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嚶嚶,你聽好了啊。”
蘇昊緩緩地說道:“你師父她是挺沒節操的,我想你應該沒什么疑惑。”
“嗯,師父確實沒節操。”
韓嚶嚶認同的點頭道。
“既然你也覺得她沒節操,我就來說說她靠譜的地方。”
蘇昊特意看了韓嚶嚶一眼,見她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樣子,不由笑著說道:“你師父她要是不靠譜,這些日子怎么指點你?”
“小嚶嚶,你就沒有發現嗎?”
“有你師父的指點,你平日辦事都輕松了許多,也就是最近這些日子,你什么事都攬到了自己身上,才會覺得忙不過來。”
蘇昊說到了此處,稍微的頓了頓,然后看著若有所思的韓嚶嚶繼續說道:“你現在還覺得你師父不靠譜嗎?”
“群主哥哥,我明白了。”
韓嚶嚶坦然地說道:“我承認師父幫了我許多,也挺靠譜的,但她也挺沒節操的,所以我決定要坑她一把,讓她知道我不是泥捏的!”
“哦,小嚶嚶,你不是放棄這個打算了嗎?怎么現在又要坑她了?”
蘇昊好奇地問道。
“群主哥哥,此一時,彼一時,我當初放棄,是因為覺得師父對我挺好的,沒有坑她的必要,但現在師父太討厭了,我不坑她一把,心里難受的要死。”
韓嚶嚶直言道。
“我早就讓你坑她了,結果你自己心軟了,現在千萬不要心軟了哦。”
蘇昊好心的提醒道。
“群主哥哥,你放心好了,我這次不會心軟的,絕對要坑到我師父,不坑她一把,我是不會罷休的。”
韓嚶嚶語氣堅定地說道。
“祝你好運。”
蘇昊說道。
“群主哥哥,你就不給我出個主意嗎?”
韓嚶嚶盯著蘇昊看了半晌,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開口問道。
“為什么要我給你出主意?”
蘇昊問道。
“因為我想不出來嘛。”
韓嚶嚶說道。
“你想不出來,就讓我來幫你出主意啊,小嚶嚶,你這個樣子是不行的。”
蘇昊嚴肅地說道:“你要學著靠自己,不能依靠別人,知道了嗎?”
“群主哥哥,我只是讓你幫我出一個主意,這應該不算是依靠你吧?”
韓嚶嚶有點懵。
“小嚶嚶,我也是為了你好呀,所以就不幫你出主意了,你自己慢慢去想吧。”
蘇昊說道。
“呃,群主哥哥,你該不會是想不出來吧?”
韓嚶嚶突然說道。
“呵呵,我怎么會想不出來?”
蘇昊笑呵呵的說道。
“既然群主哥哥能想出來,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有什么辦法能坑到我師父?”
韓嚶嚶問道。
“小嚶嚶,你休想讓我上當,自己慢慢去想吧,我可不會給你出主意的。”
蘇昊說著站了起來:“好了,你既然沒事,我就走了,不用送我了,反正天天見面。”
“群主哥哥,你這就走了?”
韓嚶嚶同樣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蘇昊問道。
“我不走,難道還要留下來嗎?”
蘇昊扭頭看向韓嚶嚶問道。
“其實群主哥哥留下來也是可以的。”
韓嚶嚶說道。
“不了,我可不想明天被你師父念叨。”
蘇昊搖了搖頭,拒絕了韓嚶嚶挽留,然后走出了韓嚶嚶的房間。
韓嚶嚶也沒有追過去,而是留在了房間里思考人生…哦不對,是思考如何坑師父一把。
畢竟師父的警惕心很高的,平時也在防備著被坑,想要出其不意的坑到師父,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除非等到師父放松警惕的時候,但現在這樣的環境里,師父是不可能放松警惕的。
何況師父留在了便攜式別墅之中,平時都不出去,活動的范圍太小了,警惕心還這么高,想要坑她一把都做不到。
可惡啊,難道要放棄嗎?
