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夏宇所說的那兩個證據,一菲已經死掉的謠言很快就被推翻了。
班群里很快畫風對變了,一致給剛剛加進去的一菲道歉,并且開始聲討杜伊。
事情解決了,一菲很是愉悅的去上課了。
兩節課時間后,酒吧。
一菲面色超級臭的走進來。
看得眾人有些發懵。
“怎么了一菲?臉盆網上的事情不是都已經搞定了嗎?怎么心情還是很差的樣子?”夏宇問道。
“你們自己問問海棠!趙海棠給我進來!!”
一菲瞪了一眼酒吧門口的方向。超高聲喝道。
海棠縮了縮腦袋,收回了想要往外逃走的步伐,低著頭乖乖的走進來。
夏宇打探了一眼神情低沉的海棠。平時可很少看見海棠這樣。
海棠平時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豁達得鴨皮,基本沒多少能讓他沮喪的事情。
張偉對一菲問道:“海棠不是你的好學生嗎?怎么,好學生不香了?”
“你自己說。”一菲甩下一句,雙手抱胸面色冷漠的坐在沙發上。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一菲對海棠的認識變化過程就像是當年對之前的認識變化過程一樣,從好人,變成了一個衰人。從趙樹人,變成了找茬的趙猹。
夏宇對海棠問道:“你上課做了什么?一菲今天的心情好不容易不錯的,走出門的時候像一塊白豆腐。這樣都能被你搞成臭豆腐。”
“上課的時候我在玩手機和吃薯片。”
“大學課堂不玩手機不吃零食那干什么?”子喬笑道:“雖然我上大學的時候還沒有手機,但也是偷偷在玩游戲機的。還和小伙伴光明正大的下飛行棋。”
“一菲的課。不能玩,但你不會偷偷的玩嗎?”夏宇小聲對海棠問出后半句。
海棠郁悶的小聲說道:“我已經很小心的玩了,我把我買的一本很厚的經濟學專業書鑿出了一個放手機的洞,然后放進去看的。我高中三年我的老師都沒有發現我這個方法。但是今天被胡老師抓到了。”
子喬問道:“怎么抓到的?”
海棠很是郁悶的說道:“她上課的時候,看到我眼鏡片上有反光,所以就上來抓到我了。”
夏宇稍微將視線上移收下海棠戴著的眼鏡。雖然海棠不近視,但是他平常會攜帶各種裝逼又有點風范的眼鏡裝飾。但這回給眼鏡給坑了。
不過也是一菲的眼神太犀利了些,眼鏡片上有反光都能捕捉到。
夏宇安慰道:“唉,都說了,外表害人啊。下次玩手機的時候別戴眼鏡就好了。”
張偉問道:“那薯片呢?薯片又是怎么回事?既然玩手機都很小心了,吃薯片你小子肯定也用了技巧。”
“嗯!我吃薯片我都是一片一片吃,然后放在嘴里慢慢的含著,等薯片融化了之后我再吞下去的。”海棠說道:“可是我在吃最后倒數第N片的時候,不小心,沒融化就咬了。咬出了聲音。那聲音,絕對是可以和兵馬俑碎掉的聲音相比!都是震驚小伙伴的一幕!”
“嘖!!!”
一菲重重的咂舌音將海棠的得意掐死在喉嚨里。
海棠君縮成了梨花君,躲到沙發后面求庇護。
宛瑜笑道:“哎呦好啦菲菲,別再追究海棠了。海棠雖然是故意的,而且估計在你的課堂上沒少玩手機,但他也是好意嘛。”
眾人:“……”
海棠:TUT,誰來幫勸勸宛瑜,讓她不要再說了。
海棠求助的看向美嘉,眼神里透露出一個意思:‘美嘉姐,幫我說說話。你欠我的錢可以不用還。’
美嘉眼前一亮,立刻跳到了一菲身邊,手機打開臉盆網對一菲問道:“一菲姐,我們來聊點開心點的事情呀。說說臉盆網吧。”
“哎,別跟我說臉盆網啊。我已經注銷了我的賬號。”一菲抬起手擋住美嘉的手機,說道。
美嘉很是不解的問道:“為什么?早上好不容易才搞定的假死案件。你還想讓柯南君跑一次次元壁嗎?”
叮咚!
夏宇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夏宇立刻打開了手機看羽墨發來的信息。
他給羽墨設置的特別關注,一旦她發信息他都能做到秒回。雖然羽墨不太注意這個。
羽墨的原話是:’又不是小年輕,趕來趕去的多費心啊。你在家幫忙看好小白就好。‘
不過夏宇還是盡力做著這點。老婆大人早上去上班不能在身邊就很難受了,信息必須秒回。這樣的話說不定羽墨感受到他這份熱心,一天里羽墨還能多發幾條信息過來。跟他遠程聊天。
滿足.jpg。
看著夏宇的癡漢笑,一菲碰了碰海棠,問道:“喂,這段時間你和展博不是和夏宇玩游戲玩的很嗨嗎?看這樣子怎么樣都是’愛江山不愛老婆‘的樣子。“
信息回完,夏宇回過頭親口回答了這個問題:”一菲,你沒聽說過兩手開弓嗎?魚和熊掌,小孩子才做選擇,我是大人我全都要!”
夏宇:咳咳,其實是昨天晚上被刺激了一下。平常我絕對不會這么失態的。不會!
小白:喵。(→_→)
“羽墨姐給你發了什么消息呀?”宛瑜很是好奇的問道。
上班的時候發來信息,肯定是很勁爆的消息。
“哦,羽墨讓幫她注銷一下臉盆網的賬號。”
夏宇從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個手機,打開密碼然后開始操作。
羽墨有兩部手機,一部是工作一部是生活。去工作的時候她一般只會帶前者。
同理,羽墨的QQ也是這樣。
不過兩部手機當然都存了夏宇的聯系方式啦工作用的QQ,也是特別加了夏宇。愛情公寓的其他人她在那個QQ上都沒加 “羽墨也要注銷臉盆網號??”
美嘉詫異的叫道,同時看向一菲:“一菲姐,你和羽墨可真是靈魂級同班同學啊。這都能同步。”
“我聞到了橘里橘氣的味道。一菲你是為什么想要注銷臉盆網?初中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嗎?”
一菲擺了擺手,很是無所謂而輕松的說道:“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心寒。卸載掉反而更好了。”
夏宇看著手機屏幕上羽墨那幾乎和一菲相同的原因。
夏宇:我是不是應該防止一菲撬墻角?一菲算兩個男人,而且還和羽墨這么同步,我跟一菲比,特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