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貌似你也才練了幾天。”牛大力輕輕咳嗽道。
“那不是說明牛哥你教導得好!”王石虎抹了抹鼻子笑道。
牛大力搖搖頭,他能感覺得出王石虎幾人心里的亢奮之情,換做以前,他們遇到十幾個拿刀的土匪,別說和他們拼命,就算和他們比劃都不敢。
而如今他們幾人不僅打倒了十幾個土匪,還將其擒住了,盡管那十幾個土匪是黃家護衛假冒的,但能去給黃家當護衛,其實本身也有一定實力。
“后來呢?你臉上為什么有淤青?”在王石虎右臉上有一道淤青,這道淤青很明顯是被人用手肘重重擊中,而且對手并沒有下重手,不然王石虎臉上可不是淤青這么簡單了。
王石虎尷尬了,好似不好意思說,可一旁的大金和天胡忍俊不禁,便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其實王石虎打贏了何重一沒什么,可偏偏還逞一時之快,用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教訓何重一,正好被衙門的捕頭給聽見了。
那捕頭便說要和王石虎過過招,由于干翻了十幾個土匪,王石虎正是信心滿滿,得意忘形的時候,哪里會怕衙門的捕頭。
而結局顯而易見,王石虎被那捕頭一招給解決了,并且那捕頭在擊倒王石虎后,用剛才王石虎教訓何重一的話,一句不差的教訓王石虎一頓。
“你那算走運了,若那捕頭沒留手,你只怕腦袋就得搬家。”牛大力哭笑不得,這就叫做不作死就不做死。
王石虎尷尬笑了笑。
之后,幾人又商量了些事情后,眼中透著困倦之色,忙碌了一天一夜,就算是鐵打的也架不住,是以,并沒有在牛大力家里多待就回家去了。
等王石虎三人離開,李香蘭走入屋里,牛大力看得出李香蘭眼中的擔憂之色,握住她的手,“沒事的,你要相信朝廷。”
先不說他將養雞的法子告訴葉清羽,就憑葉清羽和王青陽的關系,他相信葉清羽會為他討回公道的。
想來老牛家并沒將他和葉清羽有些關系的事情告訴黃家聽,不然以商人的精明不會做出這么不明智的事情。
不到半天時間,不少杏花村的村民都聽說王石虎幾人在昨夜將一群拿刀的土匪打得落花流水,還擒住了不少土匪送去衙門,他們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一些有村民好奇之下來到王石虎,王石東幾人家里詢問,王石虎幾人也沒有隱瞞,畢竟這件事大家遲早也會知道的。
聽說王石虎幾人真的擒住十幾個土匪,杏花村的村民震驚了,頓時一傳二,二傳四,四傳八,瞬間傳遍了整個杏花村。
若說哪一戶人家最為震驚,那無疑是老牛家了,他們聽說王石虎幾人將十幾名土匪擒住后,并且將這些土匪送進衙門,臉上都白了。
“爹,你說這件事會不會連累我們啊?”牛大勇害怕了,他可是清楚那些人可不是什么土匪,而且那些人之所以能埋伏在那里,還是他們通風報信。
原本以為能報復一下牛大力那幫人,可沒想到非但沒報復到,反而那些人全被抓去衙門了。
錢婆子也有些急了,“老頭子,我們金玉不會有事吧?!”
“說什么渾話。”牛老根喝道:“親家別說在碎葉鎮有地位,就連我們開陽縣也有一些名望,想來衙門那邊不會為難親家老爺的。”
“可那縣太爺不是和牛大力認識?”牛大壯喃喃道。
牛老根嗤之以鼻,一個小小獵戶能和富甲一方的黃家比?
與此同時,王青陽聽說這事,連夜來到牛大力家詢問,確實事情經過后,王青陽安慰了牛大力幾句,就算不能治黃家的罪,也會讓黃家脫一層皮。
牛大力也壓根沒想過黃家有人會入大牢,盡管那些土匪是黃家的護衛假冒的,但只要黃家一口咬定不關他們的事情,一切都是下面的人自己干的,然后花些銀子就能洗脫關系。
雖說王青陽認識葉清羽,但一個衙門可不止有縣令,其中還有縣尉,縣丞,以及主簿互相牽制制衡。
不過黃家脫一層皮是一定的。
次日清晨,王石虎七人勇斗土匪的事情成了村民口中談資,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關牛大力的事情了,他依舊擔著兩桶靈泉給向日葵澆水。
如今向日葵都開了花,葉子又大又綠,一朵朵巨大的金色圓盤,齊齊朝著烈日的方向找去 而王石虎等人自那次和土匪干過后,知道連環拳的厲害之處,更加勤加苦練了起來。
這天,劉富貴讓他的侄子劉小谷送銀子過來。
劉小谷還是第一次來到牛大力家里,看著面前的圍墻,庭院,紅磚瓦房,和周圍的黃土胚房相比,這不知氣派了多少倍。
“汪汪!”正當他失神時,一陣狗叫聲頓時將他驚醒。
劉小谷見兩條大狗朝他咧著銳利的獠牙咆哮,嚇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臉上驀地煞白。
“哈哈,你也太膽小了!”忽然,一聲銀鈴般的笑聲傳來劉小谷抬眼看去,見兩條大狗身后走出一個俏麗 可愛的小姑娘,這小姑娘穿著粉色衣裙,小臉粉嘟嘟的可愛好看。
眼前的小姑娘不是別人,正是二丫。
“你應該是大力叔的女兒吧,我有事找大力叔!”
劉小谷趕忙爬起身,拍了拍灰塵,盡管依舊有些害怕兩條大狗,但為了不再小姑娘面前丟臉,他還是假裝一副淡定的模樣。
他上次聽叔叔說,大力叔兩個閨女都長得特別好看,不比鎮里的小姐差幾分,當時他不以為意,可此刻見到這小姑娘后,他才知道原來叔叔沒騙他。
“你找我爹啊,你等等,我去喊他。”說著,二丫轉身朝屋里去了。
沒一會兒,牛大力和二丫一起走了出來,他和劉小谷有一面之緣,頓時知道劉小谷是為什么來的。
由于王石虎七人送大野豬時,遇到土匪,劉富貴沒少幫忙,倒是將結算的大野豬銀子的事情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