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萬萬沒想到二次元中的事情竟然會就這樣發生在自己面前。
這可是現實世界啊!
她知道莉安娜和許莫超的關系好,但沒想到兩人的關系竟然好到了這種地步。
雖然她不是很懂二次元,但對于膝枕也有所耳聞,知道這種動作往往代表著信任、親密、依靠、溫馨和安寧。
能做出膝枕動作的一般是性格溫柔的女性,如果不是,那么就代表此人已經被攻略。
莉安娜怎么看也不像是性格溫柔的類型,那豈不是意味著…
她已經被完全攻略了嗎?
可是…
想到之前才傳出有關許莫超和瑪麗的緋聞…
她一時覺得心亂如麻。
別說是她,就連大蛇隊三人組見狀也是大吃一驚。
七枷社使勁揉了揉眼睛:“喂喂,我沒有看錯吧?”
“沒有…”克里斯也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至于夏爾米則是說道:“真可惜,竟然會被小朋友搶先一步。”
這句話一說出口,克里斯和七枷社頓時齊齊看向夏爾米:“嗯?”
“哎呀,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呢!”
然而夏爾米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不過…看在她是那個人的女兒份上,我就讓給她了吧!”
“喂!”
“節操啊…”
七枷社和克里斯已經無力吐槽了。
倒是宋憂離一點都不驚訝。
連來自主世界的蘭菲琳都對許莫超芳心暗許而不自知,更不用說是秘境中的人物了。
以八神這樣的人設,就算有再多女性喜歡他也不例外。
況且他還有從主世界帶過來的逆天強運。
換言之,如果不是許莫超這個人的相貌和性格拖累,他現在早已經擁有一座大大的水晶宮了。
零號把所有人的目光收在眼底,特別是看到福克茜哼了一聲就轉過頭去,頓時心中有數。
一路無話,直到飛船終于停在巨大的宇宙空間站,落地時的緩沖力才讓許莫超驚醒過來。
“嗯?”
許莫超一抬頭就看看到了淡淡的藍色長發。
他立刻反應過來,“莉安娜?”
“嗯。”
“我是什么時候躺在這里的?”
許莫超明明記得自己是隨隨便便躺在地板上的,怎么現在反而是枕到了妹子大腿上?
難道說自己骨子里其實是一個大色魔?
不會吧?
“是我把你挪過來的。”
原來如北…
聽到莉安娜這么說,許莫超頓時覺得這才正常。
他就說嘛,自己怎么可能會是那種還沒有脫離低級趣味的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感覺倒是蠻舒服的。
“我們到了嗎?”
舒服歸舒服,許莫超還是一躍而起,小憩了一會后,他頓時感覺精神不少。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那個人。”
零號率先站起身來,用動作回答了許莫超。
跟著零號走了一段時間,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了空間站的最深處,也終于見到了那個男人。
音巢組織的首領,尼斯特斯本人。
他坐在一張寬大的過分的紅色椅子上,相貌威嚴,不怒自威,一看就是一個狠角色。
尼斯特斯的右邊是一個全身被包裹在和零號制式差不多的作戰服里的高大身影,雖然看不到他的面孔,但依稀還是能看出來他應該是一個中青年。
尼斯特斯左手站著一個身材豐腴的中年婦女,單論相貌倒也的確稱得上是艷麗,只可惜年齡比許莫超他媽還要大。
更重要的是,許莫超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不是善茬。
毫無疑問,左邊那貨應該就是伊格尼茲,至于女人,可能就是伊格尼茲他老婆吧?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被輕輕捏了一下。
微微轉頭,就看到雅典娜正紅著臉朝自己示意,順著她的目光望去,看到正是尼斯特斯,他便點了點頭。
“零號,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在許莫超的目光在這三個人身上來回打轉的時候,伊格尼茲開口了。
“首領,請恕零號無能,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只能將他們帶到這里,請首領親自發落。”
零號并沒有搭理伊格尼茲,而是直接對著尼斯特斯說道。
“大膽,零號,你這是在威脅我父親嗎?!”
零號冷冷看了伊格尼茲一眼,繼續對尼斯特斯說道,“請首領處罰!”
“哼…你…”
“首領,只要你開口,我哪怕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會和他們戰斗到底!”
零號眼見直到這種情況下尼斯特斯還沒有動靜,說話時不由有些著急。
一旁的福克茜見狀也是忍不住開口道,“首領,零號叔叔已經盡力了,您倒是說句話啊!”
“零號大人,首領知道你的苦心,接下來組織需要你的地方還多著呢!”
就在這時,伊格尼茲的“老婆”開口了。
她的一雙手放在尼斯特斯雙肩上,輕輕揉捏著,“零號大人,你看,首領還是很體諒你的。”
“夫人說得不錯,我父親自然不會責罰他的老部下——只是零號,事已至此,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嗎?”
“我…”
“零號大人,首領他在看著你啊,你看,你快看啊!”
看你妹啊!
眼見著零號居然因為這兩貨拙劣的演技猶豫起來,許莫超都快噴了。
尼斯特斯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讓零號和一干音巢組織的老人這樣擁戴他不清楚,但是他只看了一眼就已經確定,現在的尼斯特斯精氣神全無,根本就是一具空空的軀殼!
這一點除了福克茜和莉安娜實力偏弱無法察覺外,在場所有人都應該能夠發覺。
雅典娜雖然實力也不強,但是別忘記精神力可是她的強項,因此她幾乎是在許莫超之后就發現了尼斯特斯的不同,而且在第一時間就向許莫超暗中示警。
哪怕莉安娜和福克茜無法通過自身實力來判斷,也能夠通過眼前這詭異的一幕察覺到不對勁。
伊格尼茲夫妻能這樣對著一具木偶一本正經地演戲也就罷了,偏偏零號似乎還有些意動,這讓許莫超感覺到了好氣又好笑,還替零號感覺到了深深的悲哀。
與其說是愚忠倒不如說是無法接受現實后的自我催眠吧。
不過超哥才不會慣著他們,“這個唧唧歪歪的老娘們是誰?是那個躲在烏龜殼里的家伙的老婆嗎?”
許莫超指了指尼斯特斯左邊的中年婦女,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