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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4、毒舌兄弟

  “我們這種聚會,的確容易招來一些不良團伙成員,客觀點說,對好孩子和不良團伙成員都具有吸引力,這就是問題。”

  “因為這些不良團伙成員一般都是些欺軟怕硬的家伙,不幸的是,他們有時候還帶著刀具。”

  “但可悲的是,我們派對這里的其他成員,則完全不具備對付這些不良的能力。”

  “那你為什么不早說?”顧晨知道張秋生想要表達什么。

  至少他已經承認,來參加聚會的人當中,有相當一部分社會不良的存在。

  而且這些不良還帶著刀具。

  試想一下,參加派對帶刀具是幾個意思?

  張秋生弱弱的道:“我也是敢怒不敢言啊,這些人都是通過買票進來的,我總得按規矩辦事吧?”

  “再說了,只要他們不鬧事,一切都好說,我們也是為了賺點錢,他們也是為了多認識些陌生女性,所以大家心照不宣。”

  “這些人都有誰你知道嗎?”顧晨將這些記錄在案,又問。

  然而這次張秋生卻是閉口不言,趕緊搖頭。

  “那他們現在還在現場嗎?”顧晨又問。

  張秋生依舊搖頭:“不…不在,事情發生之后,他們就已經離開了。”

  “那說明你還是認識他們。”顧晨用了一個小技巧,瞬間把張秋生套路進去。

  張秋生此刻臉如死灰,不知該如何跟顧晨解釋。

  但顧晨手里有名單,即使張秋生不說,待盧薇薇跟吳小峰登記結束后,也是可以從離開人群中找到那批不良。

  “所以這三名傷者,是這幫不良人干的?”顧晨問。

  張秋生默默點頭:“可能是吧,但我確實沒看見,只是上次的聚會,這幫人也曾經因為輕薄一位姑娘,導致現場有些混亂。”

  “上次也發生過類似的事件?”顧晨眉頭一蹙,趕緊又問:“上次是什么情況?”

  “就,他們想約一位姑娘出去玩,那姑娘不樂意,然后這幫人對她動手動腳,姑娘直接給了其中一個不良一巴掌,后來起了沖突,好在我們和周圍的人拉架,這才罷了。”

  “但是這次我看入場人員中,又有這幫人,心說今晚千萬別出事,可還是出事了,害,真是夠晦氣的。”

  張秋生似乎也有苦難言,也是深受其苦。

  畢竟不良鬧事,自己的傳單派對也很難搞下去。

  總的來說,受傷最大的還是自己。

  而此時,盧薇薇在吳小峰的幫助下,也將現場人員信息輸入完畢,這才用手機呼叫顧晨。

  顧晨帶著張秋生一起下樓。

  盧薇薇將輸入名單交給顧晨。

  總的來說,用傳單派對入場繳費名單,減去今晚輸入登記的名單,剩下的就是那些離開的人群。

  顧晨直接將繳費名單拿給張秋生,說道:“已經登記過個人信息的人,我們在后邊已經劃掉,你把那些不良人的名單勾選出來。”

  張秋生這次沒有顧忌,直接拿筆勾選了幾人。

  “就這5個人?”顧晨向他確認。

  “沒錯,在我的印象中,今天這幫人只來了5個。”

  話音落下,張秋生又問:“那今天花園里剩下這些人?”

  “都放了吧。”顧晨說。

  聞言,張秋生喜出望外,懸著的心終于落下。

  “太好了,我這就跟他們說,如果再不放他們離開,估計我這些老客戶非得用唾罵把我給淹死。”

  帶著顧晨的口頭允諾,張秋生趕緊去傳達。

  此時此刻,盧薇薇跟吳小峰也來到顧晨身邊,詢問相關調查情況。

  顧晨將剛才與張秋生的口述,大概的跟二人講述一遍。

  現在大家也基本清楚,或許這三人的受傷,跟離開的5名不良有關。

  盧薇薇低頭看表,問顧晨:“那我們現在還去醫院嗎?還是說調查這些不良?”

