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炮見狀,連忙把手上的名冊揣入懷中:“誰說不干了?咱又不會跟貢獻值過不去。”
“那你瞎bb個啥?”
“發句牢騷都不行?”
“當然不行!讓艾老大聽見了會怎么想?人家夜以繼日、拼死拼活的釀酒,咱們在這聊天打屁吹牛皮,還想跟人家均分貢獻值?有你這樣打下手的么?”
“誰說要跟老大均分了?只是希望酬勞漲個萬兒八千的而已。”
被曾浪毫不留情地一頓猛k后,自知理虧的金大炮,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最后,還是白滔出面給他解了圍:“好了,兩位都別說了,艾老大不是說這個報酬只是暫定嗎?不是說會視猴子酒的行情增漲報酬么?”
“對對,老大的人品,咱信得過!”
猛然記起的金大炮,立即順竿往上爬。
“這下覺得老大人品不錯了?做事公平了?”雖然他已示弱,但喜歡痛打落水狗的曾浪,卻仍然不想放過他。
“公平!絕對的公平!!誰敢說老大做事不公平,咱第一個跟他急!”
“那你還不將兩位前輩的釀酒信息登記好?”
“這就記錄!哈哈。”
金大炮一如繼往,是個能屈能伸之人。
這場鬧劇剛剛結束,就又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內院的訾院長。
他表現得倒是很低調。
既沒有討要猴子酒,也沒有要求面見艾沖浪,在留下四爐原材料之后,即悄然而去,正如他悄悄地來。
訾院長剛剛離去,金大炮立即叫嚷著讓曾浪算起了細賬。
按之前的算法,四爐猴子酒,共三百四十斤,收取三成就是一百零二斤,換算成貢獻值就是一千零二十萬點。
得知計算結果的金大炮,興奮之情,簡直無以言表,手舞足蹈地叫嚷道:“發了,發了,這下真的發了!這才來了三位雇主,就收入了三千多萬點貢獻值。如此下去,怎么得了?”
“別急,咱這‘店鋪’才剛剛開張第一晚呢。我說小金啊,你還是多準備幾本登記簿吧。不出三日,客戶就會大批量地到來。”
年紀還沒人家金大炮長呢,感覺將其鎮住了的曾浪,就迫不及待地擺起了譜。
“早準備了五本!小金?敢問曾兄年歲幾何?”
“這個…即將年滿二十。”
“咱都二十三了,還小金?”
“咳咳,那就大炮吧!”
“大炮?還不如小金好聽呢!我說你就不能尊稱一聲師兄嗎?”
“不能!”
“何也?”
“你除了年歲比我長之外,還有什么比咱強?武力等級?你才九品高階武生啊,比我一級中階武徒差了兩個小階呢。在同盟中的地位?咱好歹也是長老級別,雖然排名最末,但也比你這執事強吧?”
曾浪踩起人來,那叫一個狠。
“呃…”
“有志不在年高,無志枉活百歲!達者為師,所以還是你叫我師兄為妥。”
對于兩人的斗嘴調侃,白滔再也沒有出面圓場,只是在一旁偷笑 干得漂亮!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在艾老大未成為雜役之時,你金大炮當初欺負人家曾浪那是何其之狠?
三天一大打,一天一教訓。
如今人家以德報怨,不但不計前嫌,還視你為兄弟,已經表現得相當厚道了。
還想以年齡較大和入院時間較長壓人家一頭?
咱只能說:雞,你太美了!
你方唱罷我登場。
學院的六位高層好像提前有約似的,訾院長前腳剛走,劉院長和孔副院長后腳就到。
兩人表現得很中性:既沒有像石院長那么“胡攪蠻纏”,也不像訾院長那么干脆利索。
將空間戒指中的原材料悉數掏出之后,孔副院長提了一點要求:“能否讓艾小友優先釀造我和劉院長的?”
“這個恐怕不行,請兩位前輩海涵!”
“拋開領導與被領導,管理與被管理的關系不講,咱們同處外院,就不能做個近水樓臺?就不能行個方便?”
“不能!艾老大之前已有明確交待:要想釀造猴子酒,任何人都得排隊!”
“咱們前面都有哪些客戶?”
“按照時間先后順序,分別為蘇副院長、風無痕、李飄衣、正院的兩位大能、內院的訾院長。”
“已經這么多了?你們不是今晚才剛剛開門營業嗎?”
“嗯吶!”
“那他們加起來共有多少爐?”
“前輩稍候,待小子算一下。”這次接話的是剛剛完成材料清點的曾浪。
“二二三十四,等于多少來著?”曾浪勾起手指算了半天,也沒有搞明白。
顯然,他的算術也就比金大炮強了那么一丟丟。
“二十一!竟然有這么多了?這得多長時間才能輪到我們啊!”孔副院長略顯心急。
嘴直心快之人,大都性急。
“三天兩爐,就算艾老大不休息,二十一爐也要…咦,多少時間來著?”曾浪又算不清了。
“三十一天!特么要等一個月才能拿到酒?不行,太長了,咱先要正在釀造這爐!至于其他兩爐,一個月后再來取都行。”食酒知味的孔副院長,哪里還等得及?
“這個恐怕不好辦啊!由于每個人原材料質量不一樣,產量也會不一樣。前輩請看,為避免弄錯,都標明了人名和時間呢。”
對于這兩位頂頭上司,曾浪語氣明顯要客氣了許多。
“這么把細?還真有點做大生意的模樣!可是這沒有猴子酒的日子,真心難挨啊!你們能不能想個辦法?”孔副院長打起了悲情牌。
身為外院的管理者,“不依規矩,不成方圓”的道理他豈能不知?
用強?
肯定不行!
別說“浪滔天同盟”有古怪老頭坐鎮了,就是學院的六位高層,他的武功也不過排在最后一位而已。
如果用強行得通,又哪里輪得到他?
硬攻不行,那就軟磨!
“辦法倒是有一個,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
古怪老頭的突然出現,解脫了頗感為難、面面相覷的曾浪等三人。
“前輩有辦法?哈哈,高人就是高人!”孔副院長一聽有戲,立即毫不猶豫地一頂高帽子強勢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