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戰:“我也贊同無名大佬的話,二弟,不是大哥說你,你看人家小姑涼千里迢迢的跟著你來到新宇宙,一路上不辭辛勞,對你頻頻示好,就差連褲子都給脫了,結果你給人來一句‘我有事!’,調頭就走了,瞅瞅,這是一個老父親該做的事情么?”
大仙帝:“說的就是!就連我這個擁有十萬個后宮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蘇戰:“嫂子身材不好么?長的不漂亮么?說話辦事不溫柔么?對你不是一心一意么?你怎么就想不開呢?”
無名:“撩了就想跑,一點擔當都沒有,he~pui!渣男!你這個樣子,讓我們怎么放心將群聊的群主之位交給你!你品,你細品!”
一頓鋪頭蓋臉的口誅筆伐,沐長歌甚至都不知道這火是怎么燒起來的,他怎么就撩了就跑了?他怎么就渣男了?他怎么就不能當群主了?
太欺負老實人了!
沐長歌一臉的悲憤,本來想著進行反駁,但是經過了一陣深思熟慮過后,他發現話題高度已經上升到了他能否擔任群主的階段,再加上對方人多勢眾,又捏著重要的脈絡,他只能屈服了。
沐長歌:“那要依你們的呢?又有何高見?”
他正愁怎么去解決白凰這個事呢。
蘇戰:“這還用想?嫂子不漂亮么?嫂子不開放么?想想有這么善解人意的老婆,你的婚后生活難道會不性福么?明媒正娶就完事了!”
無名:“就是,辦件事拖拖拉拉的,我們今后怎么放心將群聊交給你!”
辰戰:“樓上大佬,此言不虛。”
巴達克:“就是就是。”
臥槽,今天的管理員是吃槍藥了?
集體向他開火!?
沐長歌一副黑人問號臉。
反了,都反了!竟然敢逼宮!
大仙帝:“我是不會告訴你,其實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嫂子托巴達克一人給我們送了份禮物,還有錄像,委托我們對你實施針對性計劃!”(人證物證全套齊活.JPG)
波風水門:“這一切都是巴達克的鍋,跟我們沒啥關系。”
織炎:“巴達克可真是個壞逼。”
龍:“應該嚴懲不貸!”
郎敬:“就是,等大佬的喜事辦完了,一定要狠狠的鞭撻他!”
巴達克:“…”
為什么每次都是他背鍋?
沐長歌深吸一口氣,平靜道:“巴達克?在?”
巴達克:“大佬,你聽我解釋…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逼的,我…”
烏云密布,電閃雷鳴,從天而降一個大手印,捅破了樓層,摁著巴達克一個倒栽蔥,一頭扎入了地下,扭曲的大臉盤摩擦在地面上,一頓無情的蹂躪!
必殺技,臉滾鍵盤之術!!
卡卡羅特幾人震驚的看著坍塌的樓房,感覺手里的雞腿它突然就不香了…
“又是一個能隨便摁著老爹肆意摩擦的人?恐怖如斯!”
卡卡羅特幾人面露感慨之色。
沐長歌隨手上傳了這個畫面,微笑道:“還有誰?”
看著這一幕,整個群聊瞬間安靜了。
波風水門:“溜了溜了…”
龍:“新人?新人你還在么?”
織炎:“關愛新人,從我做起。”
郎敬:“正在前往新宇宙的路上…”
沐長歌看著轉移話題的幾人,點了點頭,順手又上傳了一張輩分族譜。
既然你們無情,就休怪他無義!
就先拿大仙帝開個刀好了。
群聊的人都這么八卦,真是閑的,等有時間了,必須給他們找點事做!
眾人看了之后,都有些驚訝了。
蘇戰驚嘆一聲:“龜龜,這關系這么復雜的么?大仙帝,趕緊出來接客了!這倆新人可是你老鄉啊!”
無名疑惑道:“哦豁,同一個兒子,兩個爹,請問究竟是誰綠了誰?”
辰戰疑惑道:“轉世不能算作親生的吧?”
沐長歌:“看!樓上有個老實人!”
辰戰嘴角抽搐幾下,連忙改口,態度堅決道:“絕對是新人綠了大仙帝!”
大仙帝:“…”
大仙帝坐在龍椅上,面色復雜,嘆息一聲,這世界怎么就這么小呢?按理來說,這倆可是真正的應劫之人啊!而且其中的景逸祭天,更是有著他在幕后操控的軌跡,畢竟是區區凡人,怎能有福氣擔當的了他兒子飛蓬的父親?
反正龍陽他爹已經沒了…
本來他都算好了,也跟天帝那邊打過招呼了,為了讓他兒子飛蓬能夠順利渡劫,不在凡間生出任何多余的是非,下一步就把另一個轉世他爹給弄死,這下可好了,人家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
他真的是太難了!!
不過還好沒人知道,不然他在群聊的人設可就崩了呀!
大仙帝一臉的慶幸,也連忙喊人去通知了天帝一聲,先別著急去勾魂,因為計劃有變!
仙劍奇俠傳世界。
李三思和景逸一臉的懵逼。
他們是誰,他們在哪?
出于新人的不安,他們如同之前的楊天佑等人一樣,并沒有貿然出聲,而是打算躲藏在角落里,靜觀其變。
然而他們還是太過低估這個名為群聊里的人了,經過群聊的騷話語錄洗禮,就算是平時再正經的人,在這種環境氛圍下溝通,那也壓根就正經不起來。
具體可以參考辰戰,對方在群聊的大趨勢引領之下,從沉默寡言的冷漠大佬,一步步的淪陷為了老司機候選人。
兩個萌新貓在角落里觀察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什么所以然,只是明白了,這些人應該不是凡人,應該都是修仙的!
李三思對此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感觸,因為他也算是個半吊子修仙的,所以只是觀察了半天,就將其拋諸腦后,繼續飲酒作樂去了。
而老實人景逸,則是一直想入非非,哪怕是到了晚上也輾轉反側。
燈火微微,景逸披著大衣走出了門,準備去上趟茅房,身后卻突然有了動靜,他抬起頭看著忽閃而過的黑影,疑惑道:“怎么這么冷?這可是五月啊…”
搖了搖頭,他沒有想太多。
在他離開之后,一黑一白的虛幻身影摸索了出來,郁悶道:“這命令來的也太及時了,真是差一點就給他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