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但并沒有誰甩手離開,去書房或換個房間獨自待著的事情發生。
一覺醒來,氣氛仍有些冷淡,只是不再那么的針鋒相對。
“媽媽,我能和你商量件事嗎?”吃早餐的時候,艾登突然向瑪麗提議,想要邀請一個人來過圣誕節。
“是你的女朋友嗎?”李子濤好笑的問道,在他想來除了女朋友不會有其他人。
“不。”艾登搖搖頭,看向母親說道;“艾利兒,我想邀請她來家里一起過圣誕。”
艾利兒徐,瑪麗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名字,眼角不由的看向李子濤。
“我沒和他談任何事。”李子濤否認這件事和自己有關。
實際上,他也很意外艾登會突然提議,邀請艾利兒到家里一起過圣誕節。
他是有這么想過,艾利兒現在只有一個人,節日的時候一個人呆著,會讓她比平時看起來更孤單,也會讓她更思念母親。
李子濤時常擔心她會被寂寞吞沒,那是種可怕的情緒,會讓人在極端情況下做出很多錯誤的決定。
這不是李子濤想要看到的,但他同樣也對瑪麗保證過,莉莉絲是特殊的。
她是唯一的特例,除了莉莉絲以外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不過,現在由艾登提出來,這就和他沒什么關系了。
“你,想要邀請艾利兒徐來家里過圣誕節?”瑪麗不得不再問一遍,因為她想知道艾登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的,艾利兒,我想她一個人會很孤單。”艾登目光躲閃的說道,因為他知道這么說母親會很生氣。
餐桌變得沉默起來,只有勺子和盤子碰撞的響動。
“好,我同意了。”瑪麗說完丟掉餐巾,快步的轉身離開。
李子濤想要跟著起身,最后張了張嘴重新坐下,對艾登說道;“還不快去,我想你比我更合適。”
還未走進房間,艾登已經感受到母親的怒意。
調整好情緒,艾登用最熱情的笑容走入房間,關上門說道:“媽媽,你還好嗎?”
“你覺得呢?”瑪麗板著臉反問道。
艾登苦笑攤手:“我知道你不高興,但能聽我解釋嗎?”
“我正在聽。”瑪麗沉著臉說道。
艾登坐在她身邊,輕聲說道:“我想邀請她到家里做客,和她交朋友,讓她認為這個家是接納她的。”
“換取她的友誼和支持嗎?”瑪麗一眼就看穿他的目的。
“沒錯。”艾登沒有否認。
瑪麗用嚴厲的目光看著他,大約幾分鐘,艾登已經有些焦躁的時候,才開口問道:“你不擔心這樣會傳遞錯誤信息?”
“比如?”艾登不太懂錯誤信息是指什么。
“比如,她受到這個家庭的歡迎,可以正式成為其中的一份子,又比如,身為家人,這個家庭的一切她也有份兒。”
艾登不由陷入沉默,先前他確實沒考慮這么多,但他還是覺得這種事不會發生。
“我認為,這種情況不會出現。”艾登一邊思考一邊說道,他不認為這種情況會發生。
就算發生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那是以后的自己所需要擔心的,而他相信那個時候的自己一定能應對自如。
這不是自負,而是自信。
如果連這點自信都沒有的話,他又怎么扛得起李氏的大旗,更別提超越了。
每次想到超越這兩個字,艾登內心倍感壓力。
想要超越父親的成就,對他或任何人來講都難如登天。
“我不認同你的看法,這么做很危險。”瑪麗想要強調自己的看法,并借此說服艾登。
艾登搖搖頭,拉過母親的手微笑著說;“并沒有什么危險,媽媽,如果我連一個艾利兒都無法應對的話。”
“那么,請問我該如何去接管李氏,管理這龐大的帝國。”
他的話不由讓瑪麗產生反思,自己是不是把他想象的過于脆弱和幼稚,以至于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是的,瑪麗是這么覺得,再看已經比自己更高,更強壯的艾登,不由心生歉意的說:“我很抱歉。”
“抱歉什么?”艾登不可思議的笑道;“媽媽,你不需要道歉,我知道你很愛我,做的每個決定都是為了我。”
“所以,不需要道歉。”艾登說著擁抱母親。
瑪麗欣慰的摟著他的肩膀說道:“如果你認為這是對的,那么,放手去做吧!”
“謝謝你的支持,媽媽。”艾登扶著她的肩膀,真誠的說;“我們需要團結,只有一家人團結才一起,才能使我們強大。”
“只要擁有共同的利益,站在我們身邊的都是家人。”艾登不想刺激到母親,所以他把家人的概念模糊化了。
可瑪麗能聽懂他的意思,她又不是什么能夠讓人隨便糊弄的三歲小孩。
“只要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瑪麗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背,把剩下的時間留給他轉身離開。
實際上,她也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來開導自己,去接受這個本無法接受的事實。
近日,加利福尼亞州長,共和黨的富朗斯愛德華深陷性丑聞風波,其在熱浪俱樂部內懷抱幾女的照片登上各大媒體報刊。
并有知情人爆料,富朗斯愛德華私生活極其混亂。
更讓人們驚訝的是,這位資深共和黨人士有極為怪異的性癖好,如趾,日本繩索捆綁,窒息快感人們驚訝于真實的富朗斯與他對外所表現出的形象有如此大的差異,在他的生活里是否會有更多的幾女或情婦 “我們的報道引用了論壇報的評論,對嗎?”李子濤發現紐約時報和其他幾家與他有關的報紙,上面都采用了論壇報的引言。
“是的,我們用了很多引言,但不代表我們的立場。”艾娃解釋道:“實際上,我們正在找找看有什么料能壓下這次的緋聞。”
智庫里面有不少的猛料,他們只是需要找找看,到底該放出什么猛料來壓下這次的緋聞,又不會對自己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