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臺下的寧雪心沉到了底,不敢相信地看著臺上,幕布還沒拉開,會不會是同名同姓那個草包怎么可能會彈古琴絕對不會是她 后臺,寧霜已經換上了血紅的漢服,黑直的長發披散,什么飾物都沒戴,也沒化妝,她最討厭的就是在臉上涂顏料。<ahreftarget_blankclasslinkcontent
“真好看,絕對艷壓群芳”莫文雅信心更足了。
她家寧霜這一身太攻了,撩得她小心肝都砰砰跳,要是寧霜有把兒,她絕對愿意百合。
寧霜淡然看了眼,抱著綠綺去了臺上,幕布還緊閉著,她跪坐好,焚好盤香,微微點頭,幕布緩緩拉開。
臺下的顧行知聽到主持人的報幕,本已昏昏欲睡,登時來了精神,目光炯炯地瞪著臺上。
幕布終于拉開了,光線應寧霜的要求調暗了些,效果也更好了,血紅長袍的寧霜,披著長長的黑發,孤傲得似雪山紅蓮一般。
琴雖還未彈,可意境卻已經到了。
顧行知一巴掌拍在了學校領導大腿上,指著臺上的寧霜,激動道:“就她了”
這就是他要的感覺,清冷孤傲,紅袍似血,在黑夜中彈奏著古琴學校領導愣了半晌,終于回過神,咧嘴笑了,心里卻嘀咕,啥時候新生里有個這么出挑的,他咋不知道 北冥離坐在第一排,身邊是西門寶和二筒,二爺去后臺找黑妞一訴衷腸了。
“我媳婦真好看”北冥離眼神癡迷,拿出手機不斷拍照,回頭洗出來掛滿墻壁。
西門寶撇了撇嘴,八字都沒一撇的事,臉皮比他還厚 臺下的寧雪死死咬著牙,指甲嵌進了掌心,真的是這個草包,而且還扮得這么美,寧雪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大錯特錯,太小瞧草包姐姐了。
或者那些年,寧霜的懦弱和膽小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她的真面目才是現在這樣。
該死的寧雪眼神變冷,下定了決心,這次的女主角她一定要爭取到,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悠揚的琴聲響起,連著看了幾個無聊的表演,臺下的人其實都有些精神不濟,好多人打起了哈欠,最嚴重的是北冥離,但琴音一起,就如同清新劑一般,所有人精神大振,瞌睡蟲跑得沒影了。
北冥離感覺更明顯,精神奕奕,專心致志地聽琴,從沒感覺到現在這么舒服過,靈器果然有靈,他得抱緊霜霜的大腿,回去就搬家 顧行知也有感覺,他因為體質特殊,神經十分衰弱,長期失眠,導致偏頭痛,但現在他的頭痛奇跡般停下了,全身上下無不舒泰。
“賈部長,一會兒我想和這位寧霜同學談談,可以安排嗎”
“當然沒問題,表演結束我就安排。”賈部長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帝都那邊想都別想,今年肯定又得輸給東城,這個寧霜可真爭氣,到底是啥來頭 寧霜一曲彈完,抱著綠綺回到了后臺,臺下的人個個都如癡如醉,跟做夢一般,琴音還在他們耳邊回蕩,余音裊裊。
“霜啊,你可牛逼大發了”
莫文雅還沒夸完,幾個小哥抬著龐大的玫瑰花籃進來了,“寧霜小姐,恭賀您演出成功”
寧霜嘴角抽了抽,不用猜,肯定是二貨的手筆,這次倒是沒買劣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