韓嚶嚶想到了這里,只覺得萬分頭痛,至于放棄什么的,現在并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
不坑師父一把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韓嚶嚶堅持這個信念不動搖,一直在思考如何行動,這么一思考就是好長時間。
統一了絕靈之地的所有村子,最后修建了一個大村子,讓所有人都住到了一起。
這么做,增強了抵抗絕靈之地里怪獸的力量,不用再擔心村子會被怪獸給攻破了。
說起來,這所謂的絕靈之地里的村子,從一開始是不存在的,后來有修煉者被卷入其中,人數逐漸的變多了起來,因為找不到離開的路,修煉者們互有好感的結合,繁衍了后代,一代代的傳承了下來,也就變成了普通人,忘記了祖上是修煉者。
因為修煉者之間的親近程度,最后形成了不少的村子,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村子里的人都忘了祖上是修煉者,只以為他們是定居在此的土生土長的人,也就變成了所謂的土著。
土著們不懂得修煉,只會鍛煉身體,也是被絕靈之地中的危險給逼迫出來的。
絕靈之地之中,危險源自怪獸,失去了法力的修煉者,很難對抗這些怪獸。
土著倒是在長年累月的對抗之中,摸索出了消滅怪獸的辦法。
但這個辦法確實需要很多人來配合的。
另外也可以通過修建城防來阻止怪獸的攻擊,高大的城防足以擋住一切攻擊的怪獸。
在韓嚶嚶統一了所有絕靈之地的村子,將他們都搬到了一個村子里后,修建好了的高大的城防,便成為了這些土著們的寄托。
每次看到高大的城防,心里就特別的安穩,因為不用擔心被攻破了。
小村子太小了,防御工事建立的不怎么好,每年都有不少的小村子被怪獸給攻破了。
幸存的人,不是逃到了臨近的小村子,就是重建小村子…
這也是絕靈之地有不少小村子的原因之一。
不過到了現在,所有的小村子都沒了,變成了一個大村子,有了完善的防御工事,很難被怪獸攻破。
何況還有韓嚶嚶幾個人在,要是怪獸大規模攻城,只要動用法力,使用神奇的法術,就能解決掉怪獸們了。
然而到了現在,都沒有出現過怪物攻城,日子平平淡淡的繼續了下去。
韓嚶嚶每天都在思考坑師父一把的辦法,但不管她如何思考,就是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辦法,最后只能繼續忍耐下去了。
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寧肯什么都不做,也不要去胡亂的作死。
“群主哥哥,這都過去好久了,我還是沒有看到我二哥,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韓嚶嚶突然找上門來,幽怨的看著蘇昊問道。
“我可沒有騙你。”
蘇昊說道。
“群主哥哥,我們來到絕靈之地好久了,好像都快一年了,外來者也來了三批了,我還是沒有看到我二哥…”
韓嚶嚶郁悶的說道。
“小嚶嚶,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欲速則不達,你不能著急的。”
“群主哥哥,這是著急不著急的問題嗎?”
韓嚶嚶沒好氣地問道。
“是呀,你越著急越等不到人,只有不著急了,你要等的人就來了。”
蘇昊笑著說道。
“群主哥哥,你這是什么邏輯?”
韓嚶嚶嘟著嘴問道。
“當然是正確的邏輯了,你信我就對了,不要再糾結了,說不定下一批的外來者之中,就有你二哥了。”
“群主哥哥,你確定沒在騙我?”
韓嚶嚶問道。
“我沒必要騙你的。”
“是呀,群主哥哥確實沒必要騙我,但我還是很懷疑群主哥哥騙我了。”
韓嚶嚶懷疑的眼光都沒變。
“小嚶嚶,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
蘇昊問道。
“沒受什么刺激啊。”
韓嚶嚶說道。
“這我可不相信。”
蘇昊盯著韓嚶嚶說道:“你要是沒受什么刺激,怎么說話的語氣都這么沖了,還懷疑我騙你了?”
“群主哥哥,你要是沒騙我,為什么等了這么久都沒有等到我二哥?”
