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謂是極度的扎心,讓不少學子臉上感覺到火辣辣的。
可以說,這一天各班的幾個先生大大小小的又替鐘靈拉了一波仇恨。
不過,當下課后,鐘靈的卷子文章被公布出來之時,那些質疑她的聲音,大多數被吞落進了肚子。
因為那是真的寫得好!!
就算挑刺的想找毛病,連字跡不夠整潔的毛病都找不到。
是該拿高分的文章。
當然也仍有些心里不服氣,如程同光,他閱過鐘靈的文章后,仍然覺得自己的文章并不比他的差,是先生偏心了。
不過這些不服氣的,當鐘靈的數學卷子出來之后,不得不心服口服。
因為給考卷題目給改錯這種操作,眾學子還沒有見到過,尤其是改了并讓幾個先生都認同了,眾學子是徹底的服氣了。
最后他們只能找到一個最說服自己的借口,那就是此子之前絕對是藏拙了。
這一天,鐘靈可謂在書院里出盡了風頭。
不但六年級人人聽聞了他的名字,便是低年級,高年級在休息時談到的也是這個話題。
畢竟這樣的事情太過難遇一次了。
眾學子哪能不議論。
也至于鐘靈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侯,也完全是在眾人矚目之下完成的,因為是個學子見了她,都會好奇的看上她一眼。
鐘靈雖不介意受人矚目,但一直被人盯著瞧,也多少有點煩。
終于等到了散學之時。
鐘靈向那些跟她打賭了的學子,叮囑了明天要把銀子帶來后,便迅速離開了書院。
因為她走快,正好錯過了后到來接鐘書鴻,也為了聽成績的鐘書澤。
鐘靈沒有直接回鐘府,而是去往了鐵匠鋪。
因為今天就是縫紉機完工的日子了。
想到縫紉機能面世了,鐘靈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微笑,就在她暢想著之后的遠景之時,忽然,街道旁邊一出騷動吸引她的目光。
“把我的荷包還給我,這是我給母親治病的錢!”
赫然是一個小姑娘的錢被搶了。
而那個搶錢的高個男人帶著小廝,正在那調戲著姑娘道:“你憑什么說是你的荷包?你有什么證據嗎?”
“荷包上面是我的繡樣,還有我的小字。”
“哦,雅啊,可是我小妾也是用這等繡樣的荷包,怎么能說是你的。”
“我沒有認錯,你還我。”
“你拉拉扯扯的做什么,大伙可是看著的,難道想我納你進門,專盯著我來啊!”男人說著手臂一伸攬著姑娘就在姑娘身上揩油。
姑娘尖聲叫了起來。
“放開我。”
“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嗎?”
旁邊有人圍觀著這一出,但可能迫于這人有些來頭,并無一人敢幫腔。
見狀,鐘靈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同為女性,她最看不慣就是欺辱女性的男人。
鐘靈出聲叫道:“停車。”
車剛停下,鐘靈還沒有走下人力車。
前方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下意識的鐘靈抬眼望去,就見在行人紛紛避讓之中,一名少年騎著一匹紅色的馬風馳電掣從前方踏來。
紅色的馬,黑色的披風,俊美無雙的顏容。
這一刻,鐘靈的瞳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
腦海中不由浮現起一句詞,鮮衣怒馬少年時,一夜忘盡長安花。“夫人她只想當首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