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左千秋,他其實之前已經悄然到這里了,不過他沒有露面,而是暗中觀察。
青木這個人,原著中從來沒有出現過,現在他出現,身上還帶著一種濃濃的違和感,感覺簡直不像是這個世界人。
這種違和感,在其他人面前,還不太明顯,但在左千秋這里,卻非常的顯眼,左千秋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的不對勁,有問題。
“特別是青木最后說話,他說什么計劃要快點執行,計劃是什么計劃?
而且,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會背著別人,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自言自語,將自己心里想的事情說出來嗎?”左千秋覺得不可能。
如此一來,這個人就非常明顯了。
“應該是世界意識,之前的感覺,也是世界意識的提示,現在又冥冥中影響青木,讓他吐露出來,不過這個世界意識,應該也不是無所不能,直接讓這人將他的所有計劃,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這樣一來,他有任何計劃,都不可能實現了。”左千秋想到這里,又忽然想到,既然世界是有意識的,那一些對世界來說毫無緊要,但對他來,卻可能是個機會的東西,武功,或者是秘法,是不是可以直接通過世界意識,來交易獲得?
左千秋想到這里,決定嘗試一番,無論成不成功,都是一種經驗。
他張口說道:“這青木,明顯不是我的對手,我的氣血,能發揮出來的力量,是天帝的幾倍,如果要殺這青木,哪怕他有寶衣護體,也不能抵擋我一拳。
不過這青木與我無冤無仇,我也沒必要去殺他。
除非有人能拿出,令我滿意的報酬。
我自創吞天魔功,這門神通到了現在,已經完全融合了吞噬的真意,難以再有進步了,我聽說這個世界,太古時候有一位高手,名為造化道人,自創了一門鴻蒙寄生訣,如果能夠讓我拿到這門法決,說不定可以讓我進一步完善吞天魔功,和不滅天功。
另外我修煉無限拳意,遲遲不能更進一步,領悟到無限之道,如果這個世界上,誰能創造一門功法,讓我領悟無限真意,無限之道,也可以幫他,將這個青木殺了!”左千秋說完,就在原地等待,然而等了半晌,也沒有感覺自己有一股青氣從天靈蓋升起,讓自己渾身放松,瞬間悟道,領悟到無限之道的真意。
也沒有什么上古的洞府,忽然在他的面前打開,讓他能夠走進去,得到上古造化道,造化道人的鴻蒙寄生訣。
“不行嗎,又或者是這個這個世界的意識,并不是無所不能…”左千秋覺得,這個世界,一定是有世界意識的,而且它能夠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并且能夠有限度的控制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
“也對,當初我就建議,洪易要出去走走,不要一直呆在玉京城。
就如同洪玄機,他是大千之子,但二十年前困守玉京,就一直沒有得到什么機緣,讓他可以突破武圣,只有夢冰云給他的太上丹經宇宙兩篇,讓他在二十年之后,才堪破一切,突破人仙。
其實如果他早就出去走,說不定根本不需要什么宇宙兩篇了,直接在什么上古洞府就發現了鴻蒙寄生訣,早就突破了當時的境界,說不定現在,連人仙都成就了。
我也是這樣,現在我就是在許愿,許下宏愿,要幫助世界意識殺死青木和他的同伙,這兩這個世界的毒瘤,而報酬就是讓我可以獲得鴻蒙寄生訣,還有領悟無限真意。”左千秋點頭,隨后也離開了這里。
他打斷去看一看洪易,因為他并不準備一直呆在玉京了,離開來之前告訴洪易一聲,同時留下一個聯系方式,免得以后洪易創造出,易經之后聯系不上他。
沿著洪易離開的方向而去。
沒多久,左千秋就在一處海島上,遇到了洪易。
