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三爺可不是我,你的三爺比我好多了,你的三爺溫柔,儒雅,又知道心疼人,我可什么都不會。”君時衍蔫酸兒。
哼,生氣了,小丫頭見了他之后,就沒說過他一句好話,也不哄哄他,一口一個三爺怎么樣,三爺怎么樣。
她的三爺那么好,回去找他去,來這里做什么!
凌笙忍不住笑出聲來,聳了聳小鼻子,湊近,大眼睛看著他問:“不是三爺的人,你有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
“聞到了。”君時衍雙眸驀然熾熱,對上小姑娘的雙眸,伸手扣住她肩膀,直接壓在了沙發上,聽著小姑娘一聲驚呼,湊近的瞬間看到她緊張的閉上了眼睛,長睫煽動著,喉結上下滾動著,呼吸有些急促。
脾氣變好了,這點兒倒是沒變,每次都拿這個來取笑他,什么味兒,不就是酸味嗎?他醋了又怎么了?小媳婦想著別的男人,還不允許他醋了?
凌笙看著男人近在眼前的俊臉,還有上下滾動的喉結,伸出手指頭輕輕戳了一下,笑的眼睛都瞇成了月彎兒,呵氣如蘭:“挑逗!”
君時衍只覺的血氣轟的都涌到了腦袋頂上,聲音已經沙啞難耐,警告她:“我不是你的那個三爺,別激我,否則我可不管你有沒有長大。”
“你會嗎?”凌笙閉上眼,攤開雙手,任人宰割的弱小模樣:“我已經準備好了,任君宰割。”
君時衍眼底神色深邃,帶著暗涌的火,氣的咬牙切齒,好啊,還學會這一招了,要是擱以前,一定好好收拾她,可是現在!
凌笙有些緊張,四周很安靜,能清楚的聽到男人有些粗重的喘息聲,熾熱的呼吸像是要把她給灼燒了一樣,自下而上,最后停留在她的耳邊。
明明他什么都沒有做,甚至連碰都沒有碰到她,可是那灼熱的呼吸,都足以讓她身體發燙,喉嚨有些發干,身子忍不住都酥酥麻麻的。
這男人,該死的折磨人!
君時衍看著小姑娘閉上眼睛,有些緊張的繃著小身子,突然想給她點懲罰,張口咬住她耳垂的瞬間,聽到她一聲呼,腦袋轟的一聲炸開,咬牙切齒:“你給我等著!這筆賬咱們日后再算!”
凌笙坐起身來,看著男人一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模樣,忍不住囂張的笑出聲來,挑釁的看著他:“我等著你!”
君時衍就知道,磨人又狡猾的小東西,怎么可能變呢,瞧把她的給得意的,要不是顧忌著她這副身體,他早就…
“我說正經的,東方楚到底是不是因為你才終身未嫁?”凌笙咳了一聲,佯裝正經。
“不是,她不可能記得我。”君時衍熾熱的眸光望過去,真想,收拾這該死的小女人!
“那凡是都有意外啊,萬一她記得你,那肯定就是因為你,不是因為我二叔。”凌笙鄙夷的看著他,一副看壞人的模樣,忍不住替她家二叔打抱不平:“別人還都以為是我二叔先后悔,是個渣男,東方家大小姐對我二叔癡心不悔,用情至深,最后為情而死呢!”
“因為我你就高興了?”君時衍看著沒良心的小女人,尋思著該怎么收拾她呢!
想了許久,最后只得認命的敗下陣來,算了算了,她這副小模樣,看得他心疼還來不及,又怎么忍心去收拾她!
“不是我二叔我就高興。”凌笙點頭,看著男人馬上就要發火,指著他質問:“你招惹了別的女人,讓人家因為你相思成疾,郁郁而終,你光榮是嗎,驕傲是嗎?”
“你怎么就肯定,她是因為我呢?”君時衍也惱了:“我一共就見過她兩次,哪里來的相思成疾?”
“可是人家對你用情至深啊,要不就來找你了?人家怎么就不去找我爸,找我二叔啊?”凌笙心里酸溜溜的。
哼,花蝴蝶,背著她惹爛桃花,還敢狡辯!
“你這是胡攪蠻纏,無理取鬧。”君時衍恨恨的伸手捏住她鼻子,把人壓在沙發上,聳了聳鼻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有沒有聞到奇怪的味道?”
凌笙白他一眼,伸出小腳就踹他,悶悶的小聲音:“你捏住我鼻子,我能聞出來個屁啊!”
君時衍松開她鼻子之后,開始撓她癢,看著小丫頭在沙發上打滾,四肢不停的亂動著,問她:“還胡說八道嗎?說,還胡說八道嗎?”
“我說的是事實。”凌笙笑得小身子縮成了一團,努力去躲避來自男人的攻擊,可悲催的發現根本無處可躲,拿腳踢他,手撓他,大聲喊:“救命啊!壞人欺負人了!”
“欺負誰了?”君時衍低低笑出聲來,看著她跟只貓兒似的亂動,問她:“你說我欺負誰了?”
“欺負我!”凌笙被撓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忍不住的一直躲:“你個壞人,你欺負我了。”
“你是誰?”君時衍聲音越發低沉悅耳,像是帶著電流一般,讓人心里都麻酥酥的。
“我是你小媳婦!”凌笙大喊一聲,受不住了,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大眼睛里笑得都是淚花:“求你,求你了,我要笑死了,肚子疼。”
“求誰呢?”君時衍笑意越發愉悅,手下的動作已經收住了:“我是誰啊你就求我。”
“你是個王八蛋!”凌笙憤憤然咬著牙一聲喊之后,看到男人的手又作勢伸了過來:“你是我老公,我老公行了吧!”
嗚嗚嗚,怕了怕了!
“還治不了你了。”君時衍順手把人給撈進了懷里,給她擦眼淚,揉肚子:“真疼嗎?”
凌笙咬著唇,大眼睛里還都閃著淚花兒,委屈的點頭:“疼,疼死了。”
君時衍緊張了,抱起人來就走。
凌笙拍他肩膀:“你干嘛去啊!”
“醫院。”
“你放我下來,我不疼了,不疼。”
“去檢查一下放心。”
“我騙你的,真的,我一點都不疼!”
“真的?”
“君時衍你個王八蛋,你故意耍我!”
“你說什么,我耳朵背沒聽到,再說一遍。”
“滾!”
“那小媳婦,跟我一起滾吧!”
“你不要臉,我的三爺才不是你這樣的!”
“是嗎?那你的三爺是什么樣的?”
“就是你這樣的,就是你這樣的,你再欺負我,我就離家出走給你看,我找我爸去了!”
安宴跟許西倆就在外頭守著,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聽不到兩人說話,不敢能隱約聽到女孩嗷嗷的喊,壞蛋,不要臉,滾,疼不疼之類的虎狼之詞,對視了一眼,神色復雜,想說也不敢說。
三爺這也太色急了點,還是他們認識的三爺嗎?人家小姑娘才多大點,他是怎么忍心下口的?
哎,禽獸!禽獸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