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新回去的很快,白蘭也吃了一驚,他還以為事情會很麻煩,但看起來很輕易就解決了。
“那個人到底是誰?”
“7^3的維護者。
“你以后會見到他的。”
作為尤尼隊的成員…
家教作者筆下的白蘭的命運實在是有點崎嶇,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尤尼被這樣對待以后,還愿不愿意接納十年前的白蘭呢。
嘖嘖。
“話說黑魔咒的人怎么樣了。”
“嗯~按照你說的除了伽馬以外都殺光了。”
動作還挺快。
不過唐澤新看尤尼的狀態還不算差,盡管能看出來很傷心,但意志還沒有崩潰。
“走吧,帶我們的尤尼過去。我看她精神還不錯。”
唐澤新可以明顯看出尤尼恍惚了一下,隨即低下了頭。
他記得沒錯的話,伽馬對尤尼來說很重要,對她的母親也是。
白蘭帶著唐澤新和尤尼來到了關押伽馬的房間,伽馬看見了尤尼以后先是十分激動,待看到尤尼失去了一只胳膊的肩膀后,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白蘭!!”
白蘭微笑著:“這可不是我干的哦,我是十分珍惜小尤尼的。”
伽馬的眼神漸漸移到了唐澤新的身上,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以后見過的恨意最深刻的眼神了。
哪怕是他殺了斯庫瓦羅、殺了XANXUS、殺了云雀恭彌、殺了入江正一,主角團的成員都沒有露出那么深的恨。
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恨,時刻都處于擔心下一個伙伴再遭遇他的毒手的狀態。
要真說一個能比上的,XANXUS倒是算一個,他不怕自己,但他也明白他們這種人早晚有一天會死掉,他恨的應該是自己對斯庫瓦羅身體的不尊重吧,雖然自己當時只是選了一個比較方便的方式而已,并沒有想那么多。
像自己這種人,連尊重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十七年的生活,已經讓他的性格定型了,哪怕換了個世界。
也幸虧他來到了一個能讓他繼續作惡的世界,不然他可能會受不了而自殺吧。
唐澤新坦然對上了伽馬的目光,他并沒有做錯什么,換了小正太或者比安卡落在了別人手上受了什么折磨,那也是對方技高一籌,沒有什么好恨的,哪怕是自己有一天被折磨致死,也是因為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強而已。
“希望你一會兒還能那么有精神,是不是,尤尼?”
唐澤新拍了拍尤尼的腦袋,調笑著。
“把你的手拿開!休想用我來威脅她!尤尼,不用管我,絕對不能讓他們如愿!”
“嘖嘖。我沒打算用你來威脅她,也沒想著你能讓她改變什么想法,你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比起你,尤尼有更在乎的東西。”
尤尼低著頭,不發一言。
伽馬反而釋然的笑了:“這就好,我沒給她拖后腿就好…”
唐澤新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不再廢話,而是開始去一邊挑選白蘭早就準備好的刑具。
他說這么多只不過是為了讓尤尼愧疚,尤其是伽馬越坦然,越包容她,等下她看到伽馬受到的對待以后,她就會越愧疚。
挑了一把帶著倒刺的刀,唐澤新將雷電附著在上面,開始了他的表演。
“尤尼,你再閉眼,我就把你的眼皮削掉。”
不知過了多久,伽馬已經大叫的完全沒有了力氣,身體垂著,整個人被鎖鏈吊了起來。屋里也多了一個晴屬性的人時刻準備給伽馬治療避免他死過去。
而尤尼被強迫著多次睜眼后再次閉上了眼,這讓唐澤新有些心煩。
聽到唐澤新的話,尤尼不得不抬頭向渾身浴血的伽馬看去,雖然現在伽馬的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傷口,但是剛才伽馬受到的廢人對待她還歷歷在目。
“我差不多膩了,這就是最后了,好好看著,別逼我動手,尤尼。”
白蘭此時臉色也并不好看,雖然他也經常讓手下的人用刑訊來達到一些目的,但刑訊都這么恐怖的嗎?
