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失蹤大概多久了?”
劉洋問著那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見劉洋一身文弱書生的氣息有些懷疑的不回答。
“問你你就回答。”
旁邊的警官看不下去了,他示意那年輕人快點說。
“大概有一天了。”
劉洋聽到這個時間,他皺起了眉頭。
“一天,這一天時間你就讓你父親在店里?你去哪里了?”
劉洋能夠看出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什么善茬。
“我…”
“別吞吞吐吐的,快點回答。”
“我去打牌了。”
劉洋這么一聽就走開了,他臨走時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劉洋找了個凳子坐了上去,他需要讓1333給他提供一天前的實景數據。
“1333,能不能查詢到一天前的實景?”
搜索中…獲取數據。
實景反映。
1333給的數據是加快版的實景,劉洋看到這里面很少有人進來,偶爾的人影出現也不過是店老板的瞎轉悠。
畫面一轉,突然一陣大風吹了起來,店鋪的門被吹的晃動著,老頭這時又一次的出現在畫面里,他要去關門。
可是下一秒,老頭就被門板打飛,隨后倒在地上吐了口鮮血,之后被一塊黑布蒙住消失了。
整個畫面太玄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原地消失,也難怪冉七會讓自己回來著手這件事了。
劉洋沒有多停留他就走了,既然已經知道了情況,他就沒必要再待下去。
出去后劉洋就打了個電話。
“喂?魏風袁,我問你個事!”
“啊!你說,啥事。”
“有什么東西可以讓人一下就變消失嘛?”
“啥?變消失?我想想啊!”
“嗯,你想想。”
劉洋并沒有掛電話,他一邊走,一邊聽著,時時刻刻的等著魏風袁的回信。
劉洋不是沒有問1333,可是1333一直說著無法識別,他無奈之下便只好問魏風袁了。
“能讓人一下消失的東西,要么是瞬移符,要么是鬼門。
你是賣符紙的,你應該清楚瞬移符是干嘛的,這鬼門嘛,就是讓人體暫時的以一種殘魂形狀存在,然后瞬間轉移到另外一種地方。
不過這種辦法是有缺陷的,這玩意必須是固定的點,并且距離不能太遠,不然用不成。”
魏風袁解釋著,他努力的想讓劉洋明白。
“固定的點?距離近?好也明白了。”
劉洋得知這個信息后,他又趕忙跑了回去。
既然是距離近且是固定的話,那么帶走店老頭的人就在這附近出現過,并且還有可能沒有離開。
這附近雖然人不多,但倉庫、房屋也不少,這并不是劉洋一個人就可以搜尋到的。
“告訴所有人,搜尋附近一公里所有的地方,尤其是遮擋物附近,發現異常先撤退,等我到了在行動。”
劉洋跑著回去對著那年輕警官說道,他隨后要人借了一把自行車,他單車環行讓1333進行監測,看著附近有沒有店老頭的蹤影。
分紅明確,很快他們就挨家挨戶的尋找著。
“1333,將我經過的地方進行監測,看有沒有店老頭的蹤跡,或者有沒有別的異常。”
劉洋一邊騎車,1333一邊監測。
系統檢測中,附近百米未發現異常。
系統檢測中,附近百米未發現異常。
系統檢測中,附近百米未發現異常。
就在劉洋快要將這百米內的房屋轉悠完時,劉洋的手機響了。
“喂?劉先生,我們在壽品店西北方向的橋洞下發現異常,下面有小灘血跡。”
“嗯好,我這就來,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劉洋掛掉電話,騎著單車就朝著說的地方過去。
“1333,開啟監測模式,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匯報。”
1333平時為了節省能量,它一般不會自己啟動隨時監控,只有劉洋想的時候它才會啟動。
啟動完畢!
