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難道這家伙就是兩廣總督??
趙少陽在心中暗想。
副將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對方:“這是上官大人的親筆信,你可以看看。”
楊鎮海接過這封信,仔細一瞧,隨即點頭拱手:“這封信的字跡的確是上官大人的,既然如此,就請你帶路吧。”
副將:“楊總鏢頭請隨我來。”
說著,眾人就一同前進。
云萬里在暗處瞧著這一切,問道:“趙掌門,你覺得這位副將是真是假?”
趙少陽:“說不清,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世事無常,我也不敢保證。”
康文淵:“楊總鏢頭也算個謹慎的人,連他都沒懷疑,應該并無大礙吧。”
云萬里只是微笑,并未繼續說話。
在副將的帶領下,落花鏢局一行人來到了一座樹林前方。
楊鎮海掃視四周,雙眉緊鎖:“副將大人,咱們這是要去哪?”
副將在此時轉過身來,惋惜的說道:“楊總鏢頭,你很了不起,將這批東西帶了過來,只可惜你不懂官場上的事情。”
楊鎮海一臉疑惑:“什么事?”
副將:“這批珠寶不能送到上官大人那里去,上官大人也不會要的。”
楊鎮海有些意外:“為何?”
副將:“因為它們全是假的。”
話音未落,他一擺手,兩側的樹林中出現五千名騎兵,他們都騎著駿馬,身穿鎧甲,手持長槍,向落花鏢局猛沖過來。
鏢師們見勢不妙,急忙拔出樸刀抵擋。
可在騎兵的沖鋒之下,他們根本不是對手,被長槍接連貫穿身體,倒在血泊中。
楊鎮海也悲憤大喊:“朝廷居然算計我!”
說著,他拔劍出鞘,施展落花劍法。
騎兵的威力不俗,他雖然奮力揮舞長劍連刺,卻連騎兵們身上的鎧甲都刺不穿,只能發出一連串的脆響。
可騎兵的長槍卻在馬匹的幫助下沖擊力更強,楊鎮海騎在馬上,揮劍抵擋,卻虎口發麻,被打翻在地,墜落馬下。
騎兵們也趁機揮舞長槍,想要將楊鎮海當場殺死。
青云掌法!趙少陽早有準備,他側身狂奔,來到騎兵身后,雙掌反推,釋放出大量的熾熱掌風,猶如云霧一般升起,飛向天際。
“砰!”騎兵們都被掌風擊中,打飛出去,摔在地上。
雖然身上有鎧甲防御,但還是口鼻流血,受傷不輕。
趙少陽沖上前去,揮舞雙掌,連續重擊。
“啪啪!”他的掌力直接震碎了騎兵身上的經脈,將其殺死。
衡山劍陣!衡山派弟子們也出手了,他們組成劍陣,接連劈砍過來。
騎兵的沖鋒在劍陣的威力之下七零八落,接連掉下馬來。
而騎兵的攻擊也無法擊破衡山弟子的陣型。
一時間,官兵雖然厲害,但卻占不到絲毫便宜,反而有些被動。
五雷天心掌!云萬里在人群中來回穿梭,雙掌連續拍擊,釋放出一道道雷霆掌風,擊中了騎兵的胸膛和面門,將其連帶頭盔鎧甲,一起打穿。
不斷有人慘叫著墜馬而死。
南岳劍法!康文淵將目標瞄準了那名副將,他飛身而起,雙手握劍,由上而下,重劈副將頭頂。
副將沒有閃避,而是反手揮舞長槍,斜刺康文淵小腹。
但康文淵的劍招更快一步,提前擊中了對方的頭盔。
“鐺!”一聲脆響之后,副將被打的頭暈目眩,仰面摔在地上,長槍也脫手落下。
康文淵順勢揮舞長劍,直刺對方咽喉。
其他的騎兵見狀,立刻從身后沖了過來,揮舞長槍橫掃康文淵后背要害。
康文淵不得不放棄攻擊,收劍抵擋。
就這樣,他和眾多的敵人斗在一處,難分勝負。
幻影迷蹤步!趙少陽面對騎兵的反復沖擊,施展輕功,左閃右躲,猶如無數幻影閃現。
騎兵的長槍受到影響,接連撲空。
趙少陽也趁機揮舞雙掌,釋放出一道道云霧掌風,將敵人擊落馬下,讓其陷入昏迷狀態。
他順勢揮舞雙掌重擊,拍擊對方的面門和胸口要害。
“啪啪!”騎兵沒有反抗之力,被接連震碎頭骨和心脈,吐血身亡。
就這樣,朝廷的官兵潰不成軍,已經有些支持不住。
副將也翻身上馬,想要逃走。
趙少陽立刻施展輕功,飛身追了上去。
斷水劍法!他拔出斷水劍法,揮劍連斬,釋放出大量的流水劍氣。
這些劍氣將副將纏繞起來,封住全身穴道。
副將也慘叫一聲,再次墜落馬下。
趙少陽沒有急于殺掉對方,而是將長劍直指副將咽喉:“說吧,這批珠寶為何是假的?”
副將已經嚇得渾身發抖,急忙求饒道:“珠寶并非假的,只是上官大人不但想要這批珠寶,還想要蘇州知府更多的東西。”
趙少陽:“我明白了,上官羽想讓落花鏢局做替罪羊,假裝他們被強盜所殺,實際上自己獨吞了珠寶,對外還宣稱自己沒有收到,再向蘇州知府討要更多好處。”
副將:“不錯,大俠,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不如放過小人吧?”
趙少陽:“我可以放過你,但我有一個條件。”
副將:“什么條件?你帶我去總督府,我要見你們的上官大人。”
副將一臉畏懼:“這怎么可以?”
趙少陽:“不要擔心,我會假扮成你手下的官兵。”
聽到這里,副將長嘆一聲:“好吧,我答應你便是。”
與此同時,大部分官兵都被眾人殺死,剩下的也被俘虜。
系統提示:“成功殺掉大量官兵,獎勵9000戰斗點數。”
趙少陽收劍回鞘,走到一位官兵面前,脫下對方身上的鎧甲,穿在自己身上,完全改變了裝扮。
云萬里笑道:“趙掌門,你是想親自和兩廣總督談心嗎?”
趙少陽:“不錯,我想解決此事。”
云萬里:“那好,我們在這里等著趙掌門。”
趙少陽點點頭,解開了副將身上的穴道:“走吧。”
副將有些不情愿,但一看到趙少陽眼中的殺氣,又只能服從。
就這樣,二人一前一后,向著廣州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