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說老四啊,我看你這拆拆卸卸的,這是干嘛呢?”
笑鬧了一陣子,呂仁注意到這一牛一馬,也不知道它們怎么就得了呂智的偏愛,有些地方都盤出包漿了,滑不留手的。
“也沒啥,就快完工了。”說話間,呂智熟練的開始組裝。
呂仁點點頭,“那行,你先忙著,我去找管家安排一下婚房,然后就去城主府那邊了。”
“我也去軍營了。”不是要威武嘛,呂義也得去做些安排,挑選一些個頭差不多的精兵,這就類似于儀仗隊,身高上得有要求。
“去吧,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在家不出去了。”呂智一工作起來,倍兒認真。
“成。”想來也沒什么大事兒,呂仁自忖都能解決,至于死胖子,這廝早就跑沒影兒了。
呂仁這邊前腳剛走,呂大就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四公子,用不用派人保護幾位公子?”
“派吧,防患于未然總是好的。”這里雖然是金鱗城,但那可是王位之爭,多小心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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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接了命令,呂大又上房了。
呂智一邊組裝一邊搖頭,這幫有功夫的,怎么總是飛檐走壁?
卻說那些新手捕快經過一段時間的培養,已經能夠維護金鱗城的治安了,十八騎空出的人手,現下正好用來保護家人。
至于呂智身邊,不是還有常駐保鏢呂星辰嘛,哦,這么說也不對,現在又多了兩個。
牛頭馬面,栩栩如生50,孔武有力50,步伐矯健50,初級智能50
“造物主!”一牛一馬口吐人言,已然具備了罕見的活化屬性。
“嗯。”呂智點點頭,“你們先活動活動,看看新設計的身子怎么樣?”
原來這牛頭馬面不是才活化,而是已經經過一番改造了。
呂智在金鱗城呆了一年多,手藝不曾放下,機關術自然有所長進,他現在已經可以設計一些不太復雜的結構了。
當然,這里面系統圖紙作用不小,特別是那種類似三d建模的功能,讓呂智獲益匪淺。
咯咯咯 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牛頭馬面就像變形金剛一樣,從趴臥的姿勢,轉換成了站姿。
牛頭舉起前蹄,歪著腦袋看了看,隨后悶聲悶語道,“造物主,我這個手,看起來挺對,但是又好像哪里不對。”
“嚯嚯嚯”馬面直接就笑了,“你看我,你得張開,√,一下就張開了!”
顯然,馬面對身體的掌握要更強一些,他的馬掌是可以張開的,就像貓爪那種山竹開花一樣。
“嗯?”牛頭一愣,用力的展開前蹄,“不行,怎么還是不行?我試過了,我這個展不開啊!”
都是一樣的東西,為什么不行?…牛頭有些想不通,不由得發愣。
“哈哈哈你這憨憨牛!”呂智直接笑出聲,雙手在后腰一掏,又拿出一對牛蹄,“你的手在這里。”
牛頭看看呂智手里的蹄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這才想起來,這不就是它原來的蹄子嘛。
“確實有些憨,不如馬面聰明。”一直充當透明人的呂星辰插了一句話,說的還挺在理。
呂智不由得點點頭,“看來這初級智能也是因人而異的,有些奇妙啊。”
“造物主?”牛頭用前蹄撓撓頭,憨笑著湊了過來。
你還別說,它這面部表情掌握的還挺好,那鼻子一皺一皺的,就很有靈性。
“換,馬上就給你換上。”接下來的場面就有些血腥了,活體剁手,然后再縫合,連麻醉藥都沒上啊!
又七日,一隊全副武裝的精兵從城主府出發,繞了很多街道,這才從東邊的城門出了城。
“哎,知道怎么了嗎?”
“不知道,不過這架勢看起來就不一般,你看那士兵腰間的刀,金燦燦的,別不是金的吧?”
“還金刀呢,一看你就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這叫鍍金,是天工坊鐵匠最擅長的手段。”
“嘿嘿,不是純金的啊,我還以為是呢,這要是講給孩子們聽,多有面子。”一般百姓哪里懂得這些,還指望著能借此吹噓一把呢。
一個挎著小筐的大娘不理會這些亂猜的,她直接來到城門口,“哎,戚家的,你們應該知道將軍出城去干嘛了吧?”
“迎親唄,王上下旨賜婚的,聽說還是京城的閨秀,大大的才女呢。”
這東城門的守將,或者說的城門官依舊是本地人戚威、戚猛兩兄弟,回話的是戚猛。
“哎呀,那可是大事兒。”大娘從筐里掏出兩個熟雞蛋,胡亂的往戚猛手里一塞,“你們好好守門啊,我得回去扯塊兒紅布。”
戚家兄弟本身就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倒也不會推辭兩顆雞蛋,戚猛就是沒明白,“哎,大娘啊,扯紅布干啥啊?”
“那紅彤彤的,他不是喜慶嘛。”大娘也懶得解釋那么多,連煮好的咸雞蛋也不賣了,急吼吼的就往家跑。
“喜慶?”戚猛到底沒有辜負他高大的體型,腦子里也都是肌肉,想不通他索性就不想了,“大哥,兩個咸雞蛋呢,吃不吃?”
“不吃,你自己吃吧。”戚威下意識回了一句,馬上想到了什么,“不成,還是分了吧,吃獨食也不怕齁著?”
一隊城門守衛發出歡呼聲,這是有加菜了。
卻說呂義領兵也沒走多遠,就在官道上迎到了送親的隊伍。
“我家娘子呢,疾風將軍呂義前來迎親了!”也不怕嚇到新娘子,死胖子胸前一朵大紅花,駕馭著赤兔就是一陣呼喊。
姜妮還真吃了一驚,就要掀開簾子往外看一看,送親的老嬤嬤一把按住,“我的小姐啊,使不得,這可使不得,成親前三天是不能見面的。”
吁這時候呂義也到了,一聽嬤嬤的話,心道還挺有講究,“嬤嬤放心,本將軍不是那種魯莽的人,我就在前頭開路,咱們回家了。”
“好,回家好!”老嬤嬤欣喜,這疾風將軍竟是個聽勸的。
一路無話,呂義雖然心頭癢癢,但還是遵守承諾,并沒有強行做些什么,就是總探頭探腦的,頗有幾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