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不單是學生,臺上的張德海還有其他官員考官懼是一驚,詫異的看著這名少年。
這是什么情況?
他要狀告一個人?
他要告誰?
尤其是鄭明哲心中更是咯噔一跳,心慌亂如麻。
這鐘書毓該不會要告他透題作弊吧??可是這樣一告,他自己本人這個解元也要丟啊,不能吧!
姜智勇心也是一驚,該不會是告他吧?
在鄭明哲和姜智勇心慌不定中,臺上,鐘書毓退后一步,轉身朝張德海看去。
完全沒有想到鐘書毓會提出告狀的張德海,他壓下心頭那點詫異,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道:“說吧,你想告誰?”
鐘書毓看著學政,鏗鏘有力的道:“告知府王大人之子王飛宇,我認為這次他的kao侍zuobi了。”
此話一出,前方聽到聲音的學生,再次驚愕的張大了嘴巴。
什么?狀告王飛宇作弊??
無數學生紛紛扭頭朝王飛宇那里看去。
王飛宇本來還在憤怒和不可置信中,聽到傳過來鐘書毓要告他作弊的聲音,他整個人傻住了。
什么?
他張著嘴巴,整個人有些驚慌失惜的朝臺上看去。
臺上,張德海眉頭一蹙。
他瞇著眼,眸色有些深的看著鐘書毓道:“你知不知道此話不能亂說?要是到時查出他沒有作弊,你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鐘書毓面色不改的道:“學生知道,學生若是誣陷錯怪了他,學生放棄此次解元之位來年再考。”
“而且現在就可以查,大人只需要叫他上來,讓他背出此次他的一道四書題和一道策論題既可。”
張德海何等聰明之人,一聽之話,就知道鐘書毓的意思是此人的作弊,是整張卷子都被他人代寫了。
不然王飛宇不會答不出他自己寫的什么。
張德海看著面前目光堅定的少年,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
鐘書毓選擇在這種情況之下來告,而不是在私下,赫然就是要將事情鬧大,讓他這個學政不得不處理。
不得不說,這個孩子是聰明的。
完全防止了學政庇護王飛宇的可能。
張德海點頭道:“好。”
說罷,張德海上前一步,看著下方的學生,沉聲道:“學生王飛宇上臺來。”
立時衙役們將學政的話傳了一遍。
張德海又轉頭對著他的下官道:“馬上叫人去取出王飛宇的卷子拿過來。”
下官立時應是。
臺下,聽到這個聲音的王飛宇努力撐著才讓臉色沒有變化。
姜智勇震驚的看著臺上,簡直跟不上這事情的轉變。
鐘書毓狀告王飛宇作弊!他瘋了吧。
王飛宇在眾人朝他看過來的異樣目光中,只覺是臉部在燒。
他咬牙切齒的怒道:“看什么,我又沒有作弊,鐘書毓這是純屬公報私仇的誣告。”
王飛宇說著一甩袖子,邁步朝臺上走去。
然而跟他表情的鎮定相反,王飛宇的內心完全慌了,腦海一直在轉個不停。
為什么鐘書毓會告他作弊?
憑什么鐘書毓敢告他作弊?
鐘書毓哪里來的情報說他是作弊?
王飛宇幾乎完全想不通,在這雜亂紛紛的情緒中,王飛宇來到了高臺。
他憤怒的看了鐘書毓一眼,立刻朝學政大人一拜道:“大人,鐘書毓這是公報私仇的誣告,學生絕對沒有舞弊考場。”
張德海看著王飛宇道:“鐘書毓已經拿他的解元之位來擔保作證了,所以,你也必須給出說服眾人的證據。”“夫人她只想當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