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號早晨,亞倫特意起了一個大早,雖然這一個月他休息,但是副業還是得抓,邁克羅夫特因為工作問題不得不求助自己的好弟弟,而他的好弟弟不論去哪都得帶上自己的小跟班華生,所以貝克街就沒人了,作為貝克街偵探事務所唯三的一員,亞倫就得留守,但是快冬天了,一個睡大房子有點冷,最后就是亞倫和哈蒂兩個人在貝克街過的夜。
哈德森太太早上六點半就敲響了門,給兩人端來了了早餐。
“唔,楓糖松餅,哈德森太太,您之前可沒給我們做過!”看著盤子里還在流淌著黃褐色糖漿的糕點,亞倫不滿的嚷嚷道。
“這可是給女士的特權,親愛的!”哈德森拿起抹布在柜子旁邊擦邊笑道。
“那我還真是三生有幸了!”亞倫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已經笑的合不攏嘴的哈蒂,搖了搖頭。
“慢點吃,不夠我再給你們做!”
“已經很不錯了,謝謝您,哈德森夫人!”哈蒂放下叉子,把左耳旁摞下的一縷頭發順回耳朵后面,起身給了哈德森太太一個擁抱。
“不用客氣,以后你要常來啊,平時這邊還是挺冷清的,華生和夏洛克一有事情就跑個三四天沒蹤影,不過現在有你們陪著,那就特別好了!”
“對了,亞倫,你待會幫我看看樓下走廊的燈,好像燈泡燒了!”
“沒問題!”
剛剛處理好燈泡的問題,今天的第一個客人就上了門,是一個看起來很苦悶的中年男人。
“幫我做下記錄?”亞倫先請男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又拿起筆記本遞給了哈蒂,再給中年男人倒了一杯水后,亞倫就坐在了他對面。
“先生,你有什么訴求,現在可以說了!”
“好,好的!”中年男人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潤了潤嗓子,一臉緊張的說道:“是這樣的,我,不是我本人,是我有一個朋友,他帶著老婆自駕野營,結果在野外睡了一天后,他老婆不見了……于是他這段時間擔驚受怕,一直睡不好!”
“我明白了,是要我們去找他老婆嗎?”亞倫想了想,失蹤了幾天了女人,這該怎么找?
“不,我的意思,啊呸,是我朋友的意思是,怎么樣才能不讓他老婆回來!”
“………”亞倫懷疑自己聽錯了,但是哈蒂手滑戳破的紙告訴他,他沒有聽錯。
“謝謝,出門右轉是樓梯!”
“別這樣啊,都說你們貝克街偵探事務所非常厲害,我出三倍的錢,好嗎?”把這個笑的停不下來的男人推出門外,亞倫扶額長嘆,這都是什么玩意啊!
但是讓亞倫沒想到的是,奇葩的人和事這還只是個開始。
“先生,我懷疑我太太出軌我弟弟,什么,我有什么證據?我在我弟妹的床上發現了我老婆的內衣!”這是一個公司白領。
“建議你和你太太還有你弟弟一家人先去醫院做個檢查!”
“我的假牙不見了…”這是手上拿著一個泡著假牙的水杯的老奶奶。
“建議您老人家再去配個老花鏡!”
“我的鞋帶開了,但是我不會系!”這是一個路過的小學生。
“你都三年級了,還不會系鞋帶?怪不得你沒對象!”亞倫給對方系好鞋帶后,小學生就一路哭著跑回了家。
把這堆奇葩的事忙完后,亞倫一看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該準備吃晚飯了,亞倫盤算了一下,要不晚上去外面吃一頓好的,再看個午夜電影什么的,豈不美哉。
“哈德森太太,我們去外面吃飯,你不用管我們了!”說干就干,穿好外套后,亞倫在樓道喊了一聲。
“好的,正好我晚上準備去和我的小姐妹去酒吧嗨,你們一定要玩的開心哦!”
“好的,謝謝您,哈德森太太!”
和哈德森告別后,兩人就手牽著手從貝克街光搗亂了卡爾頓街的圣詹姆斯廣場,這里有一家非常棒的米其林餐廳,做的是北歐菜系。
慢慢的享受了一頓由龍蝦,牛肉,鯡魚做主菜的豐盛晚餐后,亞倫看了看時間,才是晚上9點,正好還能趕個夜場電影,就又蹦噠著跑去了電影院。
在各大城市的街頭,不知何時出現了很多的白色面包車,這些車專門停在了人流密集的地方。
“我們并非是為了信念而戰,我們是為了驅逐我們國土上的外國勢力而戰!”惡狼的演講聲和ak步槍上膛的聲音回蕩在車廂里,侯賽因吸了一口加了料的香煙,遞給了一旁的同伴,自己又開始看著惡狼的演講,身旁背著炸彈背心的青年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毒品還是害怕。
“我們是阿蓋塔拉,在戰爭里,我們從不落淚!對敵人不存一絲憐憫,為戰而生,為戰而死……”
車門被粗暴的推開,數名武裝分子魚貫而出,嘈雜的街道上,倫敦市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侯賽因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對著面前還在懵逼的市民舉起了步槍。
“砰砰砰……”ak清脆的槍聲響徹整個夜空,隨即而來的就是連綿不斷的爆炸,阿蓋塔拉的襲擊小組分工明確,自爆小組專門在重要的地點爆炸,而武裝小組則負責在街頭引起騷亂,分散各地區的警力。
男青年看著遠處正在掃射的侯賽因,怪叫一聲,按下了手里的引爆器,十多千克的tnt炸藥直接將方圓百米的區域炸成平地,沒有被爆炸波及的人群哭喊著四散逃離,一些人邊跑邊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清新的蘋果味,接著就跑著跑著口吐白沫七竅流血的一頭栽倒在地。
爆炸聲,槍聲,汽車的警報聲,人們的哭喊聲,整個西方世界在這一刻都陷入了癱瘓,自詡精英的資本家和街頭的流浪漢一起在水溝中打滾,因為子彈是平等的,它可不會因為誰錢多錢少就偏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