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鐘書毓頓了頓,接著道:“談我作弊,完全是滑稽之言!”
“考前,學生并不知道他透露的題是正確的,因為學生想的是,考官也不可能在考前得知考題,他可能只是酒醉了說笑呢。”
“直到考試之時,我看到第一道題目之時,才知道鄭明哲給我透的這一題是正確的,如果學生早知道他透露的是對的考題,我第二天就會報官了。”
“當然,學生當時雖無報官,第二天卻是有寫書信一封給我的老師告明此事。”
“并且在知道這道考題是對的之后,又給學生的老師書信一封,讓老師替學生在京城報官了。”
鐘書毓說完對著張德海鞠躬道:“大人,整件事情就是如此了,還請大人明查,分明就是這兩人有心陷害于學生,而不是對方幫我作弊。”
聽完鐘書毓這一番話,鄭明哲和王飛宇完全傻眼了。
這個鐘書毓非但沒有寫上奔騰不息不說,居然還讓他老師在京城報官了??
這是什么人啊。
可馬上他們一想,不對。
如果報官了,早該來查了,為什么還沒有來查?這個鐘書毓是想騙人的吧。
張德海聽完鐘書毓這一番話,卻頓時有了一種原來如此的感覺。
之前鐘書毓的策論被打了如此低的分,他就有些想不通,這么優秀4文,鄭明哲為何會打這么低。
如此一說來,卻是能說得通了。
顯然是鄭明哲在針對鐘書毓,只是因為沒了奔騰不息這個暗號,鄭明哲不確定哪一張是鐘書毓的,才出現了第一場打高分的情況。
當然,雖然心下這么想了。
張德海也并沒有馬上斷案了,而是盯著鐘書毓道:“你的恩師是誰?還有既叫你恩師在京城報了官,為什么本官遲遲沒有收到通知!”
鐘書毓微微一笑道:“學生的恩師已經在外面侯著了,大人容學生將老師請進來如何?”
張德海聽到此話,目色一閃,立時轉頭向旁邊的官吏道:“去吧,跟他一起去,將人請進來。”
他到要看看鐘書毓的恩師是誰?
鐘書毓跟著官吏才走下臺階幾步,褚承平就現身了。
原來褚承平早就帶著人進來了,畢竟他雖現在無官職了,但身份也是不一般的,亮一亮身份官兵自然就放行了。
只是一直聽弟子的隱匿在旁沒現身。
直到現在,聽得他弟子這一說,他自然就現身了。
眼見褚承平,下方的考官官員全都睜大了眼睛,這不是褚承平先生嗎?
張德海的瞳孔也是睜大了一分。
褚承平,這他也得尊一聲老師了。
他竟然是鐘書毓的老師嗎?
這一刻,張德海顧不得思考放話說不收弟子的褚承平,為什么又收弟子了。
他一怔之后,當下步下臺階迎了上前。
下方,眾多的考官官員,看著褚承平,紛紛恭敬的行禮道:“見過褚老先生。”
眼見這一幕,眾學生再次嘩然了。
什么,褚先生,哪個褚先生啊??褚承平,那個第一學師嗎?
褚承平頷首回之一禮,腳步停在鄭明哲的面前,目光看向鄭明哲。
鄭明哲看著面前多年不見的褚承平,一時之間,可謂是五味雜陳全上了心頭。
他喉嚨一滾,正想出聲。
褚承平抬起手臂,一巴掌扇了過去。“夫人她只想當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