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鳳舞低頭一看,竟是一只發簪。
這發簪通體暗金,隱隱帶著一絲鎏光。
造型別致,古樸中帶著一抹優雅,一顆璀璨的紅色寶珠鑲嵌其中,分外引人注目。
墨鳳舞一眼就喜歡了。
當下一把將發簪拿起來,來回打量。
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什么材質,倒是找到了幾個小機關,越發讓墨鳳舞欣喜不已。
隨即抬頭鳳眸一挑,看向帝璟,問道:
“送我的?”
帝璟輕咳一聲,看向窗外:“賠你上次的。”
“謝了!”
墨鳳舞聞言嘿嘿一笑,然后一把將發簪往頭上一戳。這時,帝璟微微側頭,瞥了一眼,隨即低聲道:
“歪了。”
“啊?”
“歪了。”
“哪兒歪了?哎呀,湊合戴吧…”墨鳳舞真心不會弄這些東西,戳了好半天,才好不容易戳進去。帝璟實在看不過眼,隨即伸手把歪到海南島的發簪,重新正了正,同時輕咳一聲,低聲道:
“…這個結實。”
晚飯的時候,流音回來了。
看上去還不錯,就是臉色有些發白,墨鳳舞瞥了一眼,便直接問道:
“知道自己現在是誰的人嗎?”
流音一愣,隨即低頭:“知道。”
“知道還聽他的?”
這會兒帝璟就坐在旁邊,流音聞言小心看了帝璟一眼,沒敢吭聲。
“問你話呢。”
流音一顫,趕忙回道:“屬下知錯。”
“去,揍他。”
“啊?”向來冷靜的流音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當下抬頭,驚愕的看向墨鳳舞。
“看我干什么?去啊!”
“小姐,屬下…”
“又不是讓你去睡他,只是讓你揍他,有那么難嗎?”
小姐,求你別說了。
此時的流音簡直要哭了。而旁邊的帝璟,更是早已臉色黑成鍋底。
“你閉嘴。”
“切。”
墨鳳舞瞥了他一眼,但也知道流音怕帝璟怕的要死,隨即也不難為她,便言歸正傳,道:
“之前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流音緩了緩神,趕忙回道:“回小姐的話,已經查過了。何宏的師父名叫何清,西域人,四階藥師,尤其善使毒。無子無女,如今暫住稱為一個村子里。”
墨鳳舞瞇著眼,衣袖下的手指,微微捻動:“他和藥師堂有仇?”
“不知。不過,當年何清加入過藥師堂,但不知何故,卻又被除名。此后,再踏入進入藥師堂半步。”
“那就對了。行了,既然如此,那就把何宏送回去吧,順便送上一份謝禮。”
“是。”
流音暗自記下,隨后只聽墨鳳舞再又問道:“徐家現在怎么樣了?”
“徐家自打那天之后,當晚就走了。”
墨鳳舞輕聲一笑:“倒是干脆,看來那個徐良倒也不傻。”
“是,徐家眼下已經空了。但徐家有一位三少爺,名叫徐檢,現在還在中央靈院。另外,徐家還有一位五階藥師徐振。他是徐檢的叔公,之前在藥師堂,可事后卻忽然不知所蹤。”
“不知所蹤?”墨鳳舞瞬間鳳眸一挑,看向流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