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來了之后,就快速被一菲安排進去和關谷一個房間共處一室。進行最親切最接近的兩人私人看診了。
一眾人坐在3602的沙發上,干等著。
曾老師說道:“一菲,你找的這個心理醫生靠不靠譜啊?要不還是我約一個吧。”
“放心吧,肯定比你以前推薦給子喬的那個光頭心理醫生要專業。”
一菲說道:“上次我情緒過分焦慮,這個醫生就讓我買幾條魚,我買了那個大魚缸。故意把魚缸卡在電梯里,用力把魚缸從電梯里拔了出來,還破壞了電梯門。我的心一下就舒坦了!”
“你故意把魚缸卡在電梯里??”曾老師說道:“菲菲,那天我也被魚缸卡在電梯里了。”
“哦,是嗎?那天你也在?”
“我幫你把魚缸從花鳥店扛回來的!”
“哦,我忘了。”
夏宇同情的拍了拍曾老師,跟曾老師說道:“好啦曾老師,別較真了。再說下去,一菲就要采用武力解決了。”
曾老師渾身一顫,果斷給自己的嘴巴拉上拉鏈,決口不談。
美嘉說道:“不過那也是這個魚缸的功勞,跟那個心理醫生有什么關系!”
正說著某人呢,杰森從關谷房間里跑了出來,看上去非常狼狽。
“杰森,你沒事吧?”
“沒,沒事。還好我跑得快。”
杰森拍了拍身上的西裝,說道:“你們那個朋友,我基本的觀察了一下。的確是相思病。不過不僅僅是相思病,還有別的問題。但我還沒問下去,你們那個關朋友就拔出了他的青龍偃月刀!”
一菲插嘴糾正道:“等等,橋多麻袋,我們的朋友他叫關谷,是個日本人。不是關二爺的后人。”
“日本人?哦,原來如此(日)這口音這么特別,我還以為他是崇明人。”
杰森說道:“由于剛才的心理咨詢結束的非常草率,所以我就草率的跟你們說一下關谷朋友的狀況吧。”
一菲怒道:“草率?把關谷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清楚,不然我就把你草率的埋了!”
“病人不配合,我也沒辦法的。”
面臨一菲的脅迫,杰森也不改面色,平靜的說道:“發揮我心理醫生的專業,我只能跟你們說一些我了解到的狀況。剩下的蜜汁病情,我不了解,我不能亂說。要是猜錯了會砸招牌的。”
“好啦好啦!那你就說說,你剛剛都了解到了什么病情?!”
夏宇剛剛去3603了,拿回來一本游戲秘籍,朝杰森揮了揮,說道:“杰森,這是我那些年在學校里收集到的全部女生宿舍的暗門暗道。都是歷代學長們不懈努力的結果。”
“真噠!那我就可以給你們說說更多的情況。”
杰森的話一下就變了。
“嗯哼!!”一菲重重的哼出一口氣:“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放心啦胡老師,這里面絕對沒有女教師的暗門,教師絕對安全。杰森,講完我就給你。”
曾老師攔住了一菲想去把夏宇手中的罪惡拿過來的動作,對一菲說道:“菲菲,冷靜點。先讓心理醫生跟我們講完關谷的事情,你再去搶也不遲!”
杰森坐到小沙發上,跟眾人說道:“簡單的來說,你們的朋友關谷,現在被愛情和事業兩方面的煩惱纏繞住了。”
一菲問道:“愛情我可以理解,相思病嘛。可是這事業,怎么理解?”
美嘉說道:“就是啊,最近關谷的事業挺好的啊。和以前一樣,穩定、有收入。”
“而且在收入上比我高多了!他有兩份工作!”張偉酸酸的說道。
“可能是她的愛人在事業上得到了成功,所以他內心有種自尊心讓他覺得有些愧疚、不甘。”
一菲說道:“可悠悠現在也沒成功啊,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剛剛進組。”
杰森淡淡笑了笑,道:“雖然只是一種猜測,但猜測有時候比現實更可怕。原本我對我的這個結論還有一些懷疑的。不過現在知道了他是個日本男人,我才有百分之七十八點九八的概率可以判斷他現在是這種情況。”
夏宇:“你這個小數點是怎么算出來的?”
