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大武神聲名鶴起那些小蝦米們為十二號包廂的強勢驚詫。
為自己的酒途擔憂。
對十二號包廂的身份,很是好奇。
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打劫與反打劫,很是期待。
然而,就在眾人既深感無力,又滿懷忐忑之時,接下來的猴子酒專題拍賣會,再次出乎了眾人意料。
十一號、十二號兩個包廂突然變得正常了!
雖然此時每斤猴子酒的起拍價,已然高達八百萬貢獻值;雖然大廳之人仍舊無法企及,但至少無人再有意無意地抬價,也無人再肆無忌憚地加價。
那種深深的無力感,終于消散一空。
機會,終于變得均等。
沒想到竟然有驚喜!
在一號包廂以九百八十萬的“低價”,拿下第一拍之后,拍賣場的氛圍,終于變得活躍起來 “咦,竟然只比起拍價多出一百八五十萬就成交了?”
“太不可思議了!以為至少要一千萬外開外呢。”
“十一號、十二號包廂竟然沒有出手?”
“就是啊!真是奇哉怪也。”
“這兩個包廂破天荒沒開口叫價,嘿嘿,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對啊,三個月來已經習慣成自然了!難道…那兩個包廂換人了?”
“有此可能!連續三個月占據十一號、十二號包廂之人,這次應該沒有來。”
“為何缺席?難道是被其他的強者暗中教訓了?”
“誰知道呢?反正是好事!”
“當然是好事!終于又回到了群雄逐鹿的熟悉場景了。不過,好像仍然沒有咱的份?”
“拍賣會上的猴子酒,咱們肯定沒戲!畢竟,其余十八間包廂之人,已經憋屈了那么久,當然會強力出手。”
“但是十二號那位神秘人物的無端消失,就少了一層猴子酒被其壟斷的擔憂。如此一來,在艾大師重新釀酒之后,咱們還是有機會弄到猴子酒滴。”
“沒錯!”
接下來的拍賣,果然不出眾人所料。
即便沒有十二號包廂的大包大攬,但由于連續三個月的失敗,那些大佬級人物,早就窩了一肚子火,因此無不頻頻開口競拍。
異常強烈的競爭,加之九百八十萬的起拍價,第二輪拍賣下來,一斤猴子酒竟然被炒到了一千五百萬的高價。
而三個月前,每斤猴子酒不過一百萬。
僅僅時隔三個月,兩者竟然相差了整整十五倍!
這還只是今日拍出的第二斤猴子酒,之后的八斤呢?又會達到什么樣的高價?
答案很快揭曉:經過激烈的爭奪,最后一斤猴子,拍出了一千七百萬的天價!
沒有十二號包廂的無腦加價,此次拍賣會不但爭奪激烈,而且耗時也極長。
從上午九點,直持續到下午五點。
而之前那三個月,每次只進行兩個小時即宣告結束。
艾沖浪的這一神來之筆,讓一直負手立于拍賣臺的古怪老頭,讓混跡于大廳之中的雷嘯天、小胖等三人,無不暗自佩服 這個“饑餓拍賣”法,果然厲害非常!
一斤猴子酒就能拍出一千七百萬的高價,之前誰能想像得到?
這家伙如果去商界打拼,恐怕不出十年,天下第一首富的稱號就沒有他人什么事了。
全才啊!
妖孽啊!
雷嘯天、小胖兩人的思緒,被大廳中越來越嘈雜的議論聲所打斷。
原來,本月的拍賣會,已然落下帷幕。
雖然八輪拍賣下來,“只”漲價兩百萬,但仍然驚掉下巴無數 “這是什么情況?沒有了十二號包廂的參與,這價位怎么反而漲得更加厲害?”
“對啊,十二號包廂那位神秘人物,足足用了三個月時間,才將猴子酒炒到九百八十萬。”
“也就是說,在有那秘密人物參與的情況下,經過先后三十輪拍賣,才漲了八百八十萬。而今日,不過十輪拍賣,就漲了七百二十萬?”
“對啊!”
“照此看來,十二號包廂之人,反而在刻意壓價?”
“不太像!就他那種‘不管你叫價多少,反正我20萬’的做法,也叫刻意壓價?純粹是惡意競價好不好。”
“但不管怎么說,在有他參與的情況下,猴子酒的價位漲勢,并沒有如此兇猛啊!”
“可是,有那個秘密人物在場,別人能拍到猴子酒么?”
“也是!無論你叫價多少,勞資都是20萬,這樣的競拍方式,別人哪里還有叫價之心?”
“那家伙絕是富豪中的富豪!貢獻值在他眼里,無疑只是一個數字。”
“對啊,根本就是無所謂的態度嘛!”
“唉,如此下去,再經過二十輪,也就是兩個月的拍賣,每斤猴子酒豈非會漲到三千多萬?”
“那是必須滴的啊!想知道個中原因么?”一位紅袍中年男子顯得成竹在胸。
“咦,難道大哥知道內幕?快請道來。”
催促者,是一名青衣壯漢。
周遭之人,見有內幕消息,無不扯長耳朵傾聽。
紅袍中年男子輕輕一笑,微微搖頭:“內幕倒是沒有,不過幾點猜測而已。”
“猜測?”
青衣壯漢與周遭群眾一聽,頓時興味索然。
猜測?
特么誰不會?還好意思在這里嘩眾取寵!
將這一切瞧在眼里的紅袍中年男了,臉上笑意未減,仍是不急不躁地道:“在下生平喜好猜測,正確率不敢說百分之百吧,八成把握是有的。”
“什么?竟然有八成把握?”青衣壯漢頓時來了興趣。
“莫非…你就是江湖人稱‘賽諸葛’的孟夢常孟半仙?”一名長須飄飄的中年人凝目問道。
“不敢不敢,正是區區。”
一聽此人就是武林中有神算子之稱,而且極少在人前露臉的孟夢常,周遭之人頓時熱情了許多。
“原來是孟半仙,失敬失敬!”
“久仰久仰!今日終得一見,定要好好聆聽一番教誨。”
“傳聞孟半仙之推測,離真相往往不離十。在下早欲拜訪,只可惜不得其所。”
“哈哈,幸會幸會!半仙之名,愧不敢當。”見眾人吹捧起來沒完沒了,孟夢常無奈之下只得出言打斷。
他向來不做無厘頭之事,此番不惜自暴身份,自然有其打算。
頗有志向的他,哪里會在乎這些奉承之言?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