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回來放家里當個花瓶也不錯,她長得那么漂亮,正是他喜歡的類型,不過他是個男的,家里有權有勢,出軌找女人是他的權利,她作為他未來的妻子,要是敢給他戴綠帽子,看他不抽死她!
凌笙也沒想到小白兔發飆了之后,把對面的那個打從被抓開始,就一直在罵罵咧咧的廢物給嚇得不說話了,笑笑的看了他一眼,小白兔不發威,還真當她是個紙糊的啊!
這個東方梵,早晚要倒大霉的,等到宋一妍覺醒了之后,弄不死他這樣的紈绔。
還有季行,要是知道他媳婦被人這么欺負,會放過他?
她是不是應該象征(性性)的表示一下,替他默哀呢!
東方夢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弟弟被人一左一右的給押著胳膊控制住了,眼底神色驀然冷沉,大步走過去,一聲厲喝:“還不放手!”
凌笙在她進來的瞬間就看到她了,笑著打招呼:“東方阿姨好。”
東方夢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這臭丫頭,怎么哪哪都有她的事兒,沒理她,看著弟弟:“怎么回事?”
東方梵看到姐姐來了,立馬就委屈了,二話不說就告狀,指著凌笙:“姐,這女的就是個神經病,她打我,你看看我的臉,我還怎么出去見人!”
凌笙噗嗤一聲笑出來,差點兒給(奶奶)茶嗆著,猜對了,可不就是個只知道告狀的慫貨,扭頭就看到她家五叔也進來了,跟東方夢也就前后腳,眼底閃過明顯的狡黠來,哭唧唧的扁著嘴要流眼淚,學東方梵:“五叔,他打我!”
東方梵也沒想到,她那么不要臉,氣的死死握住拳頭,鐵青著一張臉,該死的女人,她在取笑他,嘲笑他!
凌笙就是在故意嘲笑他,什么東西,就他會告狀啊,別人不會嗎?
陸與白是個護短的,自然要向著凌笙,眸光很冷,看向東方梵的時候,唇角還勾著幾分笑:“東方少爺,欺負一個女孩,可不是男人該做的事。”
東方梵一口血憋在了喉嚨里,誰欺負誰?誰打誰?女的?她算是個女的嗎?她比個男的還兇殘,打人的時候那狠勁兒,恨不得把人給打死,男人也沒幾個她這么下死手的!
東方夢扯著東方梵上前來,指著他臉上的傷:“陸與白,你少給老娘胡說八道,你看看我弟弟的傷,到底是誰打的誰?”
陸與白看向凌笙。
凌笙立馬就抱住他的胳膊,嚶嚶嚶哭著,痛苦至極的捂住(胸胸)口,聲音都小了:“五叔,他就是個心機男,人家…人家受的是內傷!”
說完,還痛苦萬分的低低咳了起來,恨不得咳出一口血來才好。
東方夢氣的(胸胸)口一悶,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一直都知道這臭丫頭不是個什么好玩意兒,無賴的很,可也沒想到她這么不要臉,什么話都能說得出來。
內傷?
這要怎么驗傷?
她這信口胡說的本事,跟她那個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既然你弟弟受了傷,我家侄女也受了傷,你弟弟只要誠心道個歉,這件事我們就不予追究了。”陸與白一副很吃虧退讓的樣子,大度的很。
凌笙點了點小腦袋,又是一聲低咳,悶聲道:“我都聽五叔的,不過五叔,這件事的主角是妍妍,咱們總該聽聽妍妍怎么說?”
東方夢到現在還不知道事(情qíng)的始末呢,是陸與白打電話讓她過來的,找人查了一下才知道打架了,弟弟跟凌笙打架了,被人給按在地上揍,臉都給打腫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唇角也撕裂了,擺明了就是她痛下毒手,欺負弟弟。
東方梵皺著眉,威脅的看了眼宋一妍,她要是敢亂說,看他以后怎么收拾她,不過他給她八個膽子,她也不敢亂說,這女的就是個懦弱的傻子,沒一點自己思想跟個(性性)的東西。
陸與白看向宋一妍:“宋小姐,你是當事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說說吧!”
凌笙坐下來,就坐在宋一妍(身shēn)邊,握緊她的手,給她打氣,給她力量,就是東方梵這個紈绔廢物欺負人,她是為了救人于水火,才出手相助。
蘇怡就坐在陸與白(身shēn)邊,把咖啡放在他面前,加了兩塊方糖。
凌笙清楚的看到了蘇怡悄悄的伸手戳了下陸與白的手,跟他對視一眼,眼底滿滿的驕傲崇拜之色。
宋一妍鼓足了勇氣,死死的握住凌笙的手,看向東方夢。
她知道,東方梵為人囂張慣了,別說京城沒有他怕的人,東方家的人也都寵著他慣著他,他唯一怕的人,就是他姐姐東方夢:“我今天跟劉編劇約了拿劇本,他沖進來就把人打了,還說我紅杏出墻,給他戴綠帽子。”
“姐,她胡說八道,她就是在跟那個男的約會,被我給抓到了還不承認。”東方梵一聲憤怒的大吼,氣紅了一雙眼睛:“她是我未婚妻,她跟個男的在一起,我打他怎么了?我還沒殺了他呢!”
宋一妍被他兇狠的面目給嚇得(身shēn)體緊繃著,下意識的吞咽了一下,縮了下小(身shēn)子,聲音卻很大,據理力爭:“我沒有,我跟劉編劇就是合作關系,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有哪個女的出軌了會主動承認?”東方梵沒想到她竟然敢說出來,膽子大了啊,誰給她的膽子,一拳頭敲在桌子上,雙眸驀然圓睜,滿滿的威脅:“你再說一遍?”
陸與白皺眉,看向宋一妍:“你不要害怕,你姐姐在,她不會偏袒任何人,會給你做主的。”
既然宋一妍跟東方梵,是未婚夫妻關系,那她叫東方夢一句姐姐,還是要得的。
凌笙也給宋一妍傳遞力量,給她鼓勁兒。
宋一妍定了定神,剛剛的那一瞬間,是被嚇到了,心臟還在嚇得七上八下的亂跳著:“他打了人之后,說要收拾我,抓著我的頭發把我扯了出去,姐姐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找店里要監控,我跟劉編劇,真的就是在談論劇本。”
說著說著,紅著眼睛就哭了,聲音哽咽,眼淚珠子一滴滴的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