  “先去醫院吧,問問傷者情況,畢竟上次這些不良鬧過事,也不一定說明這次的傷人事故跟他們有關,凡是還是講證據。”

  顧晨根據現場情況大概確定了大家接下來的任務。

  事情發生后,花園里滿地都是空啤酒罐和酒瓶。

  音樂播放設備也都擺放一地,有兩三個組織者還留在現場,其他人基本都跑光了,沒人愿意留在這里。

  見警察還在現場,其中一名組織者正在收拾殘局,隨口說道:“本來一切都很好,也不知道是哪些混蛋干的好事。”

  “兇器找到了嗎?”顧晨問他。

  那名組織者男子搖頭:“地上除了血,沒有發現帶血的兇器。”

  “可能是被兇手順手帶走了吧。”另一名組織者說。

  顧晨問身邊的吳小峰:“現場照片拍下來了嗎?”

  “該拍攝的都已經拍攝過了。”吳小峰也是積極交代。

  顧晨默默點頭,隨后在花園里重新檢查一遍,確定沒有什么有價值線索之后,這才帶著大家,準備前往醫院,看望那幾名受傷男子。

  被襲擊必有緣由,沒有人會主動去傷害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因此要知道為什么,必須要從傷者入手。

  此時此刻,當顧晨趕到醫院時,有一名輕傷男子已經離開。

  而那名暈倒的傷者,此刻也已經蘇醒。

  他身邊躺著的是那名被利器劃傷腰部的男子。

  兩人都在打著點滴…

  見顧晨帶著盧薇薇和吳小峰進來,刀傷男子立馬道:“警察同志,你們怎么來了?”

  “向你了解些情況。”顧坐在他身邊,檢查了一下男子的腰傷,問他:“知道誰干的嗎?”

  男子搖頭。

  “那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顧晨又問。

  男子猶豫了幾秒,又是搖頭。

  盧薇薇一瞧,也是沒好氣道:“你說你們,沒有得罪過人,怎么可能會被人攻擊?或者說是你們自己不記得?”

  男子再次猶豫,還是搖頭。

  盧薇薇一巴掌拍在額頭上,又問:“那你們這幾個傷者,你們彼此間都認識嗎?”

  “當然。”這一次,男子沒有再沉默,而是直接告知自己的職業:“我們幾個都是做影評的。”

  “影評?”盧薇薇愣了一下,看著身邊的顧晨。

  見顧晨的表情也有些微妙的變化,盧薇薇又問:“所以你們是不是做毒舌影評人?也就是那種職業差評師?”

  話音落下,這下輪到傷者有些懵圈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盧薇薇:“你們竟然也知道這個?”

  “我就說嘛。”感覺自己是猜對了,盧薇薇勾住一個凳子,撥到自己身邊坐下:“說吧,最近你們噴的電影是哪部?還有,你們的影評賬號是哪個?”

  腰傷男子有些慌,自顧自的念念碎:“難道真是這幫人干的?”

  隨后看了眼盧薇薇,有些不確定道:“雖然我們做毒評的,可之前噴過不少電影,也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

  “那你們是怎么受傷的?”顧晨感覺應該換種方式跟幾人交流。

  腰傷男子懵圈道:“要說怎么受傷的?說起來也奇怪。”

  “我只是聽見身邊兩位同伴接連倒地,我才準備回頭看看情況,結果腰部一陣刺痛,再一瞧,鮮血已經染紅的衣服。”

  “我敢保證,那家伙一定是想刺殺我,但是動作倉促,才只劃傷了我。”

  “你說的那個家伙,是不是你看見那人的長相了?”感覺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顧晨又問。

  男子狠狠點頭,卻又趕緊搖頭:“我不知道他長啥樣,我只知道他穿著黑色套裝,戴著一頂條紋黑色鴨舌帽。”

  “他從我身邊一閃而過,很快消失在人群。”

  “而那時候,我疼痛難忍,只能倒在地上哇哇大叫,后來被一名女子踩了一跤,才被人群所發現,再然后,我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疼了很久,才有救護人員過來處理傷口。”

  顧晨將這些記錄在案后,又問臨床的蘇醒男子:“那你呢?你是怎么受傷的?”

