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爺也挺意外,沒想到寧霜的手段比他以為的更狠,本領也更高強,這下可好了,北冥家那些不安分的東西終于有人制得住了,這么好的孫媳婦,真是老天爺賞給北冥家鎮宅的啊!
喬雪蓮其實也看得慌兮兮的,但她和老太爺的想法一樣,北冥家外憂內患,尤其是老混蛋在外頭的那十幾個野種,個個都不安分,還有幾個堂支,全都虎視眈眈地覬覦小離的位置,心慈手軟的女孩鎮不了宅,就得寧霜這樣的才行。
而且她看得出來,寧霜極其護短,只要是她放在心里的人,絕對護犢子的很,而且寧霜還大氣,向來不玩陰私手段,不服就干,罵都懶得罵,多痛快,正合她的脾性。
“那皮也是…你剝的?”
鏡頭一晃,轉到了迎風飄揚的人皮旗幟,南宮禮后背冷汗直流,忍不住問。
“當然,牙也是我拔的,誰讓他干了讓我厭煩的事呢,本小姐不高興了,自然讓他死都死不痛快,南宮三老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寧霜冷冷地看著這男人,要不是這混蛋姓南宮,早被她弄死了。
南宮禮感受到了她的意思,冷汗冒得更多了,不敢直視寧霜,畏畏縮縮地垂下頭,哪還有半點南宮三老爺的威風,看得南宮老頭直咬牙,暗罵兒子不爭氣,連個小丫頭都震不住。
“繼續看,精彩的在后面呢!”
寧霜又點開了一個文件,是南宮詠蘭作死的過程,從她不聽宣導勸阻,私自跑進雨林后,直到被群蟒攻擊。
當看到密密麻麻的蟒蛇出現在屏幕上,所有人都難受得搓手臂,就算隔著屏幕都惡心,更何況身臨其境了,可寧霜卻鎮定自若,對身旁的蟒蛇毫無感覺,就連南宮老頭都對她刮目相看了,更是羨慕。
這么好的姑娘居然讓北冥家給撬走了,要是嫁到南宮家多好,鎮宅妥妥的。
“看到了沒,南宮詠蘭是自己作死,我可沒讓她去,她就算死了都同我不相干,你們南宮家別把帳賴我頭上。”寧霜冷聲道。
“那你干嘛不拽住詠蘭,你明知道那里危險!”牛琴不滿喝道。
寧霜嗤了聲,嘲諷道:“牛夫人,你要明白一點,如果南宮詠蘭不是姓南宮,她早和那二十個手下作伴去了!”
“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牛琴尖叫,她唯一的女兒毀了,是讓這賤人毀掉的,她一定要報仇。
“啪!”
喬雪蓮突然上前,狠狠扇了一巴掌,牛琴半邊臉登時腫了,愕然地看著她,隨即大怒,沖過來就要開干,卻被寧霜攔住了。
“牛琴你別在我家耍你們牛家的威風,你女兒自己找死,活該讓蟒蛇弄成癱子,和我家小霜有啥關系,我今天把話摞這兒,你要是再敢對小霜動手,就是和我們北冥家作對,別怪我們北冥家不講情面!”喬雪蓮放下了話。
“對,我們北冥家也不是好惹的,南宮信,你通知你那親家,真以為他一個地痞混混就可以在帝都稱王稱霸了么,哼!”老太爺冷笑。
他要早知道是牛大膽先動手,他還和南宮家斡旋個屁,直接舉報牛大膽的地下賭莊,全特媽抄了。
北冥離神情冷峻,什么話都沒說,但心里卻已經有了計劃,牛大膽別想好過了。
牛琴還在張牙舞爪,南宮老頭看得火大,也一巴掌扇了過去,“滾回你牛家去,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這筆帳他也一樣要找牛大膽清算。
“爸,你…你打我?”牛琴兩邊臉都腫了,不敢相信地看著公公。
她從小到大都嬌生慣養,牛大膽萬事都寵著她,一根手指頭的委屈都沒受過,嫁給南宮禮后,南宮家的人雖然看不上她,但也不敢讓她受委屈,今天卻接連挨了兩巴掌,牛琴豈能咽下這口氣,恨恨地瞪著南宮老頭。
“你什么態度,爸打你怎么了,給我滾!”
南宮禮一看就來火了,居然敢瞪他老子,一巴掌隨手就甩了出去,牛琴被扇得打了幾個趄趔,差點摔在地上。
三連殺,徹底把牛琴打懵了,腦子嗡嗡響,傻傻地站著。
寧霜也有些懵,她這還沒說什么,怎么就內訌了?
牛琴半晌才回過神,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雖然氣憤,可她知道不能硬來,擠下幾滴淚,悲聲道:“爸,蘭兒是我唯一的女兒啊,也是您的親孫女,她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您就不心疼嗎?”
南宮禮神情頓時黯然,心里疼得緊,看寧霜的眼神變得陰毒,絕對是這賤人搞的鬼,才會讓蘭兒不管不顧地去危險地帶,否則蘭兒怎么可能明知故犯去找死!
“我年紀大了,生不出來了,我和南宮禮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爸,我心好痛啊…”牛琴癱在地上嚎哭,半是真情流露,半是作戲。
南宮老頭心情也變得沉重了,老三的子嗣艱難,只生了南宮詠蘭一個,現在也廢了,確實是個麻煩事,但寧霜有證據,他還能怎么鬧,總不能真和北冥家撕破臉。
寧霜故意嘲諷,“想生孩子還不簡單,讓三老爺去外頭生唄,想生多少個都成。”
南宮禮又不是什么守規矩的,外頭的風流爛帳那么多,想來是樂意生私生子的,說不定都生好多個了呢!
南宮老頭和南宮禮臉色齊齊變了下,眼神更冷,北冥離在寧霜耳邊小聲嘀咕,“南宮禮有毛病,生不出來了。”
寧霜恍然大悟,敢情是戳到痛處了,不過這南宮禮體格健壯,怎么會生不出來?
她不由來了興趣,朝南宮禮的子女宮看去,不由愣了下,這老王八的子女宮雖不是豐厚飽滿,但也不干癟,并不是子嗣冷清的面相,少說也有個兒子,怎么會只有一個女兒。
又朝牛琴看去,雖腫成了豬頭臉,但明顯子女宮有問題,皺巴巴的,這樣的面相極難有孕,怎么牛琴還生了個女兒?
“三老爺的面相可不是無子之相,不介意的話,可否容我測一測。”寧霜冷不丁說道。
牛琴面色微變,雖很快恢復平靜,但卻瞞不過寧霜的眼睛,心里更加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