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酒肉!!!
包法戶的心中在瘋狂的吶喊著。
“為。。。為什么?”
可是脫口而出的,確是這么幾個字。
“為什么?”
朱依旦面露嘲笑的接過了他的話語,“因為刑酒肉本來就是我的人啊!我們倆不合都是演的,為的就釣你這樣的白癡上鉤啊!這么明顯,難道看不出來嗎?”
噗嗤!
刑酒肉的鐵拳從包法戶的胸口抽出,包法戶無力的跪倒在地上,從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
刑酒肉面色淡漠,毫不留情的繼續一拳朝著包法戶的頭顱擊去,到了他這個境界,深知只有死掉的敵人,才是最好的敵人.
只是拳頭還未落下,那包法戶身影猛然一模糊,竟然消失了。
“是傳送石!”朱依旦一口叫破了包法戶使用的手段,他的面色稍稍陰沉,這是他計劃外的變數、
“這等奇物他竟然都能搞到手,不過沒關系,他已經受了致命傷,就算能夠活下來的話,也需要百年以上的時間修復傷勢,那時候,我早就神仙期了。”
朱依旦用食指點了點自己的腦門。
“此人不足為懼了,不過最好還是在附近搜尋一下。”
朱依旦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對著刑酒肉說道。
“是。”
那刑酒肉就如同下屬一般,尊敬的躬身回答道,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二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和之前在外面絲毫不同。
可見朱依旦的心機之深沉。
“哼哼,愚蠢的包法戶,刑酒肉可是我家族培養的人,對我朱依旦乃是死忠啊!”
看著地面的血跡,朱依旦嘲諷的一笑,揮袖將血跡除去。
刑酒肉是朱依旦家族培養出來的天仙期,他的一部分靈魂就在朱依旦的手中.
也可以說,他的性命就是掌握在朱依旦手中的,所以朱依旦最信任的人也就只有刑酒肉一個.
平日里朱依旦刻意營造和刑酒肉不合的假象,為的就是把他的敵人都釣出來.
很可惜,傻乎乎的包法戶上了當,中了招.
“接下來,再把那些包法戶的下屬清理一下,如此一來,宗內的不安定因素盡去,可以專心對付狂雷宗了.”
朱依旦喃喃自語道,因為宗內人心不合的原因,朱依旦一直不敢專心沖擊神仙期.
畢竟渡劫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而現在,在除掉了一個大敵之后,朱依旦行事要方便的多,之后再把狂雷總滅掉,就穩了。
他就可以專心朝著神仙期發起沖擊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
朱依旦靜待刑酒肉歸來,等他回來之后,再把王布思叫回來,讓他守家,然后集中力量一齊滅了狂雷宗.
朱依旦心中靜靜的醞釀著計劃,考慮著美好的未來,他的面上漸漸的帶上了微笑.
嘩啦!
在一處森林之中,包法戶現出了身形。
包法戶趴在地面之上,又吐了一大口血..
他的胸口被刑酒肉開了一個大洞,渾身傷下的法力也所剩無幾.
重傷狀態.
現在甚至一個金丹期小角色就能輕易的要了他的命.
不過沒關系.
這個地方,是他曾經研究空間類法術的時候,偶然找到的位置.
這顆星球和修真界的風俗習慣并不相同,也不修煉金丹,反而是修煉肉身和法術,算是一種畸形的修行方式.
而且這里的人修為普遍很低,最強的也只有金丹期的修為,對他來說完全不值一提.
即使他如今受了重傷,金丹期以下的垃圾們甚至連傷害他都做不到.
畢竟他也是天仙期巔峰的強者,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所以包法戶才把這里設定為避難的地方.
他不相信在這個星球上極其稀少的金丹期會在這里出現。
這處的森林也極其隱蔽,里面的怪物雖然不弱,但是對包法戶來說,只是螻蟻而已。
受傷極重,渾身顫抖的包法戶如同剛剛被生下來的小羊一樣,費力的從地面爬起來,他面露痛苦之色,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是在嘲諷自己的愚蠢,怎么會上了黑神宗那兩個混蛋的當!
平日里面怎么就沒有看出他們的貓膩來!
笑的傷口再次迸裂的他費力的爬起來,大口的喘息著.
因為左手已經被朱依旦斬下的原因,他只剩下了右手單手可以使用.
好在他的儲物戒指戴在右手上,物品算是保留了下來.
他費力挪動了幾步,呼吸急促的靠在一棵樹上,休息了一會,這才掏出戒指里面的療傷丹藥,準備吃下去.
其實這些丹藥對他的作用很有限,畢竟他是天仙期巔峰的修士,普通的丹藥能起的作用很小.
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他舉起右手,準備將丹藥放入口中.
一道銀光閃過,他的右手掉落到了地面上.
因為那銀光速度極快,等到他意識到疼痛的時候,手掌已經掉落了.
“啊啊啊啊!!”
他舉著自己噴血的右手,高聲慘叫道,”我的右手,我的王之力啊!”
疼痛讓他胡言亂語了起來.
在他斷手的旁邊,一只怪模怪樣,沒有透露只有圓形身體和鋒利四肢的銀色蜘蛛正對他舉起了鋒利的爪子,圓形的身體沒有頭部,不知道是不是正在看著他.
他深吸一口氣,胸口那沒有流血的大洞又溢出了血液出來.
他一口痰吐出去,直接將那摸樣怪異的蜘蛛打碎了,剛剛恢復一點點的法力又用光了。
危機解除,他松了一口氣,沒想到許多年沒來,這里竟然多了這種危險的野獸!
沙沙沙.
大片腳步聲突然穿到了他的耳朵里,包法戶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慘笑.
他看著離他有些距離的儲物戒指,嘆了口氣.
他人雖然受了重傷,感知可是還在的。
看來今天他,是不能幸免了的。
數百只怪異的銀色蜘蛛從他的前后左右猛的落下,鋒利的四肢直接穿透了他的身軀,并將他高高舉起.
好像并不是要當場吃掉我 包法戶有些疑惑.
這群怪異的蜘蛛將他舉起,一路搬運到一處地底洞穴之中,這才將他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