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結婚…女人都是怪獸…”
胡一諾小聲嘀咕,他認識的幾個女人,不是變態就是魔王,沒一個讓他安心的,游戲里也一樣,幾個女的都特別兇,要不就蠢得出奇,他不想鄙視,可卻控制不住。
“不結婚哪能成,你找個漂亮溫柔的,到時候生個小寶寶給肥媽玩,哎呦,又軟又萌,跟糯米團子一樣,捏起來一定很過癮…”
肥媽的笑聲漸漸變得猥瑣,寧霜嫌棄皺眉,要不是知道這胖子是彎的,還是胖受,聽這笑聲肯定會以為是猥瑣大叔。
“別廢話了,肥媽你想玩小孩可以自己生。”寧霜打斷了肥媽的臆想。
肥媽胖臉頓時臊紅,扭捏道:“人家…人家沒那個功能啦…”
他倒是想生,可生不出來,唉。
“你想哪去了,我說你提供種子,找個代孕媽媽去生,現在有專門搞這業務的機構,有錢萬事OK。”寧霜翻了個白眼,就知道這胖子會想歪,嗤,大姨媽都沒有,生個蛋蛋。
肥媽臉更紅了,“人家也沒那功能…”
他可是‘女’的哎,怎么可以生崽,他心里會過不去那道坎的。
寧霜卻誤以為肥媽男性功能也沒了,默默同情三秒,難怪成胖受了,原來是沒了直的功能,才不得不彎的,也是個可憐人。
“那你用胡一諾的種子,21歲應該能提供種子了吧,實在不行就去精子庫買個八國混血的種子,保管生出來的寶寶又漂亮又聰明,夠你玩過癮了。”
寧霜滔滔不絕地出餿主意,前段時間她還在網上看了個新聞,一個女總裁不想結婚,去國外花五十萬買了個五國混血的種子,而且還是常青藤大學的高智商,美貌和才華并存,最后生出了個極漂亮的混血女寶寶。
她覺得這個女總裁簡直太英明神武了,婚姻就是女人的墳墓,找個男人根本不能提高生活質量,反而會從精致的白富美,變成邋遢的黃臉婆。
在外和老板同事斗,回家后和孩子的各種作業拼搏,溫柔高雅統統滾蛋,獅子吼和鐵砂掌才能對付‘惡魔’小孩,然后老公還在一邊說風涼話,“快樂教育,我們要給孩子快樂的童年。”
估計每當老公說這句話里,十之八九的女人會想一刀扎死那王八蛋。
忙得心力交瘁的女人直接累成了性冷淡,晚上男人還得嫌棄你不配合他,甚至還可能給你找個三妹四妹五妹啥的。
在網上看多了怨婦的帖子,寧霜深深覺得那位女總裁英明神武,既然女人自己經濟獨立人格獨立,男人那個環節就省略掉吧,何苦委屈自己從女王變成女仆呢!
肥媽被寧霜說得無比心動,八國混血的寶寶肯定很可愛,不過——
“不著急,還是等一諾結了婚再生吧,我家一諾長得好看,他生的孩子肯定是世上最好看的。”肥媽無限憧憬。
寧霜潑了盆冷水,“那可不一定,萬一胡一諾找了個有內秀的姑娘,恰好孩子像媽呢!”
按照俊男配丑女,美女配丑男的定律,胡一諾娶美女的可能性不是太高,娶丑女當然也不太可能,最大可能就是娶個相貌平庸的。
肥媽…
這姑娘就不能說句好聽話么?
胡一諾摟著肥球和小猴子玩耍,對這兩人的無腦廢話毫無反應,反正他不會結婚的,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他都不歡迎闖進他的私人空間,就連肥媽都不會24小時在他房間里,他習慣一個人獨自思考,而且也很享受。
寧霜又提起了胡海葉夫婦,“去帝都看比賽,肯定會碰上這兩口子,你讓胡一諾有個心理準備。”
“好,這兩口子要是還要臉,最好別來認,否則我把他們做的缺德事都捅出去,讓他們身敗名裂。”肥媽冷笑。
連德都沒有的人,有什么資格當藝術家?
肥媽越想越來火,罵道:“我看那個胡海葉根本就沒才華,好幾年沒出曲子了,一直在吃冷飯,還國際知名小提琴家,哼,狗屎一個!”
他前段時間特意去查了胡海葉的相關資料,這家伙十年前的名氣還沒現在響亮,但也算小有名氣,真正讓他一舉成名的是七年前,胡海葉創作的一首小提琴協奏曲,具體名字肥媽記不牢,他聽了確實挺好聽的,空靈優美。
這首小提琴協奏曲被西方音樂人奉為經典,甚至把它和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相提并論,這對于音樂家來說是至高無上的贊譽。
胡海葉靠著這首協奏曲聞名海內外,也一躍成為國際著名小提琴家,在東耀帝國則是第一人,風頭無兩。
但之后幾年,胡海葉卻沒有再創作出任何驚艷的曲子了,靠著那一首協奏曲吃了七八年的冷飯,雖然也有人質疑他的才華,但曲子是真實存在的,好聽也是真的,所以胡海葉的地位依然崇高,無人動搖。
寧霜來了興趣,“什么曲子?好聽嗎?”
肥媽哼了聲,半晌才支吾道:“曲子還是好聽的,可七八年才創作一首好聽曲子,有個屁的才華。”
他家小乖乖每年都要出一張專輯,里面的歌都是他自己寫的,每一張專輯都能大賣,這次的新專輯都在榜首占據小半年了,這才是真才華呢!
“你放給我聽聽,那種人品惡劣的渣渣居然還能作出好聽的曲子來。”寧霜不是太相信。
她總覺得音樂是最能直擊人心的工具,比語言更直白,哪怕語言不通,但卻能聽懂音樂中蘊含的感情,而自私自利的小人,肯定寫不出優美的曲子。
相由心生,曲也由心生,心都是黑的,怎么可能寫出圣潔的音樂?
肥媽很快找到了胡海葉的成名曲,也是由他親自彈奏的,放給寧霜聽。
優美的曲聲響起,寧霜聽得入了迷,不知不覺沉醉其中,曲子停了后,寧霜沉默了,不知道該說啥。
打臉來得太快,之前的話她得收回去。
事實證明,品德惡劣的人,同樣也能寫出優美動聽的曲子。
胡一諾神情變得疑惑,走過來重播了曲子,又聽了一遍后,他好奇問道:“這是他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