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本是以前供傳遞軍事情報的官員途中食宿、換馬的場所。
但是經由那位陳子昂明帝的朝代改革之后,驛站有點類現代的車站了。
雖然沒有發展起鐵路汽車這些,但是卻是有專門去往縣城的馬車隊,便于人們出行。
如此人們就不用擔心單獨出行時遇劫匪這些麻煩,也為那些買不起馬車的人提供了出行的便利,當然也為朝廷提供了一筆賺項。
當時鐘正志一家大小返鄉回來時,就是車隊專程包送回來的,因為驛站是朝廷掌控的,所以官員都有其特權。
但此次這番回去,因為是幾人單獨先走,自然就沒有包車隊的待遇了。
不過當遞出身份銘牌,也就是古代的身份證。
知道她是鐘正志之子之后,鐘靈還是獲得了單獨坐一輛馬車的待遇。
在驛站的馬車,因為打造的車廂都比較寬大,一般是要坐十人的,所以幾人能單獨坐一輛,實屬優待了。
不過,鐘靈并沒有讓采薇采蝶隨車伺候,而是將兩人趕去趕車了。
因為馬車是改裝的,拉的人較多,所以就需要人力輔助了。
一聽讓兩人幫忙就趕車,采薇采蝶臉色馬上變了,如此冰天雪地趕車,幾個時辰下來,可不得脫一層皮。
她們幾乎是立時跪下哀求鐘靈。
“二少爺,我們以后會好好聽話的,饒過我們吧,我們以后絕對是你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然而面對淚眼朦朧的兩丫鬟,鐘靈半分沒有心軟。
“我不覺得這是什么壞事,去鍛煉一下才能記得自己身份,去吧。”
在這邊鐘靈三人坐在馬車上,等著發車之時。
另一邊,鐘家內已經鬧翻了天。
一如鐘靈預料的那樣,面對潑來的臟水,蘇惠然自然是第一時間就辯解不是她做的,可是三家哪里會信,一下就將她的信物甩了出來。
“還說不是,你看看這是什么!”
蘇惠然看著她的東西,額頭青筋鼓脹的跳個不停,簡直要氣暈過去。
她不知道為什么一覺醒來就成了這個情況。
殺人滅口!
她為什么要殺人滅口?
不過是死了一個傻子,她需要封口嗎?
可是,這是誰干的!!下了這么狠的手栽臟她!
忽然間,蘇惠然眼前晃過鐘書毓那張沉靜冷淡的小臉。
是他嗎?
但怎么可能,一個臭小子怎么可能知道是這三人!而且還下了這么重的手,那是打殘廢了啊!鐘書毓那小子能辦到這樣的事情嗎?
蘇惠然不敢相信鐘書毓有這智商有這行動力!!
可是,若不是鐘書毓又是誰!
一時之間,蘇惠然腦子亂得狠,面對其他人的指責,她捏緊手中的東西,尖利的叫道:“不是我,這定然是那張瑩華叫鐘書毓做的。”
這句話叫出,蘇惠然就打定了主意,不管是不是鐘書毓做的,也得栽臟他們身上去。
然而,蘇惠然如此推脫之辭顯然不能取信于那三家人。
包括被吵醒來的老太太,也在罵蘇惠然。
“你有什么證據說是我孫兒做的!張著一張嘴巴胡說!”
吵吵鬧鬧中,鐘正志揉了揉眉心,看向旁邊的管家道:“去把夫人和少爺叫過來。”
管家低下頭小聲道:“夫人和少爺一早已經起程回宜定府了。”
鐘正志驚愕的睜大眼睛。
“什么?”
“是老夫人吩咐的,讓夫人一早就走。”
鐘正志聽到這話,只覺得腦門抽著一疼。
這怎的回事?明明母親說了留張瑩華下來,一覺醒來,居然就讓走了!還走在這種時侯!
管家小心翼翼的問道:“要不要派個人去叫回來!”
“去叫!要走也是一起走,哪有他們先行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