“這是我的專業素養,在心理學上,不是我想嘲諷各位,在座的都不太懂。我是專業的。”
杰森笑道:“日本男人有一種很強的大男子主義,這是由于他們的民族文化造成的。這種思想,加強了病人現在的病情。”
“你是說,關谷因為悠悠現在在事業上有了巨大進展,但是關谷的漫畫事業卻沒有多少進展,所以關谷他…恰檸檬了?”夏宇非常簡短的概括出來。
“對,就是這種情況。”
杰森笑道:“我也接診過不少這種已婚男人。因為自己在事業上沒有妻子成功,所以會讓他們產生一種‘被包養’的羞辱感。他們很想要在事業上證明自己是一家之主的地位,但是又遭遇瓶頸,不知道該怎么更進一步。”
一菲問道:“杰森,既然你有過這種診斷經驗,那有沒有什么成功例子呢?”
“這個當然是有的,我是一個專業的醫生。比如這個病人。”
杰森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眾人看。
“張偉!”“這不是張偉嗎?!”“啊哈哈哈哈哈!張偉你也去看過心理醫生!!”
張偉看到照片上自己的臉都急了,喊道:“什么啊!我什么時候來你那進行心理咨詢!我警告你你不要擅自利用他人肖像,我是個律師可以起訴你的!”
“這是你的撞臉怪,不是你。”
杰森輕松的笑了笑,道:“這個照片上的人叫做謝曉駿,是一個紀錄片電影的導演。不過他的紀錄片很小眾,還經常被人斃掉。他來找我的原因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偉大的一部片子被電視臺斃了,與此同時她的老婆在事業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所以,他酸了,所以他來找了我做心理咨詢。”
曾老師說道:“哦謝曉駿,原來是他。”
“你們認識?”
夏宇解釋道:“我們在電視臺的時候碰巧遇見過他。我老婆還是她老婆的美容顧問。”
“哦是這樣,這個世界還真小。”
“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子喬對著張偉大肆嘲笑道:“張偉,真不愧是你的撞臉怪!和你簡直一樣啊!”
“嘖!別岔開話題,現在先明白關谷的問題。”
一菲威嚴發動,轉正話題,對杰森問道:“那后來呢?你是怎么幫他解決心理問題的。”
杰森笑道:“最好的辦法,還是轉移注意力。這個謝曉駿家里有養一條叫做金條的狗,我就讓他更多的把注意力放到這只狗上,把這只狗當做兒子來看待。后來,他就沒事了。”
一菲發出了靈魂拷問:“你是不是只有這一種方法?我記得你上次也是這么跟我提議的。我覺得關谷的情況可比那時候的我嚴重多了,光轉移注意力,關谷眼睛轉成斗雞眼也沒恢復怎么辦!?”
杰森呵呵笑了笑,說道:“無論是那時候的你,還是現在的病人,你們犯的最根本的心理毛病都是焦慮。我說過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不過這位病人的情況比較復雜,轉移注意力最多治標不治本。”
一菲強忍住想要把這個話一直說一半的心理醫生打一頓的念頭,友好的說道:“那到底該怎么治本啊?”牙齒緊緊的咬在一起,可見一菲心中現在的火氣到底有多大。
“解鈴還須系鈴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女朋友現在回來和他談一談。”
杰森笑道:“切記,要面對面談,要他女朋友來談。你們和他談,或者是視頻聊天,力度都不夠。以這位病人的個性,我覺得他分分鐘會切腹的。切誰的腹,就不得而知了。”
關谷的房間里突然傳出了一響聲。
“混蛋(日),你這只死貓!你知道你闖禍了嗎!!啊,混蛋!笨蛋!給我站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