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明,老胡作為發現人的獎勵沒那么快下來的,秦天和姜沫沫的行程卻不能耽擱,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出發了,這一次離開,秦向明沒有傷感,而是高高興興的送兒子和未來兒媳婦離開。
看著兩人趕著馬車遠去的背影,老胡笑嘻嘻的道:“我說老秦,你這未來兒媳婦是個帶福氣的女娃娃,這第一來,就給我們來了這個大一個功勞!”
秦向明笑的合不攏嘴。
出了村子,兩人趕著馬車走了兩個小時到了縣里,順利的還了馬車,秦天給張峰的這個戰友帶了一條臘肉,二十斤的精米,對方高興地眼睛都瞇在了一起。
到了汽車站,一問,馬上就有車去靠近火車站的一個臨省的縣城。
秦天二話不說直接買了票,兩人幾戶沒停留就上了汽車。
晃蕩了五個多小時,終于到達一百公里外臨省的一個交通要塞,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城,卻因著這里是個大的交通樞紐而繁華的多。
下車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了,秦天和姜沫沫先去火車站買了最快去往京城的火車票,因為工作證的緣故,竟然買到了兩張臥鋪票。
姜沫沫看到是臥鋪,又驚又喜,想了想又覺得能想得到通了,這里幾戶都是站,比起省城哪里都要好買票的多,再說又是個小縣城,不比大城市那樣規定嚴格。
還有一個小時發車,來之前就發現門口有個火車站的過硬食堂開著的,兩人帶的東西特別簡單,大件都在秦天的三維空間里存著。
所以直接殺食堂去了,最快的就是饅頭炒菜了,紅燒肉是現成的,熱熱就能吃,饅頭來了二十個,先做的粉條肉丸湯每人一碗,這個速度快。
吃了個快餐,兩人就趕緊進站了,好在現在的火車站不像后世的幾層關卡,呼啦啦的就進來了。
找了他們要出發的車次,座位上不用說,都坐滿了人不說,中間過道也都排好了隊。
兩人也沒找地方坐,干脆就排在后面了,十分鐘后開始檢票,讓姜沫沫驚奇的是,這時候的人坐火車不管是硬座站票還說臥鋪,都在檢票之后喜歡跑著進站,都怕走的慢了,火車給開跑了。
姜沫沫和秦天走的特別快,進了臥鋪車廂,臥鋪車廂的人特別少,好在這幾年列車重新裝修,每兩檔鋪位,中間就會有一個格擋,不像以前,中間也每個格擋,特別難受,買票的時候又不會給你按照男女分開,這樣下來,很多人都是隔壁床睡個男人,特別難受。
有時候遇到那不規矩的,還會動手動腳的。
現在就好的多,中間有了一層隔板,這樣就相當于每個人都有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秦天買的中鋪和下鋪,原本想著要兩個下鋪,又覺的兩個下鋪,上鋪的人沒地方坐的時候,一定會坐在下鋪,他們兩人都不方便。
所以干脆買了個中鋪一個下鋪,不睡覺時候,兩人就坐在下面,睡覺時候,姜沫沫上二層去睡,秦天睡下面,下鋪相對并沒有二層的安全。
他們這一列車的人并不多,他們這一個檔就他們兩個人,秦天讓姜沫沫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看著,自己則從空間拿出來兩個打包放在床底下,這樣來個人,他們取東西時候也有個遮掩不是。
吃了飯了,也累一天了,姜沫沫喝了點熱水就開始打哈欠,姜沫沫讓秦天拿出來一床薄被子,上了二層她就直接把外面的毛衣毛褲給拖了,穿著秋衣秋褲,然后先蓋上自己的薄被子,再蓋上厚被子就睡下了。
秦天就沒那么將就了,拖了大衣穿著毛衣毛褲就睡下了。
哐哐了一整夜,姜沫沫除去一開始的不適應,后面竟然這這種聲音當成了搖籃曲,呼呼睡得那叫一個香。
一陣吵鬧聲,姜沫沫睜開眼皮揉揉眼睛,耷拉著腦袋朝下看,就見下鋪上來了一個老太太帶這個孫子,那小胖子五六歲的樣子,不知為何正在哭鬧。
老太太一把抱起孫子放在大腿上,脫掉棉褲,就在小胖子白嫩的屁股蛋子上摔起了巴掌,啪啪啪,打的那叫一個清脆悅耳。
直接把姜沫沫的瞌睡蟲都給打掉了,眼里滿是好奇,這老太太有意思啊,一般人家的老太太最疼的就是孫子了,那恨不得給含在嘴里,這老太太竟然舍得打孫子,這下手可毫不留情。
十幾個巴掌下去,那小胖子哭的快沒氣兒了,老太太慢吞吞的給穿好褲子,反手就給扔床上了,還說道:“小聲點哭,別吵著大家伙了!”
那小胖子也是個妙人兒,聽了之后竟然真就小聲哭了起來。
姜沫沫忍不住探個腦袋道:“我說大娘,你打他做什么啊?”
老太太抬頭就看見一個大姑娘在上面,笑著道:“他不講理啊,都上車了,還鬧著要下去,這會能行么,不講理就得挨打!”
姜沫沫笑著看了眼撅著屁股正在偷偷瞄他的小胖子,就開始在上面穿毛衣,套上毛褲和罩褲就從上面下來了,秦天也起來了,看著姜沫沫下來,忙扶著她的腳找位置,讓她踩穩了。
那老太太一看兩 人的親密動作就笑著道:“你們這是兩口子?”
姜沫沫溜下來坐在下鋪,才笑著道:“我們剛訂的婚,還沒結婚呢,這不趕在結婚前出去看看,長長見識。”
老太太點頭:“這是去京城啊,我也是去京城,我小兒子在那邊工作,這不要結婚了,我去一趟。”
姜沫沫嗯了一聲,問剛才是哪一站,怎么呼啦啦的上來這么多人,秦天道:“省城站,上來的人當然就多了,去洗洗吧,咱們弄點吃的。”
姜沫沫嗯了一聲,翻開包里拿東西,拿了毛巾牙刷牙缸和一個香皂盒子。
洗漱的地方這會沒人,姜沫沫洗干凈上了廁所才回來。
秦天這邊已經拿出來一大罐子的肉醬,交了三塊錢的押金租了個暖壺,花了三分錢打了一暖壺的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