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帶著眼鏡,看起來很是溫潤的男人就是昨晚劉洋他們看到的老師!就是那個打小女孩的老師。
畫面一轉,這個辦公室里的窗子被關的緊緊的,只有隔間是敞開的,里面坐著一個小女孩,這個女孩是昨夜幻境中的女孩,此時的她被打扮的很是漂亮,她本來就是一個張的很精致的女孩,她穿著粉紅色的蓬蓬裙,頭發編了一個馬尾辮,就這樣坐在小隔間里的床上。
女孩看起來很害怕。
“嘿嘿!人就在里面了!”
這時那個眼鏡老師卑躬屈膝的迎過來了一個胖男人,這個胖男人一身價值不菲的著裝也沒辦法掩蓋住他那骯臟的心理!
胖男人拍了拍眼鏡老師的肩膀,隨后扔給眼鏡老師三個發紅包示意他出去。
“嘭!”
門被鎖死了。
坐在隔間里面的小女孩被這聲巨響嚇得身體抖了一下,隨后整個人趕緊從床上下來躲進了床底,可惜就算她躲得在怎么深,依舊無法逃過去。
胖男子一把將小女孩拉了出來,一個孩子面對著一個成年人,女孩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手之力!
“啪!”
胖男子一巴掌扇在了女孩的臉,由于胖男子的力氣太大,女孩整個人被甩了出去,她的頭被磕在了床角,鮮血順著她的額頭就流了下來。
胖男子似乎就喜歡這樣的場景,他絲毫不顧及小女孩的傷勢如何,…
對于后面的場景,劉洋一行人紛紛回過了頭去。
這在他們心里留下了極大的陰影。
冉七似乎有些憤怒,盡管她極力的壓制,可是還是無法掩蓋住她即將被怨念蠱惑的心。
“這群王八蛋!我要他們死!”
冉七陰森森的說出了這句話。
晨姐見勢頭不對,她拉過冉七這個丫頭,對著她的后頸就手砍了過去,隨后冉七就癱軟暈倒在了晨姐的懷里。
“阮逸,盡快。”
在這里除去晨姐、阮逸還有劉洋以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收到怨念的蠱惑,這能堅持多久完全看他們自己的意志。
“這怨念,恐怕不止一個人怨氣所結啊!”
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所學校以前究竟發生過什么!
“啟!”
阮逸大聲呵斥出了這句話,隨后劉洋就看到墻角處的豌豆竟然自己亮了起來,看起來特別像LED小燈泡。
隨后泛著光的豌豆竟然在原地一跳一跳的,最后竟然一個個爆體了。
“嗯!好香的豆香。”
在那豌豆炸掉之后,劉洋聞到了一股很香的炒豆子的味道!
晨姐瞪了他一眼,隨后猜出了一副戰斗的姿勢。
劉洋只聽到耳邊有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像是玻璃破碎的聲音,之后環境就恢復了正常。
還沒等劉洋緩過身來,他就看到小隔間的門口有一團霧。
“上!”
晨姐的手上帶著一個銀白色手套就沖了上去,阮逸也手持著一把合起來的油紙傘就沖了上去。
滴!幻境破除!怨念出現!請宿主小心。
1333無法吸收怨念,宿主可將其凈化!
滴!檢測到有靈體接近!請宿主小心!
滴!靈體回收獎勵40*晶體!
“靈體?”
劉洋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血徒也得到了這個消息,竟然在破除幻境之后偷襲。
晨姐和阮逸兩個人還在和怨念周旋,這玩意根本不怕行術攻擊,但也不能拿他們倆怎么樣!
劉洋趁著這個時機,他沖到窗子前朝著廢舊操場看去。
果不其然,劉洋看到了三個血徒穿過操場朝著他們這里走了過來。
“晨姐!樓下有血徒接近!”
現在另外四個人因為怨念蠱惑的緣故暫時喪失了戰斗力,而晨姐和阮逸又在牽制怨念不讓其攻擊或逃跑,現在只有劉洋一個人了。
“去!堵住他們!別讓他們接近這里!”
晨姐惱了!她喊話的聲音都破音了。
阮逸在聽到劉洋的話后,他對著怨念的進擊更加的猛烈了些。
劉洋知道事情的輕重,他打開門就沖了出去。
劉洋跑到教學樓的一樓,這里有許多的教室還有彎道,事情來的太突然,劉洋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陷阱,只能孤軍奮戰。
“分頭搜索!速度快一些!務必找到怨念。”
這是個女聲,這聲音有些沙啞,但能夠聽的出來她是故意的。
兩個人留在一樓仔細的搜尋,這女人朝著二樓走去。
劉洋躲在一樓底下的樓梯間,他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里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劉洋讓1333反應了這一層的實景,在那女人快要接近這里時,劉洋拿起背上的長劍就朝著那女人砍了過去,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女人的反應也是十分的迅速,她后退了一步身體緊貼著墻壁,抬腳就對著劉洋的胸口踢了一腳。
劉洋被踢了個正著,他手提著長劍往后推了兩步,那女人依舊是不依不饒,揮舞著手里的匕首就沖了過來。
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像是血徒,但卻有著血徒該有的力量。
“1333,她是不是血徒啊?”
劉洋不敢確定,生怕自己下了死手,傷了無辜。
劉洋提著自己的長劍迎著那女人的攻擊而去。
也不知這女人手里的匕首是什么東西,在與劉洋的長劍交合時,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噗嗤!”
一根銀針戳在了劉洋的屁股上,劉洋忍著痛懟開了與他交戰的女人。
“圣女!”
偷襲劉洋的是另外一個血徒,看這血徒恭恭敬敬的樣子,看來這女人在血門中有不低的地位。
劉洋忍痛拔掉了屁股上的銀針,他憋紅的臉告訴著別人他很生氣。
“1333!給我在這一層纏滿紅線!”
劉洋讓1333把泡過黑狗血的紅線收了起來,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排上了用場。
血徒?地位高又怎樣?最后還不是會被自己體內的靈體代替。
僅僅三秒的時間,一層和樓梯口全部都纏滿了紅線聲,血徒的行動空間果然被限制住了。
“你來打我呀!”
劉洋站在那女血徒的正對面,用著最賤的語氣,說著最硬氣的話。
那女血徒也是個暴脾氣,她拿著匕首就把自己面前的一根紅線砍斷了,自己也因為這樣手被震破了皮。
劉洋可不敢給他們多的時間,他揮舞著長劍就朝著離自己最近的血徒刺去。
他們沒了多余的空間躲避,在面對劉洋第三次進擊時就被砍死了一個。
“嘭!嘭!嘭!”
樓上的動靜很大,女血徒也似乎明白了劉洋不過是一個幌子,重頭戲全在樓上。
只見那女血徒不知從哪里取出來了一把骨劍,這把骨劍很是鋒利,輕輕一挑就把紅線隔開了。
劉洋又怎會放任她如此下去!他的左手暗暗的捏著定身符,他看著越來越近的骨劍,咬了咬牙,扒開纏著長劍的床單,舉起長劍就對著女血徒晃了一個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