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羞辱結束了嗎?很有意思?黃種人。”巴克爾惱怒的低吼道,但總算知道保持該有的冷靜,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羞辱?抱歉,如果你不是諾瑪的親生母親,就算你爬在地上親吻我的鞋子,我也只會感到骯臟。”
當老子不會噴垃圾話,信不信分分鐘噴死你個賤人。
“FK…”巴克爾有些激動,可李子濤接下來的舉動,就讓她瞬間陷入平和。
兩把柯爾特蟒蛇左輪手槍拍在桌上,槍口對著她的身體,后面的保險扣下,表明已經上膛。
“現在,我們來好好談談。”李子濤淡然說道。
經過一番交談,李子濤知道她在一個凱子手里撈到一筆錢,買了一棟公寓,所以良心發現,想要接小諾瑪回去住。
“你的精神狀況呢?”李子濤接著問道。
“我很好,非常好。”巴克爾又想暴走。
不過看在柯爾特蟒蛇的份上,就仁慈的原諒他吧!
“如果你愿意接受治療,我可以提供給你一個更好的建議。”李子濤沉吟后說出自己的想法。
讓巴克爾去芝加哥,在22區接受治療,她可以和小諾瑪生活在一起,但必須改掉那些惡習。
“這樣的話,將來泡瑪莉蓮就沒有障礙了吧?”李子濤美滋滋的想著。
“我不會放棄熱愛的事業,我…”巴克爾還想掙扎。
“兩個原則,乖乖聽話,或滾出去。”李子濤豎起指頭。
“…提供薪水嗎?”巴克爾砸吧著嘴咽了咽唾沫。
“為她在我的別墅旁建一棟房子,別靠的太近,另外讓她負責別墅的打掃,
告訴老黃,如果她飲酒,濫藥,鴉片,手腳不干凈,打斷她的手扔出去。”
打斷手扔出去這種事,當然不會讓諾瑪知道,相信她也不想再對母親失望。
要不是覺著這丫頭可憐,巴克爾又是她唯一的親人,李子濤才不會費這些功夫。
22區的搬遷計劃已經開始,法務部的律師在莫莉的帶領下,陪著燕燕前往哈里圣森大街,挑選合適的房子和地皮。
這里面當然少不了政府和銀行的人,他們近日會一直逗留在哈里圣森大街,為前來挑選房子的業主進行接洽,辦理手續。
至于22區的土地和地皮,愿意賣的,他會以每英畝400美刀的價格收購,不愿意賣的也不強求。
初級訓練營的地盤剛好可以借此擴張,李子濤有點想要再為神盾局招聘的想法。
不過還是先等到尼古拉的事塵埃落定,再考慮這些問題。
一次性給予華府和大佬們的刺激太多,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犯病,保持目前平和的高速發展才是最好的局面。
有關各方游說的時間,大約需要35個月,朱莉安娜以‘要先讓富國銀行步入正軌’為由,把時間向后拖延2個月。
李子濤不清楚她在打什么注意,但肯定不是好消息。
現在他只能把更多希望寄托于羅斯福、洛克菲勒和麥考密家族,希望他們不會讓自己失望。
國會兩院,軍部,國防部,其他得益者,這些方方面面都需要照顧到,擺平他們不會就尼古拉的問題找麻煩。
要不是如此麻煩,李子濤怎么可能非要拉上羅斯柴爾德。
他想要依靠的正是羅斯柴爾德家在Y、F兩國的影響力,借助他們的力量分攤羅斯福的壓力,對華府展開游說。
但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得了便宜的朱莉安娜起了別的心思。
“那個女人就是個麻煩。”房間里,勞倫斯對著李子濤抱怨道:“你不該讓她插手這件事。”
“…我小看了她的貪婪。”李子濤有些無奈。
這女人簡直就是喂不飽的豺狼,這邊剛喂她一塊鮮肉,轉過身她就在謀劃怎么連飼養員都給吞掉。
不過說起來,他最初也沒打什么好注意,對方想要吞了他,他不同樣在計劃把這頭豺狼一棒槌敲死,吞個干凈嗎?
要是有機會的話,順便把這個火辣高傲的女人弄上床…
仔細一想,李子濤又平衡了,本就是各懷鬼胎,也別埋怨對方出工不出力。
最后到底誰被吃干抹凈,那就八仙過海,各憑本事了。
“對了,有關22俱樂部的年會,你有什么計劃嗎?”看李子濤心里有譜,勞倫斯也不再嘮叨這件事。
22號俱樂部正式成立一年,連一次像樣的聚會都沒有舉辦過,說出去恐怕都沒人相信。
“放在歌劇院如何?在百老匯和好萊塢邀請一些演員,來一場聲勢浩大的歌劇表演,樓上的舞廳完全足以容納所有人。”
芝加哥大劇院,造型如同一張巨大的扶手椅,由高45層的辦公樓,和左右兩棟高22層的“扶手”組成。
整體內部構造,是中央舞臺和兩個小型的偏廳舞臺。
不過在中央舞臺的上面,還有獨立的宴會廳,辦公室和房間,完全能夠滿足任何需要。
“不錯的想法,放在哪一天?”想到一大群來自百老匯和好萊塢的美女,勞倫斯有點急不可耐的搓著手。
“感恩節的前一個星期,如何?”李子濤算算時間,到那個時候手頭上的事應該能停一下。
“沒問題,我現在就通知智庫。”勞倫斯說著就要拿起電話,手剛捧在話筒上,電話鈴卻響了。
“喂?”勞倫斯回過頭道:“找你的。”
“麥克?”接過電話,聽著麥克有些興奮的匯報著,關于奧斯本實驗室完工的消息,李子濤知道又有事情做了。
“奧斯本完工了,有興趣嗎?”放下電話的李子濤問道。
“我們應該現在出發。”看得出勞倫斯對醫藥的熱情還沒過去,雖然跟他最初的想法有些不太一樣。
但就如同李子濤說的,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他們只是需要時間,總有一天悲劇會被改變。
“改變是不可能了,悲劇永遠都會存在。”坐在車上,看向周圍逐漸陷入麻木的流浪者們。
“這真是個糟糕的世界。”勞倫斯收回目光靠在座椅上。
“但它也沒有那么糟糕,不是嗎?”李子濤淺笑道。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