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討價還價
“原來你收藏四百斤猴子酒，是給你那些師弟、師妹準備的？”古怪老頭一副恍然大悟之狀。
“不全是!其中還有您老的二百五十斤吶。”
“哦？小友果為信人!那老夫就先行謝過了。這樣吧，你的空間戒指太小，老夫的酒就不勞你保管了。”
“確實有點小!不過，前些日子配備兩份洗伐湯藥，已經騰出了不少空間，還能勉強放置得下。再說了，小子這樣做，也是為您好啊!”
“為我好？怎么說？”
“您想啊，現在將酒給您，會是什么后果？”
“當然是立即開喝啊？還能有什么后果!”
“可是，那么多一起努力采摘的酒友盯著，您老好意思一個人吃獨食么？”
古怪老頭聞之，不由語塞，立即游目四顧。
只見那聽得懂人話的大黑熊、猴王、青鸞夫婦，無不臉現羨慕之色。而曾浪、風無痕兩人，更是非常夸張地舔了舔略顯干燥的嘴唇，一副想大醉一場的模樣。
古怪老頭頓時心頭一緊 臥槽!
這些家伙雖然酒量一般，但如此多張嗷嗷待喝的大嘴，一天怎么也得半斤八兩的吧？
十天呢？
豈非要消耗掉好幾斤？
二百五十斤看似不少，但那可是老夫一年的總量啊!
這么無謂的消耗下去，怎么經得起折騰？
幸好小友仁義，主動替老夫保管。
不然，平白損失掉幾斤美味的猴子酒，咱恐怕就要心疼得無法呼吸了!
對了，回到“云林學院”后，小石頭、唐老鴨如果向咱討要猴子酒怎么辦？
給吧，咱自己都不多。而且，很可能他們會食髓知味，從而一發不可收拾。
不給吧，面子有些過不去，好歹互相認識不是？
看來，只能這么做了。
雖說有些不太情愿，但對老夫而言，倒也并無多大損失!
慮定之后，古怪老頭大手一揮：“小友弄那么多彎彎繞繞，不就是想讓老夫給那倆小子些許好處么？真是的，直說啊!還連蒙帶騙，外加恐嚇的。”
艾沖浪心頭暗喜，表面上卻顯得無比尷尬：“呃…大戲精果然厲害!這都被您看出來了？”
古怪老頭：“哼!”
艾沖浪：“您老就大方一次吧？反正都是您的徒子徒孫不是？”
古怪老頭：“一門神通，一枚空間戒指夠不夠？”
曾浪、風無痕一聽，立即大行叩拜之禮：“足夠了，多謝前輩成全!”
然而，對他倆的言行，古怪老頭根本就不置可否，只是雙目炯炯地盯著艾沖浪。
顯然，在他心里，艾沖浪才有資格跟他“談判”。
至于曾浪和風無痕二人，既不會釀酒，丹田之中又沒有強大的“聚能靈”，資質也不過中上之選，哪有什么資格跟他談條件？
艾沖浪略一沉吟，一臉認真地問道：“敢問前輩，是每人一門神通、一枚空間戒指呢？還是兩人分享？”
古怪老頭：“當然是兩人分享了!每人一份？真當老夫是土豪大伽么？”
艾沖浪：“嘿嘿，難道您不是？”
古怪老頭：“風無痕那小子，在輕功方面頗有一些天賦，就傳授他‘縮地成寸’神通吧。至于曾浪，資質委實太弱了些，就給他一枚空間戒指。兩人也算是各有所得，如何？”
艾沖浪：“不如何!”
古怪老頭：“嗯？老夫都這樣了，小友還不滿意？”
內心狂喜的曾浪、風無痕兩人，見古怪老頭貌似有些不太高興，唯恐即將煮熟的鴨子飛走，連忙給艾沖浪猛打眼色，讓他剛好就收。
然而艾沖浪卻視而不見，語氣非常肯定地道：“一口價他們兩個一視同仁，都傳授‘縮地成寸’神通，都給一枚容量相同的空間戒指!”
古怪老頭：“小子夠狠！強大無匹的神通，珍貴無比的空間戒指，在你口中，竟然弄得像菜市場一樣討價還價，簡直豈有此理！”
艾沖浪雙眼一翻：“不答允？”
古怪老頭：“不是老夫摳門，委實是你小子要價太高！”
艾沖浪：“本帥鍋真誠地希望您老再考慮一下！空間戒指一枚足矣，您要那么多干什么？至于傳授神通，對您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又不會掉皮掉肉。”
古怪老頭：“說得輕巧，像棵燈草！”
艾沖浪：“您老最好應允，否則…”
古怪老頭：“否則怎么樣？”
艾沖浪：“不敢勞煩前輩，咱只好多消耗些時日親自傳授他們神通了。唉，由于是灌頂所獲，小子并沒有什么心得，這個時間恐怕會很長啊!半年？一年？誰說得清呢？”
古怪老頭：“傳功期間你都不釀酒？”
艾沖浪聞之，仰天大笑道：“我說前輩啊!小子只是一個普通人好不好？哪有精力同時做兩件大事？釀酒的過程您老也瞧見了，每一個步驟都必須得小心再小心。至于傳功，那就更不能粗心大意了不是？”
古怪老頭：“意思就是說傳功不結束，老夫就喝不上酒？”
艾沖浪：“怎么喝不上酒呢？趕明兒咱就與青鸞老四去趟集市，給前輩采購幾百斤烈酒回來。”
聽到這里，曾浪、風無痕二人不由心頭一涼果然黃了!
唉，老大也太貪了。
一人一樣也不錯啊？那可是了不得的神通和稀有的空間戒指啊!又不是隨手可得的大白菜。
“縮地成寸”神通，還有機會從艾老大這里慢慢討教，可空間戒指呢？
在整個大宇王朝，那都是稀罕之物啊!
可又不能怪罪艾老大，畢竟他也是一番好心。而且，這場機緣也是因他而起。
或許，這就是命吧。
人，不認命還真不行吶!
古怪老頭：“普通烈酒？喝了小友釀造的猴子酒之后，誰還會對普通酒感興趣？嗯，有一點老夫深表懷疑。”
艾沖浪：“請講!”
古怪老頭：“你是否在釀造過程中，放入了什么容易讓人上癮的藥物？怎么喝了后感覺讓人欲罷不能？以前那老猴兒釀造的酒，根本沒有這相效果啊？”
艾沖浪：“哪有？只是一些可增長功力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