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大廳里,零零散散聚集著一些人,一共約莫七八十個。
看來預選賽還沒有完全結束,部分玩家仍處于游戲中,沒有出來。
白幼薇滑著輪椅四下尋找熟悉的身影。
她沒有看見沈墨,也沒有看見談笑和潘小新,倒是看見了角落里臉色陰郁的緒方賀醫生。
國王降級成了臣民,失去拼圖和道具,他身邊再也沒有任何追隨者。
不見那個眼鏡男,大約是因為被降級為庶民,驅逐出了這個空間。
“薇薇。”
不遠處有人喊了她一聲。
白幼薇扭頭,看見嚴清文和盧禹文朝她走過來。
嚴清文問:“贏了嗎?”
“嗯。”白幼薇點頭,又問他們,“蘇蔓呢?”
嚴清文輕輕搖頭:“這個預選賽似乎會按照每個人的特性來分配游戲,蘇蔓沒有和我們在一起。”
蘇蔓顯然是武力型的。
嚴清文問白幼薇:“沈墨和談笑呢?他們也沒出來嗎?”
“沒看見他們,應該還在游戲里。”白幼薇蹙著眉 ,神色擔憂,“小新也沒出來。”
“小新的情況比較特殊,應該不會分到太難的游戲。”嚴清文安慰道。
白幼薇略微嘆氣:“但愿吧…”
原本以為,游戲里輸了,大不了變成庶民,可是經歷一輪游戲之后,她意識到,有些人為了贏得名額,真的會不擇手段。
她現在非常擔心談笑和小新。
當然,也擔心沈墨。如果真是按照個人特性分配游戲,那么是否強遇強、弱對弱?沈墨會遇到怎樣的對手?
這時,聽見盧禹文說:“據剛才游戲里的監察官說,預選賽除了篩選出合格的國王和臣民,另一個目的是讓大家熟悉賽制,正式比賽也會是類似的對抗制游戲。你那邊的游戲,監察官有透露關于戰爭的線索嗎?”
白幼薇微愣,回憶片刻后道:“我遇到的是球,它說國王需要擴張領土,這一點我還沒弄明白,不過,我想等人到齊后,兔頭監察官應該會給出解釋。”
這條信息是單獨給優勝者的,嚴清文和盧禹文也得到信息,想必他們順 利贏下了游戲。
“你們的預選賽游戲是什么樣的?有遇到什么特別的人嗎?”白幼薇問道,“那些人以后也許會成為我們的對手。”
“要說特別,每個人都有特別之處,穿囚服的男人,推嬰兒車的女人,披黑袍的牧師…”嚴清文掃了眼四周,淡淡說道,“這些人和我、盧禹文,被困在一座無人島上,算是一個解謎逃生的游戲吧,總共22人,要尋找島上的5艘小船,每艘船僅能乘坐1人,乘船離開小島者獲得勝利。最后有4人獲勝。”
明明有5艘船,卻只有4人獲勝,看來這里頭一定有人遇害了。
每個游戲都不乏犧牲者。
盧禹文說:“有個叫Willard的英國人,讓人有點在意,他總是對著空氣說話,應該是有某種特殊道具…”
白幼薇默默記下,以后如果遇上,也好多留個心眼。
三個人正彼此交換信息,又一聲喊傳過來——
“嗨!原來你在這兒!”
白幼薇抬頭看,游戲里的短發女大步流星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