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他什么都干得出來
“這么快？”卡南迪皺眉，“你就這么篤定我會答應你加入神盾局？”
“不不不，其實這份工作，并不是特別為你準備的，只是把你當做一種可能性罷了。”尼克弗瑞斟酌了一下，忽然對著卡南迪問道，“你的魔法，在‘治療’的方面是否也有涉及？”
“治療？”卡南迪歪頭思索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嚴格來說，我的魔法沒有任何‘治療’效果，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總要給我描述一下，要我治療什么人和什么‘病’吧？總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一下嘛。”卡南迪攤了攤手。
這時，科爾森的耳麥里好像傳出了什么聲音，他按住了耳麥，聆聽一下后低聲應了句“知道了”，隨后便抬起頭來超尼克弗瑞匯報道：“他出門了。”
“讓他去吧。”尼克弗瑞點點頭，稍微沉吟了一下，便朝科爾森做了個手勢，“你來給他說明一下。”
科爾森點了點頭，笑著向卡南迪解釋道：“那個害你股票賠錢的家伙，最近病了。”
卡南迪挑了挑眉毛：“你是說托尼·斯塔克病了？”他看了看平板的新聞里，那家伙所做的那些荒唐事的視頻，“我看他挺能蹦跶的…”
“是啊，很多人在臨死前都會變得肆無忌憚一些。”科爾森道。
“他要死了？”卡南迪回頭看向尼克弗瑞，“你說他只是病了而已。”
“確實是病了，但若是治不好，他就會死。”尼克弗瑞道，隨后向科爾森招了招手。
“幾個月前，在那場中東的恐怖分子綁架事件中，他的身體受到了重創，一顆炸彈在他面前爆炸，導致一些細小的彈片留在了他的體內。”科爾森上前一步，手里劃著平板電腦，一個鋼鐵俠胸部的反應爐特寫的圖片被劃了出來。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現在他的胸口有個裝置，是他制作出來的特殊裝置，可以吸附著那些彈片，讓它們不會隨著血液流進他的主要臟器中。”
“技術宅大佬。”卡南迪拱了拱手，“所以說，這玩意兒等于就是他的第二顆心臟唄？”
“沒錯，但是這第二顆心臟恰恰成了現在要他命的東西。”科爾森接著說道，“那個裝置的核心能量來源是金屬鈀，但也因此使托尼出現了鈀中毒的征兆，雖然鈀中毒這種事以現在的手段，并非無法救治，但首先…”
“…首先要遠離放射源是吧？”卡南迪接口道，“我算是聽明白了，他胸口那東西既能救他，但也在害他，所以現在你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沒錯。我們一直在想辦法治好她，但僅僅是治好可不夠，最根本的問題是他胸口的能源…你之前說過，你的魔法，那個名叫‘奧術’的東西，也是一種能源？”尼克·弗瑞笑著道。
“所以，‘治療’不是重點，‘奧術’才是重點對吧？”卡南迪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兒地說。他有些心累，雖然之前活了近萬年，但和這幫人精似的特工說話，還是會感覺有些頭疼，有什么事兒不能一下子都說明白了嗎？非要繞幾個彎。
“是的，除了想從你這邊探討一下又沒有什么治療的方法，我們還想嘗試一下，你的奧術是否能作為一種新的‘能量’利用起來。”尼克弗瑞坦然地道。
“求豆麻袋！”卡南迪伸出手來，制止了尼克弗瑞的話，“做事兒以前，咱們先來談談待遇的事兒吧…”
“…你的月薪是五萬美刀，工作時間不固定，但肯定會是你的下班時間，如果有要占用到你上班時間的任務…”
“不，你沒有。”卡南迪果斷打斷了尼克弗瑞的話，一本正經且情真意切地道，“不要在我上班的時間打擾我，我是個為人民服務的好警察。”
“…”尼克弗瑞讓卡南迪一句話給噎住了，科爾森都注意到，自己老大太陽穴上的青筋已經鼓到要爆炸了。
過了好半天，尼克弗瑞才平復下來自己的心情，喘了口氣，把剛剛那篇揭了過去，就聽卡南迪接著道：“還有那個老軍痞，我要他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并且給我換一套房子，地點要我自己任選。”
不用多說，卡南迪所選的地方，自然就是他之前勘測出的，紐約市中其他適宜居住的奧術波動活躍點。
看著已經獅子大開口的卡南迪，尼克弗瑞嘴角不自覺地扯了一扯：“你選地方？我想羅斯這次要大出血了…”
“沒有那么夸張，但我畢竟還幫他擦了憎惡屁股，加上毀我房子的事兒…他欠我的！”卡南迪理直氣壯地道。
“沒問題，我們會向他那邊施壓的，這次，他也欠了神盾局不少東西。”談起羅斯，尼克弗瑞的臉上露出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笑意。
“啊對了，待遇談完了，咱們可以繼續咱們的話題了吧？”尼克弗瑞收起剛才冷笑，對卡南迪接著道，“你所說的那種‘奧能’…”
“沒戲。”卡南迪十分果斷，“你知道為什么奧術能量從古至今一直沒能被人發現嗎？就是因為現今人們發現的任何物質，都沒有辦法承載這股能量。”
來到這個世界這么長時間，卡南迪也曾好奇過為什么這個世界里確實存在奧術能量，并且無論是法師們還是什么，卻從來不知道它的存在。
經過一番實驗，卡南迪發現，除了沒有正確的運用和感知方法之外，這個世界不存在能承載奧術能量的物質，也是一大原因。
你想啊，如果這個世界存在類似于艾澤拉斯里的“奧術水晶”那種物質，人們發現它以后，勢必會進一步發現水晶中的能量。但這一切只是設想，卡南迪曾嘗試過將奧術能量依附到其他事物中，但一直都沒有成功過。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承載奧術能量的，是人體。”卡南迪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所以，你可以嘗試學一下魔法，不過…”卡南迪撥動著平板，來到了托尼斯塔克穿著鋼鐵盔甲胡鬧的畫面，“…我怕你最終的結局，是迷失在奧術帶來的快感中，成為失心者。”
科爾森看著屏幕里的畫面，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尼克弗瑞沉默了一下：“…所以你在此之前先要把待遇談好，是怕我聽了這些以后，打算不給你了？”
“怎么會！”卡南迪嬉皮笑臉地道，“堂堂神盾局局長，怎么會做這么沒品的事兒呢？”
說著話卡南迪還特意回過頭來，看了看科爾森那邊：“你說是吧？”
但科爾森那個表情，怎么看怎么好像是在說：“不，他干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