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怡學院的老校長名叫徐超逸,是目前已知的九州大陸最強者,也是唯一一個達到了狂最上級別的強者。
之前已經說過,按照紙并強兇狂神的分級理論,等級越到后邊的劃分越細,相同等級不同等階之間的差距也越大。
紙級以下的慫、渣、弱三個等級還是人為從鶸級里邊自行劃分的,不計入官方劃分。
像是紙級最多也就分成個初入紙級,紙級,紙級巔峰。
這三者之間的差距也并沒有多大,初入紙級的人打敗一個紙級巔峰的對手簡直是太常見了。
但是到了強級,就有了強級初階、強級中階、強級高階、強級巔峰這樣的劃分,同時強級巔峰跟強級高階之間的差距就是強級中階跟強級初階之間差距的四到五倍。
一個強級初階的武者想要打敗一個強級巔峰的對手不是不可能,但概率已經可以小到忽略不計了。
等到了狂級,境界就又被細分成狂最下、狂下、狂中、狂上、狂最上五個級別,哪怕是狂最下和狂下這兩個小級別之間的差距都已經達到了強級和兇級這兩個大等級之間的差距了。
也從來沒有狂最下擊敗狂下的實例,至于更高級別下克上的情況自然更加不可能出現。
這樣一來,徐超逸的地位就很特殊了。
九大宗師中唯一一個達到狂最上級別的強者,其他八個人加一起才能跟他打個平手。
這是何等的強勢!
這么說吧,如果今天徐超逸還在清怡,那趙無敵和錢無懼怕是連半個屁都不敢放。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他們根本來上門質問的膽子都沒有。
現在就是這樣一個大宗師想要收自己為徒?
要知道就連刀院院長陸離都是他的徒弟,如果自己答應,豈不就成了院長的小師弟?
只是自己真的有這么優秀嗎,能夠讓天下第一人收自己為徒?
“你不必驚訝”,仿佛是看出了許莫超心中所想,謝廣坤淡淡說道,“從你被陸院長召進學校的那一刻起,考察就已經開始了。”
也就是說你們在下一般很大的棋嘍?
“你在四強爭霸賽的表現很出色”,謝廣坤繼續說道,“再加上你的天賦、心性、努力皆是上上之選,所以老校長決定收你為徒,你可愿意?”
“愿意。”
許莫超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他的回答并沒有出乎謝廣坤的意料,他點了點頭,取出一物遞給許莫超,“陸院長已經傳授過你九曲刀法了,有不懂的你盡可以去問他,這個是老校長讓我交給你的。”
謝廣坤遞給許莫超的東西是一本書,許莫超看了一眼平平無奇的封面,也不打開,就把它收了起來。
“好了,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你可以離開了。”
就這?
許莫超有些驚訝,“關于主角的事情…”
他原本還以為謝廣坤把自己叫到這里是想問問有關他為什么次次都是主角的事情,畢竟之前他的回答可以說是過于敷衍了,作為副校長,他想要詢問也是正常。
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放任自己離開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之前已經說過,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似乎是看出了許莫超心里的疑惑,謝廣坤悠悠說道,“奇遇誰都有,也不是每個人的奇遇都一定要告訴其他人的,就像是你的父親…”
“你認識我爸?”
許莫超當場就驚了。
自己的父親這交際也有些太廣泛了吧!
只聽謝廣坤說道:“當然,他當年曾于我恩。”
許莫超:“…”
很好,老爹你可以的。
許莫超回到自己的住處以后并沒有繼續閉關,這種事情是要講機遇的,既然已經被叫出來了,索性再晃一圈好了。
閉關了一個月,蘭菲琳和蕭曉的任務應該差不多也快做完了,索性等等他們好了。
然后許莫超就翻開了老校長,嗯,現在已經是自己的老師了,打開它讓副校長轉送給自己的那本書,然后就看著一片空白發呆。
開玩喜呢這是!
當發現整本書只有封面上寫著《九曲刀法》四個大字,然后每一頁都是空白的以后,許莫超已經無語了。
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給搞個無字天書?
許莫超可不認為這是老校長或是副校長給錯書了,這兩人都是狂級強者,是站在整個帝國乃至于九州大陸金字塔頂端的人物,怎么可能連任務物品都給錯?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這本書就是類似于無字天書那種類型的東東。
接下來許莫超先是檢查紙張,發現這玩意就是普通的紙,不能用火烤。
接下來蘸了點水試了試,也是無用。
把自己穿越之前看到或是聽說過的所有方法試用了一遍,許莫超發現依舊是沒有什么卵用。
最終他只能無奈的把書扔回到了桌子上。
顯然的,這肯定就是老校長對自己的考驗,即便是他拿著這本“無字天書”去找陸離或是謝廣坤,得到的也只會是天機不可泄漏的答案。
所以許莫超索性就不看了。
反正他相信以自己的人品遲早是會搞清楚這件事情的。
又過了幾天,蕭曉跟蘭菲琳聯袂回歸。
雖然消耗的時間比預計中的要長,但是任務進行的很順利,蕭曉還得到了一個比較高的評價。
不過這樣一來就意味著她要很快返校了。
“放心吧,趙日天那個家伙不會再來騷擾你了。”
“你殺了他?”
蘭菲琳聞言頓時露出了興奮的目光。
“殺什么殺,一個姑娘家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許莫超拍了一下她的頭,“要和諧,懂嗎?”
“就你還好意思說和諧…”
蘭菲琳嘟著嘴說道,“你的長相就不和諧…”
“你說什么?”
許莫超把眼一瞪。
“沒什么…”
蘭菲琳立刻慫了。
盡管已經和許莫超成為了事實上的夫妻,但是許莫超當年帶給她的陰影依舊籠罩在心頭。
“他已經被我打怕了。”
許莫超淡淡地說了一句。
蕭曉倒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過等到她回樣之后才知道許莫超實在是太謙虛。
你哪里是把人家打怕了?
簡直是把人家打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