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去的女人受了傷,腿摔折了,被救護車給抬走了。
司徒桑把服務生找過來問了一下才知道,女人并不是那個趙先生的夫人。
近一個月以來,那個趙先生每天早上都會過來這里吃飯,還會送別人茶點,消費的也高,所以是熟客,都認識他。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功夫。
宋一妍一頓早茶吃完了,正喝著茶等著司徒桑的人把人抓了帶過來呢!
誰知道司徒桑的人,每個都是垂頭喪氣的,跟斗敗了的公雞似的進來了,人沒抓到。
宋一妍要是早知道他的人這么沒用,就自己追上去了,好不容易見到本人了,竟然能給跟丟了,還混道上的,還都幫派里的精英,騙人的吧!
司徒桑也生氣,看著面前的小弟,冷聲道:“回去領罰。”
這么多人跟一個人都能給跟丟了,是不是他平日里對他們太寬容了,看起來他手下的人,需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了!
“宋小姐。”司徒桑現在心急的跟在油鍋里煎炸一樣,眼看著人就要抓到了,能救老婆跟女兒了,結果在他手里讓人跑了。
“我跟季行去。”宋一妍擦了擦嘴之后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這是怎么當大佬的啊?手底下一群沒用的小嘍啰,她倒是開了眼界了。
人跟丟了,那個趙先生逃了,司徒桑已經動用了手里所有的勢力,全國范圍內追捕他,地鐵,火車站,機場,碼頭,各個地方都已經嚴密把控,保證他插翅難飛。
到了晚上的時候。
季行跟宋一妍找了一天,也沒有找到那位趙先生的下落,就好像他憑空就消失了一樣,詭異的厲害。
“遇到對手了。”宋一妍還真沒想到,在這個空間,還能遇到個讓她都覺得有挑戰的陰陽師,她以為自己就是天下無敵了呢!
如果不是尚榆姐跟小桑榆倆個人都危在旦夕,她一定會好好的跟他玩玩,不過她現在是沒時間陪他折騰。
“會不會他已經離開這里了?”季行覺得有些奇怪,如果還在的話,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的。
宋一妍點了點頭:“可能,如果沒猜錯的話,他肯定是要回華夏的,司徒桑他到底有什么用?”
老婆孩子都被人給下了咒術了,他在自己管轄的地盤,找個人還找不到,太讓人失望了。
季行的手機響了,是司徒桑打過來的。
宋一妍湊過去聽了一下內容,打人的心都有了,還真讓她給猜中了,人已經跑了,路線是去華夏的,磨了磨牙,恨鐵不成鋼的道:“他怎么總是晚一步呢?”
季行倒是幫著說了句話:“那個人是陰陽師。”
行蹤詭秘,一般人找不到也很正常。
宋一妍翻了個白眼:“就算是陰陽師,那也是個人,不是空氣,怎么就能放走了呢?”
季行看著她難以掩飾對司徒桑的嫌棄,低嘆了一聲:“咱們先去機場吧,回華夏。”
“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宋一妍的嫌棄溢于言表了。
他敢逃回華夏,可真的是個很不明智的選擇了。
他是以為在這邊,司徒桑的人沒抓到他,就自以為是的覺得他自己很牛逼了嗎?到了華夏可以跟他們抗衡了?
君時衍就能弄死他了,別說還有霍叔叔跟他那一眾的兄弟,他們跟司徒桑可不一樣。
宋一妍聽到人逃回了華夏之后,反倒是放下心來,一點都不著急了,只要他敢回華夏,絕對是下了飛機就被抓的下場。
說不定不等下飛機,就會被抓到。
宋一妍跟季行折騰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又坐飛機回了華夏。
凌笙那邊打來了電話,說小桑榆母女倆的狀態很穩定,讓她不要太擔心,已經布置好了天羅地網,只要那個人敢回華夏,就會抓到他。
宋一妍飛到華夏的時候,天都已經快要亮了,被季行給喊醒了。
“醒一醒,飛機已經要降落了。”季行看著睡眼惺忪的小女人,忍不住湊上去在她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人抓到了嗎?”宋一妍瞇著眼睛,看著男人近在眼前的一張俊臉,心里還裝著事,又困得要死,自然沒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抓到了。”季行拉著她起來,給她穿衣服。
聽到人抓到了之后,宋一妍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跟沒骨頭似的趴在季行的身上,半夢半醒的嘟囔道:“看看司徒桑。”
季行低低的笑出聲來:“國情不同,也不能只怪他,他也很著急。”
宋一妍:“你怎么老是幫他說話。”
季行:“我是實話實說。”
宋一妍撇撇嘴:“你就是在幫他開脫。”
季行無奈的點了點頭,沒脾氣的笑笑,把她給攔腰抱起:“你說什么都對。”
宋一妍咬他肩膀:“敷衍。”
飛機已經降落了,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軍人,把機場整個都團團圍住,肅穆又整齊,看的人心生敬畏。
司徒桑在通知了他們之后,就已經下了飛機,急的也沒來得及等他們,直接就先走了。
宋一妍挽著季行的胳膊,笑著道:“要不然,你跟我大伯去軍隊吧!”
季行眉微蹙,咬著后槽牙:“你休想。”
宋一妍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一臉仰慕的看著四周的軍人,道:“看看多帥啊,太帥了,好想看你也穿軍裝!”
季行沒有說話,狹長的眸底閃過明顯的亮色來,唇角微微勾起小小的弧度來。
想看他穿軍裝的話,還不容易嗎?
宋一妍到了車上,給凌笙打電話,才知道人是直接在空中用戰機給攔截下來迫降的,當場都給抓到了。
她想到那驚心動魄又震撼的畫面,也想親眼見識一下用戰機攔人是怎么炫酷的場景,想想都覺得激動的慌。
人被抓到之后,當場就要自爆,不過被凌笙和君時衍兩個給阻止了,抓到人送到了容家,就等著她過來處理了。
下飛機的時候天剛剛破曉,到容家的時候,太陽剛剛升起。
趙先生站在客廳里,明明沒有任何的束縛,卻動也動不了,只有兩只眼睛能轉動著,眼底帶著幾分明顯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