韓嚶嚶幽怨的說道。
“我也沒說你二哥眨眼就會來呀。”
“但我們在這里待了好久了。”
韓嚶嚶說道:“我都不想待下去了,每天都無所事事,好無聊的。”
“小嚶嚶,只有你覺得無聊呀。”
“是呀,只有我一個人覺得無聊,師父整天待在房間里,除了吃飯的時候會出來,其他時候都不出來,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鈴姐姐就一直待在廚房里,整天不是做這個,就是做那個的,反正也挺忙的,但鈴姐姐覺得快樂,還有群主你也待在房間里不出來…你們都有事走,不覺得無聊,只有我覺得無聊,所以我不想待在這個絕靈之地了。”
韓嚶嚶一口氣說了出來。
“小嚶嚶,你都待了這么久了,要是現在就離開,可見不到你二哥咯。”
“我總覺得群主哥哥是在騙我。”
韓嚶嚶說道。
“哎呀,如果不能讓你見到你二哥,我就要一直被你當成騙子了。”
蘇昊皺著眉頭說道:“所以為了證明我不是騙子,小嚶嚶你就留下來吧。”
“群主哥哥,你這么做就過分了,為了證明你沒騙我,就讓我留下來,我無聊了怎么辦?”
韓嚶嚶沒好氣地問道。
“小嚶嚶,無聊了的時候,你可以去修煉呀。”
“群主哥哥,你覺得在這個絕靈之地,我要怎么去修煉?”
韓嚶嚶問道。
“可以布置聚靈陣啊。”
蘇昊說道:“雖然是在絕靈之地里,但我們布置一個聚靈陣,使用靈石布置一個充滿了靈氣的環境,你不就能繼續修煉了嗎?”
“群主哥哥,說實話吧,我不想修煉了,因為已經到了瓶頸期,光修煉也沒用,要心境提升上去。”
韓嚶嚶直接說道。
“哦,原來如此啊,你該早點告訴我的。”
蘇昊嫌棄的看了韓嚶嚶一眼,然后說道:“你要是早點說了,我也好針對性的給你安排,現在好了吧,你只能過上無聊的日子。”
“群主哥哥,你打算怎么安排?”
韓嚶嚶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讓王舞把你給送回去了,讓你的大師兄帶著你去冒險,說不定就能把心境給提升上去了。”
“師父還能把我給送回去?”
韓嚶嚶驚訝的問道。
“這是當然的了,你師父都把世界給吞掉了,想做到這點還是很輕松的。”
“呃,這么說,有段日子,我沒有看到鈴姐姐,是因為她回去了?”
韓嚶嚶開口問道。
“應該是吧?”
蘇昊單手托著下巴,不太確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了,你去找你師父問問就清楚了。”
“師父真是太壞了!”
韓嚶嚶沒好氣地罵了起來。
“小嚶嚶,你這么罵你師父,小心她知道了來教訓你哦。”
蘇昊笑著說道。
“師父才不會知道呢,除非群主哥哥泄密。”
韓嚶嚶說道。
“你個小丫頭也學精了啊,知道拿捏我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去告密的。”
“群主哥哥,我先走了,去找我師父了。”
韓嚶嚶突然說道。
“去吧,去吧,你其實早該去找她了,直接跟她說說,畢竟她可是你的師父呀。”
“知道了,群主哥哥,再見。”
韓嚶嚶道了一聲再見,然后就離開了蘇昊的房間,轉而去了不遠處王舞的房間。
蘇昊留在房間里,神識卻自然而然的擴散了出去,覆蓋住了整個絕靈之地。
一旦有外來者進來,蘇昊的神識必然第一個感應到,然后就會告訴韓嚶嚶,讓她派人去尋找。
雖然外來者看到了尋找他們的土著之后,肯定不會乖乖的配合,因為失去了法力,變成了弱雞,讓他們的心性都變了。
再加上原本踏上了修煉之路,學的都是爾虞我詐,只覺得人世間的鎮上都沒有了,唯一存在的就是算計。
不是你算計我,就是我算計你,大家都在算計。
但外來者沒了法力,就是弱雞中的弱雞,很少有能反抗土著的。
畢竟土著人多勢眾,還有武器。
修煉者進了絕靈之地后,引以為傲的法力消失了不說,也沒有反抗的能力,不乖乖的配合,還想著反抗,只能給自己帶來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