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喝了醒酒茶,有些困了,各自回去休息。
云華望也喝了不少,被尤嬌嬌扶到房間里。
半夜里,突然云華望抱頭疼得在床上打滾,尤嬌嬌起身,“華望,你怎么了?”
只是這話剛問出來,尤嬌嬌就暈過去了。
云華望看到尤嬌嬌暈了,嚇了一跳,也顧不得疼痛了,打開門大喊“盈盈,盈盈······”
孫盈盈在樓上,聽到有人喊她,立即從樓上跳下來,從窗戶上,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三伯云華望的房間。
“三伯,你怎么了?”孫盈盈進來就看到三伯穿著睡衣抱著頭,疼的滿頭大汗,然后又看到尤嬌嬌暈倒了。
云華望疼的額頭上青筋畢現,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頭頂上掉落下來,然后沉聲說道“我還能忍住,你先給你三伯母看!”
孫盈盈用手在尤嬌嬌鼻息,脖頸處試探,還活著,只是很虛弱,把了脈之后,確定沒有大礙,“放心吧,三伯母暫時沒有大礙。三伯,我現在看看你的情況。”
當孫盈盈看清楚之后,當時大吃一驚,然后立即在云華望的額頭上畫了幾個符文,然后大聲說“破!”
只見云華望的腦袋上居然冒出一股股的黑煙,連云華望的臉都變黑了。
這時候眾人在聽到云華望的喊聲之后,已經穿好衣服陸陸續續趕過來,大家都以為是尤嬌嬌的心臟病犯了。
“盈盈,你三伯,三伯母怎么了?”孫興海連忙問道,過來幫忙,“不會有事吧?”
孫盈盈一邊在尤嬌嬌的額頭上畫符,一邊回答“我三伯和三伯母被人下了邪術,而是那種斷親緣的術法,一旦施法成功,三伯母活不過一年就會死去。”
眾人聽了,一片嘩然,“那現在該怎么辦?”
“雖然有些麻煩,但相信我,我可以的。”孫盈盈連忙說道,然后幾個符文打在尤嬌嬌的身上,又是一陣烏煙瘴氣,尤嬌嬌的頭發也冒煙了,而且臉也黑了,但總算是醒來了。
“咳咳咳······”尤嬌嬌想要說話,但卻被入口的煙霧嗆著了,一連咳嗽好幾聲,“我······我這是怎么了?”
此時孫盈盈正在掐算今天發生的事情,問道“三伯母,三伯,今天是不是有人拔了你們的頭發?”
“呃呃······是啊,怎么了?”云華望一愣,然后繼續說,“那個化妝師說我頭上有一根白頭發,所以想要拔掉的白頭發,我就同意了······”
“呃呃,我,我是在化妝師給我梳頭的時候,不小心拔掉了一根頭發,好疼的,應該是把頭發也拔下來了。”尤嬌嬌回答,“難道有人利用我們的頭發做法?”
孫盈盈點頭,“是的,幸虧你們之前都有我給你們的平安符,要不然等到那個人施法成功之后,我想要改變也難,而且你們也會受到影響。”
云華望,尤嬌嬌一陣后怕,“那······那我們現在需要做什么才能恢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