他覺得如果是他被這樣對待,也會恨不得死掉。
而伽馬現在死都沒有辦法死,每當他覺得自己意識渙散可能要死了的時候,強烈的電流就會刺激他的腦神經讓他恢復意識,而身體上的傷勢也會很快被人治愈。
他連抬頭再看一眼尤尼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身心都異常疲憊。
她一定很難過吧…
“吃過猴腦嗎?伽馬。”
唐澤新拿了一把手術刀,并吩咐人去準備熱油,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輕輕的詢問著。
“其實我也沒吃過,我們這次來試試吧。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做個定時裝置。”
伽馬并沒有力氣理會唐澤新,唐澤新也沒有希望他能有什么反應,一般這種時候說話是為了給刑訊對象施加心理壓力,讓刑訊的效果翻倍,但他現在是為了給尤尼施加壓力。
唐澤新走到伽馬面前,抬起他的頭,此時伽馬的眼神已經沒有什么神采了,或者說他已經自己放棄了思考,只是在等死而已。
用刀割開了伽馬的氣管,唐澤新緩緩說道:“一般人氣管被割開沒有得到及時的供氧,能存活10分鐘左右。這次的死亡就是結束了,伽馬。”
伽馬沒有回應,但身體卻放松了下來,他現在一心求死。
用手術刀割開伽馬的頭皮,連帶著頭發一起揭了下來,露出了頭骨。
之后唐澤新拿了一把銑刀,將伽馬的頭蓋骨切開揭下。
整個過程伽馬都沒有吭一聲,之前的折磨讓他已經對這點痛苦沒有感覺的,而且氣管被切開也讓他沒有辦法發出什么聲音。
雖然他沒有感覺,但這畫面的視覺沖擊絕對不差。
尤尼整個人癱坐在地上,眼中流下了眼淚,她甚至已經忘記了閉眼。
那名晴屬性的治療師此時已經在一邊吐了起來。
用刀從伽馬的頭顱內挖出一小塊人腦,走到尤尼的面前蹲了下來,溫柔的說道:
“如果這是猴腦,現在就可以食用了。”
“嘔…”
尤尼的臉上掛著兩行熱淚,她再也受不了,也吐了起來。
白蘭的臉色泛青,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正視唐澤新了。
這也是為什么唐澤新沒有讓比安卡來治療的原因,她已經夠不正常了,唐澤新不希望她更加不正常,而且為了一個要死的人,何必麻煩她來治療。
“接下來,就是把熱油澆進去,你能想象那個場面嗎?”
“不…不要…求求你…”
聽見尤尼的話伽馬終于有了反應,掀了掀眼皮,他很想告訴尤尼不要妥協,這一切馬上就結束了,他能感覺到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
用沾著血的手抬起尤尼的下巴,逼著尤尼直視自己。
“早妥協不就完事了?”
“給他個痛快…求求你了…”
“小姑娘,我殺了他你反悔了怎么辦?放心吧,你配合,我也不想做這種臟活,我也覺得惡心。”
示意那名吐的一塌糊涂的治療師給伽馬治療,唐澤新提起尤尼的胳膊把她拖了出去。
剛一出門,尤尼就開始放聲大哭,就像是要把一輩子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一樣。
她只是一個小孩子啊,她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待她?
歷代大空的彩虹之子都短命,她的母親正值青春年華的時候死去了,她毅然決然繼承了這個詛咒,承擔起了屬于她母親的責任。為了不讓白蘭繼續為非作歹,她甚至已經做好了舍棄自己性命的打算。
難道她做的還不夠嗎?
屋里的伽馬聽見尤尼的哭聲以后,心里無盡的酸澀。
唐澤新看了眼沒有再管她,而是招呼白蘭一起離開 尤尼已經崩潰了,今天發生的事會永遠印在她的腦海里,只要她再生起反抗的念頭,她就會想起這一幕,就會想到會有她在乎的人因為她的狠心遭遇這樣的折磨。
白蘭和唐澤新來到他們平時待的房間,唐澤新隨便抓了件米爾菲奧雷的制服擦了擦手,然后扔到地上,隨意的坐在沙發上開始抽煙。
白蘭咽了下口水,然后才坐到唐澤新的對面,剛才那些他覺得他也永遠忘不了了。
這無關乎實力,而是普通人根本想不到那么多折磨人的方法,這讓白蘭十分懷疑唐澤新的心是不是黑的,一點人性也沒有。
“怎么?你還同情伽馬不成?目的達到了不是,難道你有別的辦法讓尤尼聽話?”
唐澤新的語氣有些不屑,他不信白蘭的手下沒做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白蘭沒見到過而已,他只需要一句話吩咐下去,就有人拿來他想要的結果,他根本不會去關注過程。
不過,能做到他這種地步的的確很少就是了。在以前的世界他其實也很少做這種事,不過偶爾也會被拉去當當臨時工,也學會了不少。
他并不喜歡這種工作,但不得不說有些時候,這些很管用。
“只是有點好奇小新從哪里學來的這些…”
唐澤新享受的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后吐出,“你窺探平行世界的時候沒看到過?我只用了幾項而已。不過伽馬的確是個漢子,從始至終都沒有求饒過。”
白蘭:誰窺探平行世界會看這些?
“接下來怎么做?”白蘭都沒有意識到經過這件事他對唐澤新的態度都改變了。
“給彭格列發個通知,帶著里包恩來贖尤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