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擔心,釀不出沙果酒,他又要帶著孩子娘與孩子四處漂泊,那種日子他怕了。
“沒事,你做得很好,不用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說過的,只要你們認真做事,不會虧待你們一家的。”陳夢恬的聲音依然很溫柔。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好心,我一定會帶著孩子報答你的。”
“你的心我知道了。”陳夢恬看向馮慶,“帶你爹去平靜一下吧。”
“是,姑娘。”馮慶扶著馮大離開了雅間。
在他們離開后,陳奇山這才敢開口說話。
“這是怎么回事?”
陳夢恬戲謔的望著他,反問:“什么怎么回事?”
她又指著桌子上,距離姜澤北最近的沙果酒酒壺。
“把酒給我,我再來一杯。”這話是對姜澤北說的。
后者將沙果酒拿在手中,親自給她倒了一杯,之后又給他空了的酒杯倒滿。
陳奇山不干了,站起身走到姜澤北的身邊,將酒壺拿過,也倒了一杯酒。
他望著陳夢恬,繼續之前的話題,“自然是剛才進來的父子倆,他們是怎么回事,看起來不像是你們雇的人啊。”
陳夢恬沖他打了響指,“聰明!”
她站起來,來到雅間的窗前,望著外面的店鋪,有些店鋪門前已經點上了燈籠。
天才剛暗下來而已,這時候的燈籠點上,雖能看出些許光亮,卻不甚明顯。
陳奇山也走到窗前,望著外面的情景,“你還沒說怎么回事呢。”
掃了一眼走到跟前的少年,陳夢恬雙眼溢滿了笑意,“買的,在牙行。”
“買…買的?”陳奇山咽下口中的酒,生怕他噴出來。
因此,他說出來的話還有些不連貫。
“對,買的。”
提起這件事,陳夢恬都為自己鼓掌。
她的運氣很好,買到了馮大一家人,既解決了酒樓的招牌酒問題,又可以讓馮鵬、馮慶兄弟二人在酒樓幫忙。
這兄弟二人也是個可調教之人,她不會讓二人一直跑堂。
陳奇山之所以震驚陳夢恬買人,只因這事距離他太遙遠。
他們村子里的人,倒是有不少賣身的,卻從來沒有買人的人。
坐在不遠處桌前的姜澤北,望著窗前,靠的如此近的陳奇山與陳夢恬,他的眼睛感覺不舒服。
身體先大腦一步站起來,朝兩人走去。
他的身體不經意的插到兩人的中間,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修長的手指,端著青色花紋的酒杯,嘴唇彎起弧角是相當完美的笑意。
只聽少年溫和的聲音響起,“這酒很好喝,酒樓日后可以以此來做招牌酒,比之前的烈酒要好很多,來酒樓吃飯的大多都是為了美食,很少有貪杯之人,有,也是極少的。”
姜澤北說的話,與陳夢恬所思所想不謀而合。
她的胳膊撐在窗前,單手托著下巴,對姜澤北癡癡地笑,“我也是這個意思,不幸的是被你先一步說了出來。”
陳奇山擠到兩人中間,笑嘻嘻道:“這說明你倆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哈哈哈…”陳夢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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