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耶路撒冷鐘聲傳,Romancavalrychoirsaresinging。
羅馬騎兵歌聲震徹山海!”來到法國之后,亞倫特意就換了這首歌,路上看到了騎行的法蘭西騎士亞倫還特意搖下窗戶高呼一聲ViveLaFrance,接著就特意加大油門從他們一旁開過,留下被尾氣熏的樹中指的法國自行車騎手。
本來亞倫是沒打算去巴黎的,打算直接從法國北部一路穿過去,直接到蘇黎世,只不過兩個女人突然覺得都已經到法國了,不去巴黎購個物是有點可惜,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巴黎的游行也漸漸平息,亞倫也就同意了,凱旋門前拍個照,埃菲爾鐵塔吃個飯,逛逛盧浮宮看看凡爾賽,嗯,亞倫在盧浮宮拍照的時候還有幾個油膩法國男青年跑來和哈蒂搭訕,然后沒等亞倫上去做點什么,安娜一把攬過哈蒂,兩人一個法式濕吻讓那幾個法國老哥目瞪口呆,然后等亞倫過去的時候,兩人一左一右站在亞倫旁邊,那幾個法國人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話說接下來我們去哪?”
“去購物!”兩人異口同聲的回到道。
香榭麗舍大道,蒙田大道,喬治五世大道,新的香水?買!大衣?買!提包?買!裙子?雖然現在是冬天,但是兩女還是買了七八條裙子,至于鞋啊,口紅啊珠寶啊,亞倫算了算,戴克給的那張卡,她們一個下午就刷完了。
“啊!舒服!”亞倫坐在街邊的長凳上,長出一口氣,現在他覺得在前線跑一天也比陪女人逛一天街要輕松的多,至少他很久沒有感覺過雙腿灌鉛是什么滋味了。
“陪女朋友逛街?”看到亞倫正彎著腰給小腿按摩,坐在他旁邊的一個拿著星巴克咖啡的大叔笑瞇瞇的問道。
“對!她們可真瘋狂啊!”亞倫點點頭看著大叔。
“您也是來陪老婆的?”
“嗯,女人嗎,一輩子都不會嫌自己的衣服多,每次出新品她都要跑來買一大堆!”大叔小口的咂了一口咖啡,用寵溺的眼神看著一個在Gucci店里不斷挑選物品的貴婦人。
亞倫瞅了瞅那個女人,一身的奢侈品,又看了看旁邊的男人,他手腕上也戴著一只價值不菲的勞力士,看樣子這對夫妻也是什么成功人士之類的。
坐著緩了緩,喝了一杯旁邊商店里店員現磨的熱咖啡,感覺沒有那么疲憊的亞倫就起身告辭了。
逛完了香榭麗舍,三人又去了旺多姆廣場,哈蒂拉著亞倫給他買了一塊新表,心疼錢的亞倫本想拒絕,結果最后是安娜刷的卡,刷卡的時候那個店員看亞倫的眼神都變了。
“沒辦法,富婆就喜歡我這樣的!”亞倫也沒解釋什么,直接大大方方的默認了。
“我明白,朋友,為了生活嗎!”那個店員點點頭,一副我懂的樣子。
就在亞倫在巴黎買買買的時候,他的小伙伴們正在廢墟里風餐露宿。
一支巡邏小隊全員陣亡,尸體沒有外傷,反倒是他們的內臟全部被凍結,這種死法讓軍方一下頭大了起來,為了不讓將軍因為發愁變成光頭,委員會一腳把韋斯利和另外幾個家伙踢了過來。
“呃,我不覺得是什么黑魔法干的!”韋斯利蹲在地上,小心的按了按陣亡士兵的身體,然后對著一旁臉色鐵青的軍官說道。
“我只需要一個結論,兇手是誰,那些家伙殺了我一個班的弟兄,這事沒這么容易了結!”軍官仔細的將陣亡士兵的肢體恢復原狀,接著對著尸體敬了一個軍禮后,走出了停尸房。
“韋斯利先生,國防部說你們是專業的,我也會非常配合你們,我只希望你們能抓到那個家伙!”
“當然,上校,這就是我們來這里的原因,不過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線索!”
“嗯…”這名軍官突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上校,你們是不是有別的東西?”韋斯利突然來了興趣。
“對,這些士兵陣亡的時候,他們的錄像機還在運作,機子的確拍下了一些東西,不過軍情六處的人帶走了,我們沒辦法!”上校看了看四周,小聲的對韋斯利說道。
“軍情六處,這和他們有什么關系啊!”韋斯利搓搓胡子,有些納悶。
“他們覺得這可能是什么新式武器干的,但是我們在現場找到了數千枚我們自己的還有叛軍的彈殼,卻沒有看到任何敵人的痕跡,如果是我們的敵人干的,他們不可能打掃的那么干凈,只留下我們的殘骸!”
“我們去軍情六處那邊看看吧!”
軍情六處派來的特工是一個爆炸頭的黑妹,她還帶著好幾個外勤,寸步不離的守在屋子里。
“對不起,長官,沒有命令我不能讓你查看那些錄像!”黑妹看了看外頭站著的四五個大漢,一臉的為難。
“我們和你們都合作那么多次了,通融通融不行嗎?”韋斯利試圖打感情牌。
“我也沒辦法,這個命令不是m夫人下的,是一個新來的領導,長得痞里痞氣!”女特工也覺得比較尷尬,要知道在英國國內出了什么事的時候,軍情六處有時候還是要靠守夜人幫助,結果現在成了這樣。
“不是,我們看個視頻,他又不會知道,這還不行?”
“不,有人在盯著!”女特對著角落努努嘴,一個留著馬尾辮的男性外勤正一動不動的注視著他們。
“明白了,交給我!”韋斯利點點頭,對著身后人做了一個手勢。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名陸軍士兵不小心撞翻了本來要送給軍情六處特工們的晚餐盒,還把送飯的特工弄成了落湯雞。
“沒事沒事,我重新做!”廚師長急忙叫人拉過那個落湯雞特工,給他換衣服,自己又給特工們盛起了晚餐,只不過在那名特工換衣服的時候,廚師長偷偷的往晚餐里放了一些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