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笙清楚的看到男人耳朵都紅了,知道自己計劃得逞,心里喜滋滋,拉著羽絨服不放,笑得眉眼彎彎,聲音甜美誘人:“那你告訴我好看嗎?”
真的好純情哦!
為什么每次三爺害羞,都是紅耳朵呢!
或許那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季行說的沒錯,他可能真的是需要點刺激。
君時衍低咳一聲,只覺的一時間血液好像都跟著沸騰了起來,轟的一下都集聚到了頭頂,看著小姑娘抓著羽絨服不放手,聲音都軟了下來,哄著:“笙笙,乖,把衣服穿上。”
凌笙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而且發現了撩人的樂趣,憋著笑,偏頭看著他,眼底神色單純無辜,接著問:“三爺,我好看嗎?”
“好看。”君時衍只覺的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躁動不安,小姑娘的一舉一動對他來說,都撩動心弦。
凌笙看著他羞紅的耳朵,踮起腳尖來,小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呵氣如蘭,帶著極致的魅惑:“那你說,我哪里好看?”
“哪里都好看。”君時衍拿不到她的羽絨服,就直接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剛剛披在她身上,就聽到不遠處有聲音響起。
“老三,二哥讓我問你松露放在哪兒了?”江哲從廚房出來,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用力的咳了一聲,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們兩個了。
凌笙聽到聲音,嚇得小臉驀然一變,根本就沒容君時衍拉她,倏地一下比兔子還快,直接就躲在了他身后,使勁的拿衣服包裹住自己,生怕里頭的衣服被人給看到了,小手用力的掐了下他的腰,羞憤欲絕!
天哪!
她要丟死人了!
四叔他怎么會在這里?
四叔剛剛還說二哥,就是說二叔也在這里?
凌笙小身影一閃而過的時候,江哲就看到了她一身清純的水手服,裙擺短的沒眼看,想也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衣服,眼底神色漸深,責備的瞪了眼君時衍,什么樣子啊這是!
君時衍也沒有想到,江哲會突然出來,很是淡定的回話:“松露跟松茸都在最左邊的那個冰箱里吧,我記得讓人放里面的。”
江哲也沒有理他,只是看著凌笙,眼底神色帶上了幾分質問:“笙笙,你躲什么呢?”
看看看看,也怪不得老六天天的防賊似的防著,要是真縱容著,兩人還不定干出什么事兒呢,進了家門就玩起制服誘惑來了!
凌笙裹緊了衣服,訕訕然擠出笑來,打從君時衍身后走出來,對著江哲擺招呼:“四叔好。”
江哲皺著眉,看著她,也不好教訓,只嘆了一口氣警告的看著君時衍:“她還懷著身孕呢,注意一下!”
怪不得老六在他們面前生氣的罵君老三是個畜生,他原是不信的,親眼見識了剛剛的一幕,確定了,可不就是個禽獸嘛!
笙笙都懷孕了,還玩呢!他到底是有多耐不住寂寞!現在他開始懷疑他到底能不能給笙笙幸福了。
凌笙清楚的看到她家四叔看禽獸似的看著三爺,自知理虧,又羞又惱,等到江哲進了廚房,才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來,壓低了聲音磨牙:“為什么沒告訴我!”
君時衍看著面前生氣的小姑娘,溫聲解釋:“安宴去接你之后,二哥他們才過來。”
他哪里能想到,小姑娘穿著水手服就過來了呢!
穿著就不說了,還進門就脫#衣服,看的他血液都滾燙了,上頭了之后,反應都慢了半拍。
“他們為什么會過來啊?”凌笙還以為是他們倆二人世界呢,怎么來了倆大男人當電燈泡。
“岳母在他們來之前給我打了電話,會帶著靜心師太一起過來。”君時衍看著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像是小兔子似的,可愛到讓人心都跟著化了,沉了一下,低低嘆出聲來:“二哥想要見她一面。”
今天是情人節,或許見了這一面之后,就再也沒有機會見第二面了,二哥很開心,還不顧他們的阻攔,拖著重病的身體親自下廚給她做飯。
凌笙聽完,心里悶悶的難受,胸口都有些堵得慌,說話的聲音都啞了:“三爺,你說我二叔跟靜心師太,真的就沒有可能了嗎?”
他們兩個人,明明彼此相愛,二叔就算是身體不好,也不能那么對靜心師太,對二叔的做法,她是無非茍同的。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我們要做的,就是尊重他們的選擇。”君時衍又是一聲輕嘆,拉開了衣柜,里面都是賣給她的衣服,各大品牌當季最新款的高定服裝:“挑一身衣服。”
凌笙隨便的挑了一件衣服,偏頭看著要出去的男人:“三爺,咱們倆剛剛那樣,你說我四叔會不會把你當成變態?”
君時衍看著小姑娘帶著幾分擔憂的小表情,心尖驀然一動,靠近的瞬間把她圈在懷中,低沉悅耳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忍耐喑啞:“所以…你說我要不要把這個罪名坐實?”
凌笙看著男人近在眼前的俊臉,心跳加速,不由吞咽了一下:“那個,三爺,其實我…”
門突然被人敲響,江哲冷著一張俊臉,喊人:“笙笙,來廚房幫忙。”
他是在廚房幫廚的,越想越不放心,怕君時衍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不能讓他倆單獨在一起。
凌笙緊張兮兮的推開君時衍,抬腳就要逃,被他一把扯住,又給拉進了懷里。
君時衍:“四叔稍等,她換了衣服就出去。”
霍詞是準時去幼兒園接小七放學的,誰知道班主任老師告訴他,小七被外婆接走了,吃完午飯就走了,請了半天假,問了才知道是要去顧家。
江哲也在群里發了消息,說是也去了顧家,他思前想后,越想就越憋悶,憑什么他們都過去了,他不去啊!
不行,他也得過去!
可就這樣直接過去,給了君老三個孫子臉了,他多沒面子,想了一下,給凌笙發了消息:過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