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寂靜。
誰也沒有想到曾經旗鼓相當的草薙和八神如今的差距竟然會如此之大!
草薙在八神的手上竟然還堅持不到一分鐘?
這還是在有二階堂和大門先替草薙擋了兩陣的結果。
這種結果,委實讓人難以接受。
“難道說,拳皇草薙京的時代就要這樣過去了嗎?
等等,草薙選手還沒有敗,中了八稚女的他竟然又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解說員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讓我們為他這種不服輸的精神鼓掌!”
神特么不服輸!
看著山寨草掙扎著站起身來,聽到解說的許莫超也是醉了。
“我是傳承了足足1800年的草薙家族傳人,怎么能夠倒在這種地方?”
山寨草望向許莫超的目光似乎能噴出火來,他緩緩取下系在額頭的那條白色布帶,它迅速燃燒,成為一堆渣滓。
“草薙選手燒掉了一直系在額頭上的白色布帶,這難道代表他終于要認真起來了嗎?”
尤涅若還是一如既往的興奮,“太好了,看來我們終于能夠看到一場精彩的比賽了!
眾所周知,額頭上的白色布帶是草薙選手自出道以來的標志,如今他燒掉了布帶,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將要告別過去了?”
告別你妹啊!
看著山寨草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許莫超就是一陣不爽。
居然在我們面前裝逼?
你這是作死啊!
想到自己還答應了盧卡爾要幫他收拾那個復制人,超哥決定速戰速決。
是時候結束這種沒有意義的戰斗了。
在一道火柱沖天而起,站在臺下的神樂千鶴失聲叫出“無式”的同時,許莫超也動了。
按說偽神技只有偽神技才能對付,想要對付無式,只能出動八酒杯。
可惜超哥到現在為止還不能使用八酒杯,至于三神技之貳更是不用說。
但是。
早有準備的許莫超在無式即將發動的一剎那已經做出了預判。
一個漂亮的鬼步,超哥在瞬間就來到了山寨草身前,使出了那一招原本應該在KOF99才出現的招式,里三百十一式·祈抓節。
無式被強行打斷,許莫超提起山寨草高高躍起。
蒼炎不斷焚燒著山寨草的身體,讓他發出了痛苦的喊叫聲。
“當你找到自己存在的真正意義,再來找我吧!”
許莫超一邊說著如今的山寨草還聽不懂的話,一邊把他干脆利落地送到了場外。
繼二階堂紅丸和大門五郎之后,這位草薙隊名義上的隊長終于還是敗在了許莫超手下。
“京!”
二階堂和大門因為中了超哥的八稚女現在還在醫務室里休息,老爸隊的草薙柴舟眼見情況不妙早早沖了出來,接住了山寨草。
“八神,你竟然下如此重手?”
看到山寨草昏迷不醒的模樣后,草薙柴舟忍不住怒道。
“重手?”
許莫超目光古怪地看著他,“你確定我下了重手?”
說完這句話后也不再解釋,當即離開了擂臺。
一旁的哈迪倫冷眼旁觀,并沒有告訴他真相,那對他來說實在有些殘忍。
由于許莫超這三場戰斗既贏得干脆利落,又令人心馳目眩。
所以直到他回到了八神隊的休息區,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草薙…就這么敗了?”
羅伯特驚訝地張大了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八神…竟然已經強到了這種地步嗎?”坂崎亮也喃喃道。
“不是八神太強,而是草薙太弱”,坂崎尤莉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問題的關鍵,“他的所有攻擊方式都被八神看穿了,就好像八神早就知道他會出什么招一樣。”
一旁的坂崎亮解釋道,“這并不奇怪,八神流古武術和草薙流古武術原本就同出一源,哪怕現在他們的招數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坂崎尤莉搖搖頭,看向羅伯特,“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就好像他是一個歷練者,而且還是一個精通拳皇游戲的歷練者。”
精通游戲的羅伯特啞然失笑,“怎么可能?八神和草薙可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說得也是”,聽到羅伯特的話,坂崎尤莉難得沒有反駁,而是嘆了口氣說道,“是我想多了。”
坂崎亮也點點頭,“八神肯定不會是歷練者——不過這并不是關鍵,關鍵是在接下來的比賽里我們應該怎么對付他?”
“是啊,就八神表現出的實力來看,我們恐怕很難打敗他…”
“有什么好考慮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投降唄?
反正你們又和他沒有深仇大恨,只要認輸的話,他肯定不會殺了你們。”
“你這話說的…”
坂崎亮和羅伯特都是一陣無語,不過就在這時后者突然反應過來,“什么叫‘你們又和他沒有深仇大恨’,那你呢?難道你和他有仇?”
女性格斗家隊的休息室,神樂千鶴看著被許莫超三下五除二解決掉的草薙京,目光中露出思索之色。
難道庵說的都是真的?
這個草薙,只不過是那一位的復制體?
許莫超干脆利落的連下三場打敗草薙隊,自然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
哪怕八神隊自己的休息室,此刻也不是很平靜。
“你這未免有些太張揚了吧,不怕被人盯上嗎?”
超哥拿下比賽后就和之前一樣回到了休息室,靠在沙發上就開始看電視。
正所謂“好吃不過餃子,舒服不過倒著。”
超哥并不是一個勤奮的人,之前早就說過,他的目標就是做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家有良田千畝,整日游手好閑,沒事的時候還可以領著幾個狗奴才調戲一下良家婦女。
正常情況下,他現在肯定是靠著家族和父母混吃等死。
說白了就是:“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只可惜,無論是他的生活軌跡還是天生兇相都不允許他這么做。
先有疑似主角的葉辰搞事,后有和秘境的交易。
這進許莫超已經無奈發現,他似乎沒辦法過上理想中的那種生活了。
但像這種時候他還是很清醒的,同樣是看比賽,能舒服倒著,為什么要站外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