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冬還在作坊,枇杷運來了,這東西不好保鮮,自然是早早的做成枇杷干枇杷醬枇杷罐頭之類的。
工人的分配工作前一日已經講明白了,如今各就各位,洗果子的洗果子,撕皮的去核的,晾曬的蒸煮的,每個人都忙活了起來。
顧云冬前兩天讓邵青遠定的陶罐也是今兒一大早就到了的,已經有了幾百個陶罐了,這陶罐到時候用紗布,草餅,竹葉,稀泥等細致的多層密封包裝,就是這古代的食品罐頭了。
她還讓燒陶罐的那家人,在陶罐的底部刻了顧記。這‘顧記’兩字她可是特地讓云書去問秦文錚給討來的,字跡剛勁有力,別具一格,還真不好冒充。
回頭把罐頭賣了,這罐子還能回收,讓人洗干凈了還回來,再退個五文錢什么的,節約利用嘛。
她一邊想著一邊帶著童安一個一個的看過去,遇到有問題的,再停下來說兩句。
作坊這邊熱火朝天的,顧云冬這一天幾乎都待在這里。
不止是她,邵青遠,阿鼠阿豬,童家人,以及沈思甜都在這邊幫忙。
一直到了將近傍晚,一行人才返回去。
誰知剛進了家門,柯表姑便說道,“先去堂屋,水桃有事要告訴你。”
顧云冬微微一愣,見她臉上的神色有些嚴肅,感覺應該不是小事,“怎么不去作坊那邊找我?”
“我攔下了,你第一天開工,事情多的很,也不是多嚴重的事情,去了反而給你添亂,等你回來再說也一樣。”
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你怎么這副表情?
顧云冬奇怪的很,進了屋里,童水桃便立刻站了起來,“小姐。”
顧云冬接過邵青遠遞過來的水,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才坐下,“你說,什么事?”
童水桃便義憤填膺的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
最最詫異的是沈思甜,她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真的是蔣叔收買了他們?”
童水桃點點頭,隨即有些懊惱,“我當時太過震驚了,就直接放走了那幾個混子。表姑說我們應該把人給帶回來的,這樣也有人證。”
她太沖動了,阿貓阿狗兩個也是傻蛋,居然沒想到這一層。
“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沈思甜想到昨天還跟他們有說有笑熱心幫助的蔣永康,總覺得難以和那個買通混子要搶劫她的人結合在一起。
顧云冬蹙眉,“是不是見顧家有錢,故意演這么一出,想要咱們感激他?他有求于我們?”不是她自戀啊,如今確實有不少人盯著顧家來著。
單單顧云冬遇到的,就有不少旁敲側擊的想和顧家攀上交情,這其中可還包括了縣里的大戶。
童水桃也覺得可能,“他是不是想到咱們作坊里做事?但是怕咱們家不雇他,干脆就用這樣的方式?或許這樣他還能混個小管事,能多點工錢對吧?”
一旁的柯表姑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兩人真的是…
“你們能想的簡單點嗎?就不能是他看上了那誰?”“農門長姐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