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鐘書毓就寫了書信一封送了出去。
之后幾,鐘正志仍然妄想著通過鐘書毓見七皇子一面,結果,還真的讓他見到了,不過并不是鐘書毓引見的,而是裴昱行主動去找他的。
而自打裴昱行親自見了鐘正志之后,也不知道裴昱行究竟對鐘正志做了什么,鐘正志第二就離開了京城,完全沒了再妄圖毀掉鐘書毓參考資格的念頭。
鐘書毓的日子再次恢復了平靜。
雖然有不少人認為鐘書澤是被鐘書毓威脅了,才迫不得以出來表態。
但因為對于大多數人來,既然鐘書澤本人都這么了,還有什么好議論的。
自然是揭過此事,不在議論了。
畢竟京城每這么多的消息,一個話題如果沒有后續可以發酵的余地,最持久也不過堅持半個月罷了。
二月二十六日。
鐘書毓正式年滿十六周歲。
十六周歲,在古人仍然算是少年,直到二十弱冠,才算是真正的成年人。
這一的生日,鐘書毓本來都忘了,畢竟雖然她過了這個生日兩年,但卻仍然不注重。
但是裴昱行卻是給了她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先是讓人給她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
晚上的時侯又給她捧來了一碗長壽面,鄭重其事的讓她吃下,最后在長壽面之后,他將他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拿了出來。
不是金銀財寶,而是一些鐘書毓需要,但市面上極其稀少的材料。
這貼合心意的禮物,自然讓鐘書毓很是歡喜。
鐘書毓將這些放好,打定主意等裴昱行生日的時侯,一次還回去,給他一個絕對大的驚喜!
轉眼間進入了三月。
國子監正式全面停學了,全在為接下來幾開考的會試做準備,而這幾日,茶樓雅坐也極少見到舉人了,因為都在最后的緊張復習。新八一m.x81zw
鐘書毓到是沒有呆在家里復習。
因為這幾日褚承平請了幾位各個領域擅長的老先生,給鐘書毓講課,分析之前數年一甲進士的文章的好與壞。
不過是講課,更像是大家在一起探討議論。
不得不褚承平認為好的人,自然是很好的,尤其是人多,全部參與進來,從不同饒看法意見中,鐘書毓又從中收獲了不少。
三月七日,會試正式開考。
鐘書毓沒有別人那些考前緊張睡不著的綜合癥,前一晚,她早早的就在燒得暖和的房中睡著了,第二一大早,五點半準時的她就起來了。
雖然起床的時侯鐘書毓很痛快并沒有賴床,但出門的時侯鐘書毓還是打了一個寒顫,幾乎不想踏出去。
因為前兩接連下了幾雨,本來轉溫的氣,又降溫了很多。
所以清晨的早風顯得仿佛還在過冬。
鐘書毓拉了拉衣領,頂著寒風走了出去。
洗漱吃了飯之后,裴昱行將鐘書毓送到了考場那邊,面對馬上要參加會試的鐘書毓,他沒有多什么,只一句話:“等你的好消息。”
鐘書毓回首看向馬車里的他,用手拂過在風中獵獵飛揚的碎發,沖他璨然一笑。
“嗯。”
罷,她轉身義無反鼓加入那潮流一般的人群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