎么能用這樣的事情來嚇我!”
鐘書毓輕飄飄的道:“我不這樣做,殿下會承認自己在裝醉嗎?”
裴昱行:“…”
他默了兩三秒后道:“我那哪里是裝醉,我是真的醉了,是被你剛才那一句話給驚醒過來的,你瞧,都驚出了冷汗!”
鐘書毓瞥了一眼賣慘的他,也不想追究他為什么要持續裝醉了。
有些事情,沒有說,鐘書毓自己也想裝裝糊涂。
鐘書毓淡淡的道:“這是好事,殿下醒酒了,現在就可以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