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條雜魚微微一愣,本就已經到達了臨界點的怒氣,再次突破了臨界點。
“不想死的都給老子離得遠一點!”
阿赫利話音剛落,眾人只覺得地面一陣劇烈晃動,腳下的黃土瞬間拔地而起,逐漸的形成了四面高三米的土墻。
阿赫利將司洛跟自己困在了里頭,外人無法窺探到里面的情況。
翼國的士兵故意站在一邊冷嘲熱諷,說著風涼話。
“嘖,被困在阿赫利的絕對領域,那小子完蛋了!”
“可不是嘛,還從來沒有人能從里面活著出去!”
“對啊,被困在里面只能任他宰割了,可憐的家伙!”
“呵呵呵,最多一刻鐘的時間,阿赫利就會將那小子從中間撕碎,掰成兩半之后拖出來,這一向是他最喜歡做的事!”
帝軍營的將士們聞言,臉色大變,一個個都慌了神了。
他們紛紛的抽出了腰間的配劍,瘋狂的砍那堵土墻,砍掉了一些部分黃土,馬上就會又有新的黃土形成。
涇川試了幾次之后,臉色陰沉的將劍緩緩的收了起來:“都別白費力氣了…我們這樣做沒用!”
翼國的士兵聽到涇川這句話,嘲諷的喊道:“那小子說的對,別白費力氣了,因為無論你們怎么在外面砍,都是不可能砍出一條路的,死心吧,哈哈哈哈…”
陳凡已經砍到崩潰了,聽到涇川放棄的話語,十分憤怒的瞪了過去:“什么叫白費力氣?砍啊,砍出一條路為止,老子就不信了,這土墻還能無限生成!”
“涇川,你小子這個時候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讓我們要眼睜睜的看著爺爺被困在里面嗎?如果我們放棄的話,爺爺怎么辦?你tmd要是不想幫忙就哪涼快哪呆著去,不要說喪氣話影響我們!”
失去了理智的陳凡口不擇言了起來:“什么狗屁兄弟,虧爺爺還把你當做是兄弟來看,呸,什么東西!”
阿天聽陳凡越說越過分,趕忙出聲制止,“陳凡!住口!”
陳凡越說越氣:“那小子明明是我們之中最強的,卻是第一個放棄的,我是真的氣不過,肯定是爺爺在帝軍營搶了那小子第一風頭,那小子懷恨在心了,虛偽的小人…”
涇川本來就不是一個善于言辭和解釋的人,聽到這些話,以及眾人投過來的異樣眼神,臉色微微發白,袖口里的拳頭無聲的握了起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思考,想怎么從這四堵墻中找出一個突破口救出司洛,而不是被陳凡這一番話影響思緒。
攆車里,帝王早在司洛在被困在其中的時候就閉上了眼睛,神識無聲地穿透了這四堵厚厚的土壁,看到里面的一切了。
在這個絕對領域里面里面的人聽不到外面人的聲音,外面的人也聽不到里面人的聲音。
然而恰恰這樣,正是司洛想要的最佳打架環境。
她的底牌多,并不想暴露在這些人的眼皮底子下,所以阿赫利此舉正合她意。
所有人都以為在那個絕對的領域里面司洛會被阿赫利虐的體無完膚,但事實卻是恰恰是相反的。
一頭巨大的虎影,在司洛神識的召喚之下,逐漸凝結成了實體,成了一只通體黑白條紋的大老虎。
云川:“主人,我等你召喚等好久了,我還以為你將我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