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回來時,何重大就瞧見旱地里的向日葵開得格外燦爛明媚,聽爹娘說如今那片向日葵花田吸引了不少讀書人過來,甚至還有讀書人花幾十文錢買一株向日葵。
他也不得不佩服牛叔,連種個花都跟其他人不一樣。
李香蘭只是和何重大簡單的聊了會兒話后,讓何重大在屋里喝茶,她就出屋忙活去了。
何重大在屋里坐得有些無聊,便走出屋里,在院子隨處逛了一下。
當他走到水井邊時,意外發現水井里養了兩條一白一紅的鯉魚,覺得有意思,竟在水井旁站著。
李香蘭從廚房出來,就見站在水井旁看魚的何重大,淺淺一笑,并沒說什么。
與此同時,牛大力在給旱地里的向日葵潑灑靈泉,二丫望著一片金黃的向日葵,哈喇子都流了出來,在她眼里,眼前的不是一片花田,而是一粒粒美味的瓜子。
大丫一般很少出門,今兒之所以會來向日葵花田,更多的是過來看小青的,小青這些日子都待在向日葵花田里,每次牛大力過來給向日葵澆靈泉時,大丫都會跟過來。
此刻,大丫正在給小青喂低級靈獸丹,低聲和小青說著悄悄話。
“爹,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吃到瓜子啊?”二丫道。
“應該快了。”牛大力看了金黃的向日葵一眼。
“快是什么時候啊?”二丫又問道。
牛大力:“…”
這急性子有些像他。
“七八日吧?”
這只是牛大力的猜測,不過這向日葵距離成熟期想來也不遠了。
“你這丫頭總想著吃。”大丫白了妹妹一眼。
“難道姐姐就不想吃瓜子嗎?”二丫甜甜的問道。
“想,但我不像你這么急。”大丫認真道。
看著斗嘴的兩個閨女,牛大力淡淡一笑,低頭繼續給向日葵潑灑靈泉。
給向日葵澆完靈泉后,牛大力收拾東西打算回去了,大丫有些不舍的將小青放入向日葵花田里。
“小青,我明早再來看你。”
小青留戀的看了大丫一眼后,鉆進向日葵花田里。
為什么有種生死離別的既視感?
牛大力皺了皺眉,大丫和小青的關系是不是有些太過于親密了,身為一名父親,他必須想得更多一些。
他記得以前向小青保證過讓它化成人,如果小青是條公蛇,那就麻煩了。
畢竟,妖獸化成人形,大多數是俊男美女,對于一些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恐怕沒有哪個能抵抗這些化為俊男美女妖獸的魅力。
甚至在斗武大陸上,不少厲害的女武者都會養一兩頭妖獸的習慣,說是妖獸,還不如說是男寵。
看來他要找個時間問問那些能識便公蛇母蛇的村民,若是公蛇,必須做一些簡單的處理,將可能發生的事情扼殺在萌芽之中。
不一會兒,父女三人回來。
望著騎在牛背上的兩個小姑娘,何重大目光在大丫身上停留片刻,頓時垂下頭,大丫依舊是那素雅的白裙,容貌清秀的她宛如一個不食煙火食的小仙子般。
“重大哥,你怎么回來啦?”二丫朝何重大揮了揮手。
“我休息三日,過來向你們問好。”何重大笑道。
“重大哥。”大丫盈盈向何重大施禮問好。
“嗯。”何重大點頭,輕嗯一聲。
“客氣個啥,快進屋說話。”
牛大力將何重大迎進屋里,在屋里二丫好奇的詢問何重大縣城是怎么樣的,何重大只是簡單的講述了一番,聽得二丫向往不已。
大丫在一旁傾聽,也好奇縣城是怎么樣的,要知道村子別說是小孩,就連大人也很少能上縣城一趟,在不少孩子看來,縣城就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地方,比碎葉鎮還要大。
“你想去,俺們改天一起上縣城一趟。”牛大力摸了摸二丫的小腦袋道。
“好啊!”二丫大眼睛一亮,小腦袋連連點頭。
“到時牛叔你們來縣城,可一定要和我說一聲,我帶你們游覽一番。”何重大說道。
“那當然好!”二丫小臉特別興奮道:“那我們明早就去。”
“你這丫頭說一出是一出,就算要去縣城,也要找個時間啊。”李香蘭訓道。
二丫撅起小嘴,一副悶悶不樂的小模樣。
又說了一會兒話后,何重大猶猶豫豫,道:“牛叔,我有事要和你說?”
“啥事?”牛大力問道。
“這個...”何重大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大丫和二丫一眼。
一旁李香蘭明白何重大什么意思,和大丫,二丫低聲說了什么,便領著大丫和二丫出了門。
“牛叔,我想和你習武?”何重大鼓起勇氣道:“我知道虎叔他們的武功是牛叔你教的。”
“你咋知道的?”牛大力愣住了。
果然被他猜中了,何重大松了口氣,笑道:“我也只是隨便瞎 猜的,沒想到被我猜中來了。”
貌似被唬住了。
其實何重大也不算是亂猜,以前,他見過王石虎為了救一個被小混混調戲的小姑娘,和兩個小混混廝打了起來,盡管那時王石虎將那兩個小混混打跑了,但身上也挨了幾下。
可前些日子,王石虎等人竟然能生擒那些假裝土匪的黃家護衛。
要知道這些黃家護衛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會些武功的武者,他們每個人的實力能輕松對付四五個小混混。
可這些黃家護衛依舊被王石虎七人給生擒了,那么說明王石虎七人的本事比這些十幾個黃家護衛還要厲害。
可之前王石虎明明是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怎么一下子就這么厲害了?
隨后,他很快聯想到牛叔身上。
畢竟在此之前,牛叔他們可是上山打過猛虎,獵殺過大野豬,這在一般的獵人看來很難辦到。
“你不是在衙門習武了,那為啥還要跟俺習武?”牛大力好奇道。
“我...”何重大有些顧慮,說話吞吞吐吐。
“咋了?難道你在衙門被人欺負了?”牛大力知道某些有點資歷的人就喜歡欺負一些像何重大這樣初出茅廬的菜鳥,感覺能從菜鳥身上得到優越感般。
“不是不是!”何重大忙擺手道:“我在衙門沒被人欺負,那些前輩都對我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