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相偉也很著急,慌張,畢竟姐姐,姐夫都進去了,說不定他也要進去。
“可是那個白家老東西把我們東西都扔出來了,這里也打不到車,舅舅,你能不能來接我們啊?”馮馨雅哽咽說道,聽到舅舅的聲音,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任相偉心里慌張,但也知道這些年從姐姐,姐夫那邊弄到很多好處,就算要跑路,但也要安排好這兩個外甥,外甥女,“那行,我派人去接你們。”
任相偉派人去接馮喜凱,馮馨雅,把他們安排在之前姐姐委托他買給馮喜凱和馮馨雅的公寓。
位置很好,價格很貴。
任相偉并沒有來,而是給他們留了一封信。
“舅舅呢?”馮馨雅皺眉,“舅舅在哪?”
“舅舅估計是跑路了!”馮喜凱冷聲說道,尤其是看了放在桌上的信之后,心里更是憤怒,“除了這兩個房子,他帶走了我媽的所有東西!”
聽到這話,馮馨雅目瞪口呆,“哥哥,不可能吧?”
“你看看就知道了。”馮喜凱此時眼神陰狠,短短一天,他從高高在上的貴公子,成為跌落人間的小可憐,笑話。
馮馨雅看了信之后,大哭不停。
看了信,又打了電話,果然打不通舅舅任相偉的電話。
馮喜凱心煩意亂,“別哭了,明天我去警察局,看看父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馮馨雅六神無主,現在只能依靠哥哥了。
慌張而又忐忑,好不容易天亮了,然后急匆匆地去警察局,然后請求見父母。
馮逸海是主犯,任何人不能見,但任相宜是從犯,而且還是兩個大學生孩子請求,于是就讓他們見到了任相宜。
馮馨雅哭訴,白公館那邊回不去了,舅舅也跑路了,他們住在山西路的那套公寓里,不知道以后辦?
看到女兒哭得難過,任相宜也非常心疼,嬌養長大的女兒以后要過苦日子了。好在兒子比較沉穩,任相宜說道:“兒子,不要沖動,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現在若是去跟白尚德拼命,最后只能落得坐牢的下場。那兩套房子可以讓你和你妹妹立足。如果你們不想在滬市,可以把房子賣了,去其他城市,從頭開始。”
任相宜一邊安慰女兒,一邊跟兒子說話,另外手指在桌子上寫下兩個字“床底”,在馮喜凱看清楚之后,立即擦掉了。
馮喜凱一愣,然后點了點頭,“媽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照顧妹妹的。我會給你們請好律師。”
任相宜搖頭,“不要,你們什么也不要做。白尚德能夠忍到現在,不漏聲色,可見已經掌控了足夠多的證據,我們做再多也是枉然,不要亂浪費錢了。以后好好努力,等你足夠強大,再為我和你爸爸報仇。”
馮馨雅捂著嘴,“爸爸,媽媽,你們······你們什么時候能出來?”
任相宜搖頭,心里難過,但也很平靜,當初跟馮逸海一些謀害白羽西,她從來沒想到有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