他現在手中正提著乾坤布袋,雖然到了現在,他已經用不上這布袋了,他的神魂念頭,堪比度過了八次雷劫的強大,一念就可以在虛空之中,開辟一個新的小千世界,比乾坤布袋還大。
不過現在來說,對他最重要的,還是乾坤布袋中的東西,里面有大禪寺破滅時候,留下來的寶物,可以讓他得到一些收獲。
所以他才會在離開的時候,還帶走了這東西。
此外,左千秋還發現兩個人,禪銀紗和精忍和尚。
其中禪銀紗,在洪易面對那光暗曼荼羅胎藏大結界的時候,創在了一個小千世界,被洪易放在里面,走的時候也一起帶走了。
至于精忍和尚,則是洪易在離開的時候,發現這精忍被冠軍侯壓制,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在面對冠軍侯的時候,選擇慷慨赴死,于是被這種精神感動。
要知道這武道修煉,能修煉到武圣的,無一不是天賦出眾,并且每日修煉不斷,堅持了很長時間才能得到的。
武圣,不單單是一種武道境界,更是修煉者的忍耐,是精神升華。
精忍和尚,作為一個武圣,面對冠軍侯的壓制,選著死亡,的確是有洪易欣賞的品德。
所以才救下來,打算在這里,和他分開。
此時左千秋的打破虛空出現在這里,正是洪易要帶著禪銀紗離去的前一刻。
“什么人!”精忍和尚最先發現,左千秋的到來,他這次經過與冠軍侯武斗,甚至經歷了生死的一剎那。
要不是洪易出現出手將他帶走,精忍和尚這次就真的死了。
經歷生死之后,精忍的心靈狀態,明顯有改變,這次竟然比洪易,還要先發現左千秋出現。
至于洪易,是第二個發現的,第三,才是禪銀紗。
“舅爺!”洪易見到左千秋的到來,有些驚喜。
隨后才給雙方介紹,介紹禪銀紗的時候,說道:“舅爺,銀紗是與我定下終生的道侶,本來我母親去了,我也不肯去認洪玄機,所以打算請您做我們的見證人。”
禪銀紗則說道:“我們修道之人,超脫生死,如果你情我愿,就可互相皆為道侶,不用管那些凡塵俗禮。”
左千秋點頭,說道:“這也沒什么關系,不過我近期要遠行一趟。
留下三道令牌,可以聯系到我!”
左千秋說話的時候,丟出三道令牌來,這三道都有他的精神力在里面,如果受到觸動,那么哪怕洪易在大千世界,他在中央世界,都可以感應到。
洪易仔細將這三道令牌收好,正要說什么。
就聽左千秋繼續道:“你這次煉化了不滅戰旗,得到了戰爭大臣,所有的八次雷劫的念頭,但這還不足以讓你橫行大千。
別的不說,單是太上道的永恒國度,這件神器之王的力量,就超過了你的不滅戰旗,你并不能抵擋。
還有那青木,他的三件寶物,其中的法衣,力量很強,也能抵擋你,他還有另外兩件寶物,那小針就可洞穿你的戰爭之衣。
還有大乾,楊盤和洪玄機這對君臣手中,就有當初太古時候造化道留下的造化之舟,也是一件神器之王,現在也不知道修復到什么程度了。”
左千秋說話,讓洪易有些震驚,說實話,如果不是左千秋今天的話,等他解決了強行煉化不滅戰旗的后患之后,他一定會想辦法去找洪玄機,討要一個說法的,哪怕洪玄機成就人仙,他也覺得自己媲美八次雷劫的神魂力量,和不滅戰旗相加,也不會懼怕。
但如果洪玄機和楊盤手中,還不一件造化之舟,那就是另一個結果了。
洪易雖然自信,但他得到了不滅戰旗,有這樣的神器的力量加持,他自然知道,能夠稱得上是神器之王的神器,究竟有怎樣的威力。
洪易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隨后,就見左千秋抓起那乾坤布袋,說道:“你得到這乾坤布袋,倒是有一樁機緣,等你獲得!”
“是什么東西?”洪易問道。
“正是大禪寺中,號稱可以稱霸現在,現在如來經的總綱!”左千秋正要將這乾坤布袋撕開。
一旁的精忍和尚,就忍不住問道:“不可能,乾坤布袋,早就在我們大禪師僧人手中探查過了,并沒有什么奇異之處。
現在如來經總綱,早就消失無蹤。
哪怕我們大禪寺的人,有所疏漏,這乾坤布袋落到巫鬼道教主手中很長一段時間,也應該翻遍了,若是有總綱在,早也被發現!”