  躺床上的男子指了指自己包扎的頭部:“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在跟著音樂跳舞時,腦袋忽然遭到重擊,我…我當時就感覺頭部一陣劇痛,再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看了眼四周的環境,男子又道:“直到我睜開眼時,才發現我已經躺在醫院,之前任何事情,我都已經記不太清楚。”

  “把你們的名字登記一下,順便把你們最近噴過的影視劇作品說一下,再然后…”

  顧晨看了眼空蕩蕩的房間,又道:“再然后,把那名已經回家的男子,信息告訴我一下。”

  “所以這樣就能找到兇手嗎?”腰傷男子聽話照做,開始接過顧晨遞來的紙筆。

  顧晨搖頭:“不能,因為調查起來很復雜,人員排查也很麻煩。”

  “可是…”腰傷男子忽然停住了筆,抬頭看著顧晨:“警察同志,這些人該不會真想要我們的命吧?如果是這樣,他們知道我們每死,會不會再來找我麻煩?”

  想到這些,男子就有些不寒而栗。

  他的想法并不是空穴來風,畢竟都開始動刀子,可見對方的目的也很明確。

  至少那名被擊中頭部,昏迷之后還能蘇醒的男子局很幸運。

  一般來說,腦袋是人體當中最為脆弱的部分之一。

  頭部被擊中,可見對方是下死手。

  或許是因為當時人員眾多,動起手來有些顧忌,才讓幾人幸免于難。

  可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想到這些,顧晨也不由擔心起來。

  至少在兇手沒有抓住之前,這三人都有生命危險。

  想著那名輕傷者已經回家,顧晨又問腰傷男子:“這才來參加傳單排隊的人,只有你們3人是同事對嗎?”

  “沒錯。”腰傷男子點頭承認:“我們也是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喝下午茶,出來時發現街道上有人發傳單,說是今晚在綠山別墅里有派對。”

  “而且發傳單的人說了,會有很多妹子也去,想想我們這幾人平時在單位都沒什么時間去消遣,想想不如過去看看,也不貴,一個人入場費也才80塊。”

  “而且酒水和甜點我也看了,價格雖然有些小貴,但也在接受范圍之內,所以就相約一起。”

  “之前去過這種派對嗎?”盧薇薇又問。

  腰傷男子搖了搖頭:“之前沒有,我們這是第一次來這個派對,可也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想想當時自己身上的鮮血,我現在還有一陣后怕呢。”

  話音落下,腰傷男生忽然一個抽搐,又開始疼得嗷嗷直叫。

  可能是心理作用,讓自己又回想到當時的疼痛。

  了解完幾人的情況后,顧晨也知道了二人的姓名。

  腰傷男子叫張海波,昏迷又蘇醒的男子叫郝天,而那名已經處理好傷口,返回家中的男子叫劉浩。

  完成信息輸入后,已經是深夜。

  想著這些病人都需要休息,為了安全起見,顧晨安排吳小峰留在醫院病房內,暫時保護二人的安全。

  而顧晨和盧薇薇趕往芙蓉分局,準備整理一下手里的資料。

  翌日清晨。

  睡在芙蓉分局三組辦公室的二人漸漸蘇醒。

  兩人總共睡了不到4小時。

  這時候,同事們也逐漸走進辦公室。

  顧晨便將情況跟王警官商量一下,準備今天調配一下警力部署,讓丁警官去輪換在醫院的吳小峰。

  而自己跟盧薇薇,準備去找回家的劉浩,向他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何俊超則負責根據顧晨和盧薇薇提供的線索進行排查和身份確認,以確定具體離開人群的身份信息。

