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澤新并不擔心有人會在睡覺的時候偷襲他,他早就養成了睡覺也保持警惕的習慣,稍有風吹草動他就會醒來。
不過在這次行動中,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缺點,感知力!
貝爾準備偷偷離開的時候,如果不是小正太發現了并且開槍示警,他在那種混亂的場合根本發現不了。
他還停留在用視力和聽力戰斗的階段,如果碰到一般的幻術師還好,憑借意志力就混過去了,可如果碰到超一流的幻術師,自己絕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敢太放肆,不管是復仇者還是川平大叔,都可以把他虐成渣渣。
也不知道原著里白蘭和復仇者做了什么交易才讓他們不管他的,還同意放出了另一個世界的白蘭ghost。
不過這個世界貌似沒有修行感知力的方法,因為普遍戰力也不強,對付幻術師的一般也都是幻術師,難道他要去找個幻術師跟著他?
唐澤新放棄了這個想法,白蘭家不也有幻術師么,湊合著用吧,他信不過那些玩幻術的。到時候真對上了,就拿身體硬抗唄,大不了一死。
盡管如此,提高感知力的想法還是在唐澤新的心里扎根了。
“哥哥…想要…”比安卡的小手拽著唐澤新的袖子,海藍色的眼睛蒙上一層薄霧,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唐澤新會意,將雷屬性導入比安卡體內,盡量控制著強度,避免對她造成太大的損傷。
“嗯~”比安卡發出滿足的聲音,不久后在唐澤新身邊沉沉的睡去。
沒辦法,自殘對比安卡來說已經成為了毒品般的存在,自從不小心發現比安卡對雷屬性有近乎變態的喜愛以后,唐澤新便時不時的給她用雷電淬體了。
既然能承受,那對她的身體素質的提高也是有好處的,她本身也是晴屬性,恢復能力比較強。
而且唐澤新下手肯定比她自己下手有分寸多了,如果一直讓她忍著,造成和敵人對抗時被打的太爽了直接倒戈,那真的是…
堵不如疏,慢慢來吧…唐澤新也希望她能稍微正常點。
不過這樣發展下去,小孩兒會不會變成能奶能坦的強力輔助?
想想以后敵人好不容易繞到后排想先秒奶媽,結果卻發現是個變態坦,這感覺,酸爽!
唐澤新也讓比安卡試著把晴屬性導入他的體內,看看能不能達成短時間內提高戰力的效果,然而比安卡目前的晴屬性只有治療作用。
不過唐澤新也很滿意了,除了必須接觸以外,這強力的治療速度放在10年后也是頂尖的了。
將唐刀放在枕頭底下,看了眼熟睡著還拽著他袖子的比安卡,嘆了口氣。
第二天貝爾來叫唐澤新吃飯的時候,唐澤新正單手做著俯臥撐,而比安卡則坐在唐澤新的背上,手里還拿著本書。
這是小正太的建議,說多讀書可以快速建立比安卡的三觀。唐澤新本人是不愛讀書的,他只學用的到的知識,其余的時間都會拿來鍛煉。
見貝爾進來,比安卡抬起頭,眼睛里寫滿了疑惑。貝爾很奇怪,這樣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怎么會和唐澤新這種怪物待在一起,而且還莫名的…和諧。
“來吃飯吧,斯庫瓦羅也回來了。”
昨天為了盡快回來給路斯利亞接上被砍斷的胳膊和腿,就沒有管斯庫瓦羅,斯庫瓦羅是今天才自己回來的。
唐澤新沒有說話,繼續做著俯臥撐,比利亞嗯了一聲便繼續看書了。
貝爾見狀,關門走了出去,反正他已經通知了。
在做滿當天的訓練任務后,唐澤新才出門吃飯,見到他來了,原本還有些吵鬧的餐廳突然安靜了下來。
路斯利亞還在養傷,由于斷肢的時間不長,所以并沒有殘廢,不過活動肯定還是受影響的,如果是十年后,這點傷也就不叫什么事了,然而現在并不是。
瑪蒙也沒有在場,可能是去尋找威爾帝了,又或者是不想見到唐澤新,誰知道呢。
斯庫瓦羅和XANXUS陰沉著臉,甚至在暗暗謀算如果突然發難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昨天唐澤新在全是傷員的時候出現,他們妥協的很不甘心。
但他們也忌憚,路斯利亞現在還在床上躺著,蘭奇亞的狀態也不知如何…唐澤新是找瑪蒙辦事,而不是找他們。
會死!
