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靜這幾天似乎有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初箏每天除了買買買,然后上上課,日常享受鬼片特效也沒啥事干。
李素潔就慘兮兮的,不是出門被人潑水,就是吃飯吃出蟲,不斷挑戰著李素潔的心理承受能力。
李素潔一開始只覺得自己倒霉。
可是一個人這么倒霉,正常嗎?
加上李素潔總覺得最近睡覺像是被人壓著,身邊也是冷颼颼的,覺得自己肯定是碰上什么臟東西。
急匆匆的聯系家里人,被接走了。
初箏發現尚靜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初箏在師音的提醒下,才知道自己身上陰氣很重。
“你傳給我的?”
“當然不是。”師音笑得有點猥瑣:“我要有這么大的能力,我還跟你瞎掰。嘿嘿嘿,不過你身上的陰氣很舒服。”
初箏:“…”
這才是你往我這兒跑的理由吧!
原主身上哪兒來這么大的陰氣?
初箏檢查過原主的身體,沒什么異常。
身上也沒有像小說電視劇里那樣,有什么項鏈手鐲什么的。
初箏有點犯愁。
這身體不會…肯定有毛病,不然劇情里尚靜為什么要那么對她。
可怕。
初箏抱下胳膊,趕緊往學校走。
她路過那家理發店,老板突然沖出來。
“大師,大師真的是你。我還正愁怎么找你…”
初箏冷漠的后退兩步,警惕:“不剪頭。”
“不是不是。”老板擺手:“是有點事…”
老板把初箏請進去,初箏沒在店里瞧見托尼老鬼,看老板這里的生意,應該已經恢復正常了。
老板請初箏去樓上的辦公室。
關上門,老板才搓著手:“大師坐,請坐,喝點什么?”
“直說,什么事。”
老板倒是沒想到初箏這么直接,愣了下。
想著大師那肯定不一般,也就接受了。
“大師是這樣,我朋友吧,出了點事,想請您去瞧瞧。”
我哪里像是個接活干的?
“沒空。”
初箏轉身就要走。
老板連忙攔住她:“大師大師,錢不是問題…”
“不是錢的問題。”初箏冷著臉。
老板誠懇臉:“那是什么問題,您說。”
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雖然我可以看見鬼!
但是我真的不是天師!
初箏義正言辭的拒絕老板,迅速下樓,離開理發店。
就在她走出店門的那瞬間,王八蛋的聲音響了起來。
又是這個套路。
又是!!
好氣!
我要弄死王八蛋這個狗東西!
初箏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進去。
老板似乎在給誰打電話,見初箏進來,眸子一亮,掛斷電話:“大師要不你再考慮考慮,真的,我很有誠意,我們什么都好談。”
初箏往里面走。
又酷又帥。
“洗個頭。”
老板撩袖子就上:“我來我來,大師這邊請。”
新來的員工:“…”
這小姑娘誰啊,老板怎么殷勤成這個樣子。
初箏洗完頭,老板親自給吹,還給她修了修。
不得不說,老板就是老板,初箏覺得自己又帥了兩分。
“說說情況。”
老板愣了下,隨后反應過來:“大師你同意了?”
初箏從鏡子里面無表情的看他。
“大師你人真好。”老板懂了,將初箏從里到外的夸一遍,然后才切入正題:“我也說不清楚,這樣,我讓我朋友,過來和大師見面聊?”
初箏同意這個方案。
老板很快就安排好,定在附近一個茶樓里見面。
對方估計也很急,一個小時就趕了過來。
進來的人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看上去就很精英的打扮,一雙眸子透著銳氣。
對方可能沒料到初箏是這么年輕的小姑娘,眉頭微蹙,拉著老板去旁邊。
“沒問題?”
“上次我那事,就是大師給解決的,厲害著呢。”
可能是得到老板保證,這人才愿意過來。
他伸出手作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戴從榮。”
戴從榮的手懸在半空,初箏沒有握手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頷首,報名字。
“初箏。”
戴從榮一看就是商界精英,這種事遇見不少,不著痕跡的收回手,表情上也沒多少變化。
初箏姿勢帥氣,一只手抄在衣服兜里,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旁邊是青瓷杯裝的茶,此時煙霧緩緩上升。
“不說廢話,什么事。”
戴從榮看老板一眼。
老板示意戴從榮說,大師都這逼樣,有用就成,您就別計較。
“是這樣的。”戴從榮推下眼鏡:“我們家是做生意的,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一直不順,好幾個項目都黃了。”
項目黃都是小事。
錢而已,對家大業大的戴從榮來說,不算什么。
但是前不久,他弟弟,突然跳樓了。
人沒死。
但是殘廢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下床。
據他弟弟醒過來說,當時他喝醉了,就站在陽臺上,被大力的推一把。
偏偏陽臺欄桿就在那個時候壞了,他就那么掉了下去。
他絕對沒有跳樓的意思。
生意場上,大家其實都挺信風水啊什么的,但戴家一直有點忌諱鬼神方面的事,說那都是封建迷信,現在是法治社會,科學時代,誰還信那個。
所以之前出事,也沒有要找人看看。
直到他弟弟出事,戴從榮才覺得這事不能在這么下去。
誰知道下次出事的是誰?
戴從榮托朋友,找了兩個天師來看。
亂七八糟的東西買了一堆,事卻沒解決,還越來越嚴重。
還有一個倒是有點本事,來家里看過之后,平靜幾天,而幾天后,又是原樣。
無緣無故出現在鏡子上血手印,半夜看見的鬼影…
戴家的人,嚇得夜不能眠。
老板聽說這事后,想到初箏,這不就給牽線搭橋了。
之前找的那些,都沒用,戴從榮也有點不信了。
更何況初箏看上去還這么年輕。
不過老板一個勁的說她可以,戴從榮只好死馬當活馬醫。
天才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