  王警官和袁莎莎,則負責帶領一些新老警員,對這些昨晚提前離開的人群進行調查取證,以確定眾人的身份。

  由于昨晚牽扯到的人數眾多,因此大家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當顧晨和盧薇薇簡單吃了一些早點后,部署完成所有工作,開車來到劉浩的住所樓下時,時間已經是上午9點。

  由于是周末,根據腰傷男子張海波和昏迷男子郝天的交代,公司周末不上班,因此顧晨和盧薇薇直接找到劉浩的住所。

  下車之后,顧晨根據具體地址,來到了一棟老舊樓房。

  直接上了三樓,敲響302號住戶大門。

  然而敲門許久,卻不見里面有任何動靜。

  顧晨無奈,直接又根據劉浩的手機號碼,直接撥打了過去。

  很快,屋內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然而讓人感覺詭異的是,手機鈴聲在短暫響起幾秒后,又突然中斷。

  盡管顧晨手機依舊再響,但屋內的手機鈴聲卻再沒響起。

  連續兩個電話撥打過去,都是如此。

  顧晨感覺房間內有些蹊蹺。

  至少在自己看來,是有人故意關掉了鈴聲。

  聯想到之前三人可能受到生命威脅,而回家的劉浩,也可能被兇手找上門,顧晨直接砸門道:“劉浩在家嗎?我們是芙蓉分局刑偵隊的,如果在家,請過來開門。”

  門也敲了,身份也道明。

  此時此刻,顧晨終于發現,貓眼處閃過一道黑影。

  顧晨知道有人在門邊,便后退一步,和盧薇薇站在一起,說道:“我們是來調查昨天傳單派對的事情,你在家的話,麻煩把門開一下。”

  “咔嗒!”

  顧晨話音剛落,大門門鎖忽然彈開。

  一名消瘦的男子輕輕推門,在門縫露出半個腦袋,弱弱的問:“所以…你們真的是警察?”

  “能不能不要在門縫里看人,把人看扁了好嗎?”盧薇薇也是沒好氣道,直接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制服和裝備:“是不是警察難道你自己看不出來嗎?”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得罪二人,劉浩這才將門打開,抱歉著說:“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昨晚發生這種事情,我害怕。”

  “而且回家之后,感覺家里附近總是怪怪的,我怕有人在附近想害我,所以…所以特別警惕,生怕那些人什么時候就沖到我家里。”

  顧晨瞥了眼他身后,問道:“家里就你一個人住?”

  “對,這里是我租的房子,不大,平時是兩個人住,但室友前些天剛搬走,我也準備在最近找找新房子,所以暫時是一個人居住。”

  顧晨指了指房間:“你就不準備讓我們進去嗎?”

  “呃…”劉浩愣了一下,趕緊讓出身位道:“請…請進。”

  幾人進屋,劉浩做賊似的看看左右,于是趕緊將房門關上,反鎖。

  這才返回到客廳,招呼顧晨和盧薇薇先坐下。

  隨后又給二人倒上茶水,這才深呼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復下心情,問道:“不知道二位警官想問點什么?”

  “你昨天是怎么受傷的?”顧晨將執法記錄儀打開,掏出筆錄本問劉浩。

  劉浩撓撓后腦,沉思片刻:“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感覺身邊的郝天忽然倒地,而張海波也疼痛的尖叫,我還沒反應過來胳膊就被人劃了一下。”

  “好在我當時身邊有兩名妹子,我就亂撞了一下,然后絆到在地上。”

  “再然后…”

  劉浩說道這里,似乎有些說不下去。

  盧薇薇聽得有些急躁,趕緊追問他:“再然后怎么樣?你看見兇手是誰了?”

  劉浩搖頭:“說起來也奇怪,他們好像不止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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