劉洋很快就到了這里。
劉洋發現這里附近沒有任何的房屋建筑,只有一條水渠還有水渠上的石橋。
看著石橋有些破舊,應該是有些年頭了。
劉洋來到了橋洞底下,這里有一大片的水泥地可以落腳。
“劉先生,就是這里,在往里面走走就可以看到一個布滿血痕的石頭,那石頭我們看了也沒看出什么來,就是那血痕還惹眼了。”
劉洋讓其他人在外面等著,他唯獨讓這個年輕人跟了進來,年輕氣盛還帶有一身的正氣,跟著他進來應該不會發生什么事。
如果出了意外,就他倆人也好快速離開。
劉洋一邊注意著1333,一邊注意著周圍,橋洞底下有些暗,水流湍急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
他們來到奇怪的石頭旁時,這石頭上有許多的蒼蠅,奇怪的是這些剛爬上去的蒼蠅沒過一會兒就死了。
可以看到那石頭的周圍已經死了好多蒼蠅。
“1333,檢測橋洞異常。”
系統檢測中…
發現殘余暗能量,目標石頭。
劉洋這么一聽,果然這石頭有鬼。
既然是殘余,那么說明這人已經離開。
就算是離開又能怎樣,他一樣可以找到那個人。
“1333,投影一天前的實景。”
搜索中…獲取數據。
實景反映。
不一會兒劉洋就看到了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男子坐在這里,那男子在那石頭上面擺弄了許久,只見那石頭全身變得烏黑烏黑,一瞬間劉洋覺得整個橋洞都變陰暗了。
隨后只見那烏黑的石頭震動了一下,隨后一個黑麻袋出現在了水渠中,那身穿黑色皮夾克的男子手腳很利索的把老頭拉了出來,隨后等來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劉洋看著很眼熟,但也只是眼熟,
這人看起來長得和店老頭特別像,但又不是剛剛在壽品店里的男人。
劉洋死死的盯著1333給的投影,只見那人將黑麻袋打開,這便露出了店老頭的臉,他們兩人不知嘀咕了什么,隨后黑色皮夾克的男人給了那個人一盒東西,兩人就這樣分開了。
“你去找一下店老頭的照片給我,另外把剛剛店老頭兒子全部喊過來。”
“店老頭的照片我有,不過他的兒子就一個啊,就是你剛剛見過的那個。”
那年輕警官把店老頭的照片拿給了劉洋,劉洋看了之后他就確定了黑麻袋里的人就是店老頭。
“就一個兒子?那你讓人去查一下,看這人有沒有什么兄弟姐妹啊或者有沒有私生子之類的。”
劉洋敢打定主意那人與店老頭有血緣關系,兩個人長得太像了。
“另外你喊人把這塊石頭搬走,這石頭不能這么放著。”
劉洋說完之后他就走了,他急忙騎著單車回到了壽品店,既然有可能是血徒做的事情,那么店老頭的兒子也有可能會有危險,血脈相連,血徒不會這么輕易放過有血緣關系的人的。
劉洋回到壽品店時,那店老頭的兒子正在收拾著雜亂的東西,看來帶有店老頭的人和砸東西的人不是同一個人啊。
有可能后者翻東西的是小偷,見店內無人才起了歹心,但這與劉洋無關,他只管前者帶有店老頭的血徒。
“你叫什么名字?”
劉洋問著那店老頭兒子。
“啊?我叫賴文錢。”
“賴文錢?你有沒有什么兄弟?”
劉洋在見到賴文錢后,他就打消了血徒可能是賴文錢的念頭。
一是兩人的身材長相根本不一樣,二是1333無提示靈體或者暗能量出現。
所以劉洋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家就我一個兒子啊,不過我有兩個兒子,警官你要見一見嘛?”
“不用,那你父親有沒有私生子?”
賴文錢一聽劉洋這話他就有些不樂意了。
“警官你這話不能亂說啊,我父親老了,你可不能這么污蔑他啊。”
賴文錢看起來有些生氣,但他也就憤慨了一會兒,隨后便面露難堪了起來。
“是不是,是不是我父親出事和私生子這件事有關系?”
劉洋一聽果然有情況,他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隨后賴文錢有些激動。
“我就知道當初那個女人不懷好意,拉著我父親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沒多久就和我母親離婚了。
你說,是不是那個女人干的事?”
“我不知道是哪個女人,但有可能與她有些關系,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她?”
“找?要是能找到她!我十幾年前就打死她了,還輪到現在她出來興風作浪?”
劉洋聽到這里沉默了,事情有了進站,卻不想因為找不到人斷了。
劉洋抬起頭看著賴文錢,突然他又是靈光一現,既然血徒是以血緣找人,那么用不了多久那人就會再一次找上門的。
既然是私生子,那么賴文錢和他就是血親。
劉洋打定了這個主意,他就給面前警官打了電話。
“喂,那店老頭恐怕是活不成了,我預測兇手有可能再一次出手,并且目標是賴文錢,橋洞底下的石頭先不要移動,免得打草驚蛇,另外排一些人跟著賴文錢,別讓他出了事。”
“嗯好。”
兩人交流完,劉洋就自己回了出租屋,自他從醫院回來之后,他就有些沉默寡言,唯獨那只貓對他情有獨鐘,不愿意離開。
劉洋無奈之下便收養了這只黑貓,這黑貓靈性的很,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連帶著劉洋給它洗澡都不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