左千秋搖頭,說道:“這乾坤布袋,是何等寶物,等你們來說,哪怕是知道這布袋的材料是人仙之皮,拿到也要小心保護。
卻不知道,那現在如來經,其實就在這布袋之中,小千世界的夾縫之中,乾坤碎,如來現!”
左千秋說話間,雙手用力拉扯這乾坤布袋,雖然布袋名為布袋,實為人仙之皮,但左千秋的力量,就算是一個真正的人仙站在他的面前,他也可以撕開,更不要說是人仙隕落之后,留下的皮囊了。
噗呲一聲。
乾坤布袋就在精忍的面前,在他目瞪口呆之中,被徹底撕開。
要知道,這乾坤布袋,不單單是人仙之皮,里面還存在大禪寺高手制作的小千世界,依附在這布袋上。
如果要將這個布袋破碎,面對的不止是布袋的力量,還有其中小千世界的力量。
如果撕裂開的,就是同時撕裂了人仙之皮,和小千世界。
隨后就見青光一閃,布袋中的小千世界,也要徹底毀滅,里面保存的東西,也要跟著毀滅。
這時候洪易念頭一動,虛空中立刻出現一個新的小千世界,將這布袋里面的東西裝好。
“阿彌陀佛…”精忍見到這布袋撕裂,小千世界破滅,忍不住念叨,這是他們大禪寺的至寶,如今破碎了,但如果能夠讓現在如來經總綱重現于世,那也是值得的。
就見青光不斷撕裂,一頁暗金光華閃耀,好像貝葉經文一般的東西,從人皮口袋夾層之中飄蕩了出來,正是現在如來經的總綱。
這一頁貝葉禪經之上,畫著一個昂首站立,步步生蓮,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好像天下地下,唯我獨尊的威猛大佛。
這尊大佛的氣息,有著稱霸現在,無敵乾坤的力量!
“這就是現在如來經的總綱嗎?!”洪易看到這大佛,忍不住念叨:“不愧是現在如來經,這股氣息,仿佛超過了太上丹經,宇宙兩篇中記載的太宇之塔,宙極之鐘,還有造化天書中,造化之舟的觀想法。”
他覺得自己只要參悟了這大佛的神韻,自己的肉身,就可以突破武圣巔峰,達到人仙的境界了。
一旁的精忍和尚,在努力記下這大佛的神韻的同時,也忍不住側目觀看了一下洪易,因為聽到他說,自己看到過太上丹經,宇宙兩篇,和造化天書的造化之舟。
這兩篇,都是不輸給大禪寺,過去現在未來三經的絕世典籍。
左千秋說道:“你之所以會這樣覺得,是因為你看的宇宙兩篇,還有造化之舟觀想圖,都不是真正的原本,而這現在如來經總綱,這是真本,才會覺得上面的神韻超過太宇之塔,宙極之鐘,造化之舟。”
“其實之前,我煉化不滅戰旗,本來是無可奈何之下,才做出來的選擇,之后我的神魂,必然會出現問題,之后度過幾次雷劫之后,才能完全抹去這些后患。
但是我一旦度雷劫,這些后患必然會出現,戰爭大臣必然會化作心魔來阻攔我。
這了就讓我有些進退不得。
不過現在得到這現在如來經總綱的大佛神韻,我只要將這大佛的神魂記在神魂念頭之中,觀想出來,就可以讓神魂念頭,獲得稱霸現在的力量,足夠壓制那些心魔了!”洪易說道。
這讓一旁的禪銀紗有些皺眉,之前洪易輕描淡寫,她還沒有想到,洪易竟然這樣的危險。
不過還好,總算是獲得了解決之法。
隨后左千秋再和洪易交談了一會,才起身離開,離開之前,兩人約定,明年的五月,再在玉京相見。