盡管以前也常常跟死神近距離接觸,但都沒有現在如此肯定。尤其是唐澤新一副悠閑的樣子,更讓人忍不住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底牌。
所以在聰明人面前當惡人是真的輕松,他們會權衡利弊,如果是腦子里只有肌肉的家伙,心里不爽就直接沖上來了。
“蘭奇亞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沢田綱吉守在蘭奇亞的床邊,十分自責,他只是隱隱感覺如果這么放任唐澤新離去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卻沒想到傷害了蘭奇亞。
“綱,我沒事,手不是已經接上了嗎?”蘭奇亞笑的很溫柔。
“可是…可是以后的戰斗都會受影響。”
“那不是更好嗎?我早就發誓不再用這雙手傷人了,也許是時候退出黑手黨了。”
盡管蘭奇亞說的很輕松,但他以前殺了那么多人,哪怕那不是他的本意,如果其他人得知他的戰斗力大幅度下降,他就性命堪憂了。
沢田綱吉心里并沒有復仇的概念,他的認知中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得不戰斗也只是為了保護同伴。
沢田綱吉攥緊拳頭,不管蘭奇亞怎么寬慰他仍然十分自責。
“廢柴綱。”里包恩看沢田綱吉一副沒有斗志的樣子,起身給了沢田綱吉一腳,“再愧疚也不能改變什么,一直愧疚下去怎么保護你的伙伴?如果以后再遇到那個人,你要怎么面對他?”
沢田綱吉一驚,“還,還會再遇到他嗎?”
“誰知道呢。”
沢田綱吉告別了蘭奇亞,來到了山本武的病房,其實他的傷也沒有完全好,但他很擔心他們。
山本武被唐澤新一腳踹斷了四根肋骨,這還是唐澤新腳下留情,畢竟他本人很喜歡山本武,而且山本剛在前期也的確幫了他的忙。
沢田綱吉和里包恩進入山本武的病房的時候,他正看著天花板發呆,見沢田綱吉進來,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山本同學。”沢田綱吉勉強笑了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寧愿躺床上的是自己,可惜那天自己脫力了動都不能動,“你好些了嗎?”
“沒事的啊,綱,休息幾天就好啦。”山本武很樂觀。
“對不起,山本同學,是我讓大家遭遇了危險,而且…我們以后可能還會遇到那個人,可能會更加危險。”
“以后…還會遇到他嗎?”山本武突然變的嚴肅,認真道,“那真是太好了…”
“誒?”沢田綱吉抓了抓頭發有點吃驚,他本來的意思是希望山本武退出,畢竟山本武的夢想是棒球,而不是黑手黨。
“綱,我們還是太弱了…”
沢田綱吉心也沉了下來,他們的確還是太弱了,盡管勉強贏了XANXUS,但是面對那個男人卻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里包恩微微一笑,他不覺得唐澤新的出現是壞事,最起碼讓綱他們更加團結,更加充滿斗志。他一直以為綱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有一定的覺悟,那個男人讓這個過程提前了。
下一次再遇上,就是更強的彭格列了。
約定的四天到了,瑪蒙如期歸來,說已經聯系上了威爾帝,他現在就在日本,可以直接帶唐澤新過去。
小正太這幾天也沒有閑著,一直在入江正一的附近轉悠。
唐澤新并不知道沢田綱吉他們穿越未來的時間是什么時候,所以要提前進行監視。而小正太有催眠彈,如果有狀況可以先催眠入江正一等他過去。
唐澤新跟瑪蒙去了威爾帝的移動研究室,瑪蒙說不知道威爾帝具體在哪的確是真的,因為威爾帝是不斷移動的,想見他必須提前和他聯系。
“瑪蒙,你找我干什么?”威爾帝按下開關給瑪蒙開門以后,便繼續研究,沒有抬頭,也因此沒有看到后面跟著的唐澤新。
“不是我,是他。”瑪蒙也沒有提前透露唐澤新的存在,他怕威爾帝不同意再生事端。
這個時候穿著研究服的小嬰兒才抬起頭,看到了唐澤新和他旁邊的比安卡,推了推眼鏡,“他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威爾帝有點想罵人,然而就在他準備暴起的時候,唐澤新說道:“我想和你談談戒指的事。”
威爾帝一愣,想了想他目前的戰斗手段,然后招呼瑪蒙出去,本來他想讓比安卡也出去的,唐澤新不同意。
他是真的怕被威爾帝的實驗搞死。
瑪蒙其實很想知道唐澤新繞那么大圈子找威爾帝是為了什么,但威爾帝趕人,他也沒辦法待著,這個科學怪人很難伺候。
“你都知道什么?”等到瑪蒙出去以后,威爾帝雙手環在胸前,試探道。
唐澤新也沒有廢話,拔出唐刀,引出戒指上的雷屬性附在唐刀上。
“什么?”威爾帝一驚,開始記錄,“原來火焰可以附著在武器上,這個火焰強度…你這個戒指等級太低了,你試試這個。”
威爾帝扔給唐澤新一枚A級戒指,唐澤新也想知道自己的火焰上限,原著中提到火焰的強度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純度。
他完全沒有思路,找威爾帝也有希望他能提供思路的原因。
戴上戒指,釋放雷電,唐澤新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身體里充滿力量,這個程度的雷屬性用來淬體效果一定很明顯。
“把死氣焰導進那個機器,我要記錄數據,還有你的身體數據,我也要記錄一下,別一會兒做實驗死掉了。”
瑪蒙在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突然接到威爾帝的消息說讓他走,不用管他們了。他有些郁悶,自己擔心威爾帝的安全守那么久,說趕人就趕人了。
瑪蒙嘆了口氣,最后也沒搞清楚那個男人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