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顧玨誠也想通過白宜修的嘴巴,把他的情況傳到皇宮里。最近一年之內,他不能去南疆那邊了。
原因就在此。
“中毒?”白宜修一愣,微微瞇著眼睛,然后指向了南邊,“在南疆那邊中毒了?”
“是的!”顧玨誠直爽地回答,“平時沒什么,就是初一十五的時候,總是會······會不自覺地想要跟女子合歡,但本王不想禍害女子,故而到了那時,都是在浴桶里放滿了冰塊,一坐就是一夜,十分痛苦。
另外,若是被那些給我下毒的人利用某種香氣,還可以誘發我身體里的毒性,那時候,泡在冰塊里,也無濟于事。
回到京城之后,聽說安王您身體康健了,故而也對齊二姑娘的醫術十分好奇,所以想試一試。只是我不便開口,所以母親就提前問了齊二姑娘。”
顧玨誠的態度,讓白宜修,孫二郎都不討厭,反而很佩服。
“原來如此!”白宜修點了點頭,“盈盈的醫術的確很好,如果連她都沒有辦法,估計就沒人能夠做到了。”
聽到白宜修夸獎自家妹妹,孫二郎哭笑不得,他對妹妹都沒有這樣的自信呢!
“但愿盈盈姑娘能治好我。”顧玨誠苦笑,內心有希望,但希望并不大。
在顧玨誠的帶領之下,白宜修,孫二郎一起來到了內院。
內院里只有顧老夫人,還有丫鬟婆子,并沒有年輕的女主人,故而還算隨意。
顧玨誠對著顧老夫人點了點頭,恭敬行禮,然后看向孫盈盈,“盈盈姑娘,有勞了!”
孫盈盈微微笑了笑,“醫者本分,既然你們相信我的醫術,那我就盡力救治你。現在你坐好,我這邊整理醫藥箱。”
顧玨誠氣定神閑,坐好。
孫盈盈打開醫藥箱,從里面拿出來銀針,還有酒精,然后開始擦拭銀針,用棉簽沾了一點酒精,“靖海王爺,請伸出你的手指。”
顧玨誠習慣性地伸出了左手,“這樣可以嗎?”
“好!”孫盈盈點了點頭,然后棉簽消毒,用銀針在顧玨誠的中指手指上戳破了,很快就滲出來鮮血。
孫盈盈立即用另一個干凈的棉簽吸掉顧玨誠手指上的鮮血,然后用吸管從另一個瓶子里吸出來透明的液體,然后滴在有血液的棉簽上,瞬間變黑,而且還散發出一種惡臭。
孫盈盈看到這樣變化,點了點頭,“的確是中毒了!”
白宜修見孫盈盈一會要打開這個盒子,瓶子,還要用酒精消毒,很忙碌,于是自告奮勇上前,“盈盈,我幫你,你說怎么做!”
孫盈盈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謝謝王爺,幫我把銀針擦拭干凈,另外,再給我準備六根長針。”
“好,我這就做!”白宜修毫不猶豫地回答,兩手也不停,有條不紊地幫助孫盈盈擦拭這些銀針。
孫二郎看到孫盈盈和白宜修配合得天衣無縫,頗為吃驚。
他和妹妹之間沒有這樣的默契啊,可妹妹和白宜修才認識短短半年,居然就有這樣的默契,著實讓人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